“阿圆?”
桓容挑眉,见到鹁鸽背部上竹管,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
从大小来看,这里面装的怕不只是绢布。
果不其然,竹管打开,里面藏着小指粗的一个木瓶,以蜡封口,赫然是李夫人新制成的香料。此外,另有半个巴掌大的绢布,寥寥几行字迹,看得桓容面红耳赤,怀疑自己双眼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对大篆的理解不深,看错了意思。
“这是……”那啥香?
至于那啥,委实不好明言。
桓容拿起木瓶,举到眼前细看,想到信中所言,又是一阵面红耳热。
秦璟前脚刚到,鹁鸽就飞入淮南。
该说是凑巧?
还是李夫人早知桓容的心思,制好香料就送来,让他随身带着,有备无患?这四个字用在这里合适吗?
桓容不解。
他唯一清楚的是,木瓶握在掌心,莫名的有些“烫手”。随身带着这个,他还能直视某人?
正想着,宦者来报,秦璟再次请见。
桓容嘴角一抽,木瓶差点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