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应该不知道柠檬做的善举吧?”饭桌上没有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苏老太太边吃边问。
“见过柠檬的人不少,再去公园被救人的事勾起好奇心的人一定会多加观察,总不能不让柠檬出门,呆在家里不是事。”喝着牛奶老爷子煞有见识的回了一句。
“我是怕认出柠檬的人围追堵截要上头条什么的,整那一套出来。”苏老太太喝了两口粥视线转到柠檬身上,“老话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柠檬又那么特别,别人家的鸟都不像柠檬有本事,倘若起了不好的心思,千防万防总不是事。”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一说,一不留神一次松懈很有可能造成无可挽回的灾祸。
“到也是。”老爷子听老伴这么一说跟着犯了愁,“救与不救都是事,人的八卦之心就不能适当的减一减。”非要造成别人的困扰。
专心吃早餐的韩云不忘留一耳朵,听到两老的话一枚大鸭梨自脑门滑落,没曾想做了件好事,居然演变成大麻烦,眼看就要危急自身的安全和自由,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厌厌的提不起一丝精神。
“怕什么大不了死不承认。”苏老太太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头,“世界上养折衷鹦鹉的人多了,都长一个样谁能分得清,只要我们咬死了不承认,加上柠檬近期出门少开口,装傻充愣谁还能拿一只鸟怎样,等事情淡出人们的视线,再好奇的心思也该歇了。”统一口径就是不认,没有确实有效的证据,即使怀疑到柠檬身上又能如何。
“只能这样。”虽说是个笨办法却管用,老爷子赞同妻子的说法,等事态平息又有多少人记得发生在身边的奇人异事。
“柠檬啊,听见没,少说话哦。”苏老太太童心未泯经常学小孩子说话的腔调来逗趣。
韩云自然明白两位老人对自已的关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就是装哑巴又不是没装过,有什么大不了。
“吃完饭跟我去菜市场转转,今天不去跳舞了,买点你爱吃的水果,咱们中午吃大餐。”苏老太太有意拉柠檬出去试试多数人的反应,光凭猜测推断来决定不可取。
韩云一听去购物心情急转直上,对苏老太太提要求:“要吃山竹。”白白的软软的,就是果皮太厚没几两肉,今天不知怎么特别想吃。
“好好,买买,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家里不缺钱,想要什么买什么,苏老太太高兴于柠檬的精神头,没被之前的事影响。
老爷子同样不去下棋,跟着老伴一起出门,一路上凡是看到柠檬的人少不了指指点点,还真有人大着胆子上前询问,都被两位老人几句话的功夫打发走。
韩云看向那些每每被确认不是的询问人,离开时脸上难掩可惜之色,想不通这些人在可惜什么,又不相干至于如此热心,好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浑身上下冷不丁的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眼下的情形不禁让韩云陷入沉思,你说会不会有那么些居心不良的人借此机会予以炒作,就为着让自身出名?
此类事件真不是没有过,为了出名为了博人眼球,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现在的社会一片乱象,看多了都觉接受不了。
罢了,那是别人的事与自已无关,韩云收回多余的思绪,目光转到一个个琳琅满目的水果摊前,看到哪个好指哪个,丝毫不用担心上了年纪的两位老人拿不动东西,身后有人跟着充当拎包工。
中午饭吃得韩云心花怒放,终于不再吃一小块牛肉了,经过长时间的锻炼,自已可以吃完一整条,尽情的品尝牛肉的鲜美滋味,诸多想法油然而生,要是天天能吃到肉该有多好,可惜无法实现。
正吃着饭客厅里安装的座机电话响起,苏老太太走去接听,好半天挂上电话,回到餐桌前一脸的疑惑不解。
“谁打来的电话?”看到老伴神情有异,老爷子开口询问,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准没好事。
“闫家人打来的,说什么让我们放闫家一马,还说做错事仅仅是一时糊涂,让我们家看在以往的情面上高抬贵手,说了一大堆求情的话,听得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苏老太太皱着眉一直没能从记忆当中翻找出事件的源头,导致闫家人急慌慌的未说清楚内容直接上来就道歉。
“哪个闫家,该不会是大孙子经人介绍的那一位?”除了那个人姓闫外,与段家相熟的人家中,老爷子不记得有闫姓这一家。
“对,就是那个闫家。”跟大孙子谈恋爱的那个女人姓闫,苏老太太的表情平淡中无一丝波澜,看得韩云一脑袋浆糊,不会是老太太本身同样不喜欢那个闫雪吧?
“早说过了,那个女人心思太多,绝对不适合做段家长孙媳妇,嘉羿就是不听,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听到是那个看不上眼的闫家,老爷子没好气道,“叛逆期不是早应该过了,就为了那个女人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老爷子果然人精,一眼料定姓闫的女人心思不纯,又联想到段嘉羿对那女人表现出的若即若离,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大胆的臆测。
该不会故意的吧?以自身为诱饵借闫雪那个没脑子女人的手,一举铲除掉碍眼的绊脚石,就好比事件暴出,闫家不可避免的成为炮灰。
“嘉羿大了,有自已的想法和主张,他什么也没跟我们说,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娶那女人进门,必然要跟我们闹一场,就他那闷|骚的性格,你不是最为了解。”苏老太太到不担心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