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最近怎么就那么欠抽呢？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冯山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沐苓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所有人都往几辆面包车走去，姚敏则是搭上她的专车。
天水湖是江市有名的景点，主要的卖点还是里面的山山水水，分外漂亮。
没有买票，里面有工作人员直接放行。
废话，有人来给自己的地盘搞宣传，他们乐意得很，怎么可能还要买票？
没有时间浏览这边的风景。
沐苓看着道具组拿出了一堆恶心吧啦的泡沫。
似乎是仿人体塑胶，上面还抹了很多血，更恐怖的是有两只形态各异的手。
电视上人没法演的尸体就这么来的？
自己这是做什么孽啊，要写这种杀人碎尸案，这不存心恶心自己么。
估计后期这东西上肯定会打码，不然能接受的也寥寥无几。
其实有些片子看得恐怖，拍起来倒是氛围轻松，而且在很多很多摄像头下，不笑场就不错了，更别说害怕。
其他的片段都演的不错，关键是等到沐苓添的这个段子，呸，剧情时，整个剧组静默了。
冯导要亲自上场！
诶呀呀，冯山说起来也是个老戏骨了，打小开始拍戏，而且主要的get点也都是武打戏。
虽然退影后做了导演，但都说宝刀未老，难得露两手，旁边的人当然要瞪大眼睛看着。
而姚敏听说冯山为了沐苓而出手，整个人都不好了，“那贱丫头，到底给冯导喝了什么mí_hún汤！”
双手交叉，她以恨恨的目光看着湖边的两个人。
“那个，冯导，您气场能不能收一收......”
冯山那么正派地往湖边一站，哪像什么反派中的狗腿？
“没事，我能收的住。”
由导演助理喊了一声“action！”，沐苓瞬间就看到冯导由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变成了佝偻的手下。
因为要保持神秘性，两个人都是远景拍摄，相对画面只会出现声音和朦胧的身影，而没有脸部的特写。
冯山角色转换得如此之快，沐苓也不自觉地被带入了戏，身上的反派气场一触即发。
“cut！”
等喊了停，沐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太吓人了，冯导那个眼神，就是电视中常出现的微眯状态，直盯得人汗毛立起。
看了看拍下来的画面，冯山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
“演坏人的时候，头稍微抬高点，有些傲视群雄的感觉。”给了沐苓一点建议，他继续回到自己的导演专座上。
一天的行程很快结束，沐苓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董玉石的电话。
“你能抽空来北市一趟吗？画展宣传需要你几张写真照片，到这边来照吧。”
“好，我这几天就过去一下。”这是正事，不能耽搁。
想到写真，自己貌似还真没有。
回到家，沐苓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冯山，成功请了几天假，只是明后天可能要将自己的戏都拍了。
在姚敏一脸看不惯的情况下，沐苓总算完成了浩瀚的工程，两天几乎都是在拍她的戏。
重回北市，董玉石已经和上次见有些不一样，只因为换了个发型，原本是中长头发直接沓在耳侧，现在则换成了丸子头。
“可总算来了，你不知道我可是为了你操碎了心啊。”
董玉石上前就是一阵抱怨。
“得了吧，这画展办得好，不还是给你长脸么，别推卸责任，还是，这可不是我要求的。”
“难不成还是我眼巴巴地求你不成？”
沐苓投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再一次把董玉石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了好了，赶紧走吧，我给你预约了大师。”
两个人乘着画协配备的车，潇潇洒洒来到了最大的欧兰摄影店。
“是董先生吧，蒋老师已经去摄影棚等你们了，赶紧上去吧。”
刚进店，就有一个男服务员上前说道。
两个人于是毫不客气，昂首阔步地走上了楼。
“一会儿你客气点，可不能没大没小，虽然我不懂摄影，但人家蒋师傅可是一把好手。”
“得了吧，是个人就比你强。”
“诶诶——，你师傅我还是挺厉害的，别介......”
沐苓直接敲门。
“进来吧。”里面厚重的声音传来，沐苓作势就推开了门。
果然是艺术家，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艺术细胞。
作为一个看上去年过中旬的老者，一把红色的头发也是很抢眼呢。
“诶哟，老蒋啊，好久不见，你又换造型了么。”在后边的董玉石上前寒暄，两人虽然关系不算多亲密，但也算认识。
“哈哈哈，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花样，趁现在还活着，当然要试试。”
蒋苍也完全不拘束，上前握住董玉石的手就开启了唠嗑模式。
“这就是你那个宝贝徒弟了吧，长得真是俊俏。”
“哈哈，她也就那点长相能拿得出手，丫头，赶快过来问声好。”
董玉石朝后边招了招手。
沐苓瞪了一眼董玉石，还是微笑，“蒋伯伯好。”
“诶，小丫头标致，待会儿拍出照片来，肯定好看。”
“只是啊，老董，你这样做，就等于将她直接曝光了，就不怕社会里一些有心之士？”
“嘿！我怕他们！难不成我还能护我徒弟一辈子？该面对的，还是早些面对的好。”
似乎是话中有话，但沐苓并不能听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