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因为这棵榕树,才导致了如今九卿对榕树的执念?
这个魔头还真是,念旧啊!
随后我抿唇笑了笑,抬脚走进了这个院子。
院子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在梦里,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是我亲手栽下的。因为刚来这个院子的时候,院子里空旷得很,什么都没有,我嫌它看着单调,就自己动手布置了起来,我记得主屋后面是厨房,厨房前还有一大片空地,那片空地我都用来种菜了。
那时九卿还一脸嫌弃的说道:“你也不嫌麻烦?”
我是真的不嫌麻烦,因为我以前没过过这种日子。
九重天什么都没有,不食人间烟火,我过了好多年的清冷日子,所以一点也不嫌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小日子,甚至还很喜欢。
朝南的那间屋子是主屋,我和九卿就住在里面;西边是九卿的书房,他平时就在那里批折子;东边是一间偏房,我准备给以后的孩子用。
此刻看着小院子里的一切,梦境终于真实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时期的我终于重叠起来合二为一了。
然后我的脑海中只余了一个想法——这里就是我和九卿的家,我精心布置的家。
我呆呆的在榕树下站了一会儿,而后抬腿走向了九卿的书房,我有预感他就在里面,就像以前一样,他此时此刻正在里面批折子。
推开书房的大门,我果然就看到他了。
听到动静后,正在批折子的九卿猛然抬头,他看向我的目光恍惚了几瞬,紧接着不可思议的唤了一声:“殿儿。”
看着他满含激动与眷恋的神色,我一时间竟然还分辨不出来他是在唤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紧接着他的神色突然紧张了起来,看向我的眼神中瞬间布满了惊恐与错愕,薄唇嗡动,半张半合交替几次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我感觉好笑:“你紧张什么?难不成在这儿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说完我就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整个书房,随后走到九卿身后,抱着他说道,“也没什么地方能藏人啊。难不成是在偷看情书?”
然后我故作警惕的瞥了几眼书案上的摊开的折子,并未发现什么异常,至于旁边那一厚摞没翻开的,我也不敢乱动。
我故意朝那一摞折子扬了扬下巴:“情书藏里面了?”
九卿置若罔闻,而是紧张的问道:“又做梦了?”
我趴在他肩头想了想,最终问道:“九卿,那不是梦吧,都是真的吧。”
九卿眉头一紧,不假思索的说道:“怎么可能?”
我道:“你以前是不是干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不告诉我?其实你趁我没想起来的时候坦白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九卿的回答言简意赅:“没有。”
我从后面抱着他,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听他的语气倒是坚定,然后我改变了策略,转到他前面去了,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试探性的问道:“魔宫里,是不是有一片桃花林?”
这次他倒是面不改色了,伸手就将前方书桌上的东西尽数给推到了地上,下一瞬就把我给放在了书桌上,当他伸手要去解我衣带的时候,我浑身一僵,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然后下意识的伸手挡了一下:“大,大白天的,不合适吧……”
九卿的手一顿,随后目光哀求的看着我,声音沙哑的说道:“我好几天没碰你了。”
看着他的目光,我瞬间就愧疚了起来,他忍了好几百年,好不容易把我找到了,结果就纾解了寥寥几次我就不给他了,原因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这好像有点残忍啊。
然后我把手收了回来,但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你轻点。”
九卿道:“我不会让你疼的。”
不同于那个梦,九卿真的没有让我疼,宽衣解带后他给了我极致的安抚,在我整个人处于将燃未燃的界点之时挺身而入,刹那间我整个人都被他给点燃了,手脚并用的紧缠着他,身子随着他的律动不定的在颤栗。
在思绪完全混沌之前,我微微睁开了眼,伸出手将九卿头上的白玉冠给去掉了,顷刻间他的长发便散落了下来。
他的头发很好,又柔又软,束发的时候很听话,而且黑发如瀑,所以更衬得两鬓的白发尤为突兀。
我伸出手怜惜又心疼的探入了他的白发之中,随后极力秉持着一线清明,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头、头发、怎、怎么白的?”
梦里的他还没有白发,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这个魔头连头发也白了?
九卿虽然一言不发,但律动却瞬间加剧了,我的那一丝清明瞬间就断了线了,思绪完全混沌了。
这次九卿很疯狂,像是要弥补前几天的亏欠一样,不停地要着我,每次我感觉快要结束的时候,他总是能再次激情澎湃起来,我感觉整个书案都要被他给震坏了。
最后一次将要来临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边粗喘道:“殿儿,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下意识的点头,两只手不停地在他后背乱抓。
长久的缠.绵结束之后,我整个人近乎成了一滩泥,九卿用衣服裹着我将我抱去了主屋,将我放在床上后用干净帕子湿了水将我身上清理干净,随后将床头的薄被打开盖在我身上:“你先休息一会,我就在书房,有事叫我。”
虽然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