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黑衣人们在犬养一郎面前躬身行礼,然后分出两人来到犬养一郎面前跪下开始给犬养一郎做止血处理,他们身上都背着行军医疗设备,足以处理任何突发状况。
犬养一郎把牙咬得“嘎吱嘎吱”作响,向着其他黑衣人一挥手:“去!找到他们!女的我要活的,男的……我要让他永垂不朽!”
“哈伊!”黑衣人们得了命令,立即向着悬崖上方攀爬,那三四十米高的悬崖,对于他们而言似乎也就只是一面比较高的墙壁而已,他们手上抓着铁爪,就好像一只只大蜘蛛快速的爬到了悬崖上方的公路上。
他们一个个就好像哆啦a梦一样神奇,把莫名其妙出现的铁爪又莫名其妙的变没了,然后手上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武器,有的拔出忍刀、有的戴上了手甲钩、有的握着手里剑、有的拿着吹矢、有的抓着忍杖……
“嚓嚓嚓……”
黑衣人们的鞋子都是软底的,急速奔跑起来时十分隐蔽,但是当他们绕过一个弯路的时候,脚步声停止了。
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排荷枪实弹的军人,他们统一穿着陆军作训服,却并没有佩戴肩章领花,可是绝不会有人把他们误会成民工,因为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让黑衣人们都为之心悸。
“哗……”
军人们动作整齐划一宛如一个人,端起了手中的95式自动步枪,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们在沉默中露出了狰狞,就如同死神亮出了手里的镰刀。
黑衣人们嘴角都在止不住的抽搐,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我们只是路过而已……
对峙大约只持续了一秒,黑衣人们就在沉默中缓缓后退了,很快就隐藏到了黑暗之中。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者都死得很年轻。
帕萨特在摇曳的期间,方圆一里之内都成了警戒区,直到帕萨特重新亮起车灯,轰鸣着开走,这些荷枪实弹的军人才快速撤退,去执行他们的下一个秘密任务……
贝龙坐在驾驶座上开车,他是再也不放心把开车的重任交托给女司机了,毕竟贝爷今年才二十六岁。
顾朝歌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蜷缩在副驾驶上,一双细长的睡凤眼此时却是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看着贝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只手熟练的掌控着方向盘,贝龙另一只手握着的却不是档把,而是顾朝歌的雪白小脚。
就像她的人一样,她的身子有着成shú_nǚ性的丰腴,她的脚也是肉肉的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皮肤更是滑腻好似凝脂,而且显然长期做护理,脚底没有半点儿粗糙,即便是在漆黑的车厢里,看着也是雪白晶莹。
好似豆蔻般的脚趾上扣着一扇扇贝壳般小巧精致的粉色趾甲,被贝龙把玩着不时羞涩的蜷缩一下,勾得贝龙心里痒痒的。
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正经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个领导干部,但放荡起来的时候却又勾魂夺魄,让人爱不释手。
帕萨特开到通天道路口的时候,这里的飙车党已经早早散伙了,分明还没到狂欢的时候,但今晚的剧情已经提前落幕,龙套就要有龙套的自觉,该走的时候还不走,难道真想领盒饭?
贝龙把车一直开到了他们相遇时的那家大排档附近,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顾朝歌的雪白小脚,解开了安全带,贝龙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顾朝歌尖巧的下巴。
顾朝歌一抬眼,目光就被那双月亮笑眼给深深的勾住了,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沉迷,竟然都没想起来这根手指刚刚才摸过她的脚……
“再见。”
贝龙很装逼的克制住了想吻上这双诱人唇瓣的冲动,潇洒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泡友”的沧桑背影……
顾朝歌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这时路边的音像店适时的飘出了背景音乐:“当一艘船沉入海底,当一个人成了迷,你不知道,他们为何离去,那声再见竟是他最后一句……”
不!
这绝不会是他的最后一句!
顾朝歌忽然心乱如麻,或许是今晚经历的疯狂刺激太多了,她无论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然后她意外的在驾驶座上发现了半包烟,那是贝龙不小心丢下的,甚至还带着贝龙的体温。
一个男人俯身趴在了窗口,顾朝歌心头一喜,抬眼刚要说话,却蓦然发现那是她的保镖二虎。
“大少奶奶,您没事儿吧……”二虎担忧的问道,看到顾朝歌似乎安然无恙的回来,他的心终于是回到原处了,可总是有些惴惴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着。
顾朝歌的心抽搐了一下,二虎的呼唤,乃至二虎的这个人出现都让她有种呼吸不畅的沉闷。
“我没事儿。”顾朝歌冲二虎摆手,她很少会这么不礼貌的赶人,可是她现在不想看到二虎,甚至有点儿怕看到二虎。
二虎倒是没当成什么,他很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他转身要走,但是顾朝歌却又叫住了他。
“二虎……”顾朝歌犹豫了下,故作淡定的道:“有火机吗?”
“啊……有,有。”二虎吃惊的都结巴了,他下意识的掏出了打火机递给顾朝歌。
他离开帕萨特的时候人都是精神恍惚的,大少奶奶……要打火机是想干什么?
她总该不会是想要抽烟吧?
不可能!
大少奶奶怎么可能会抽烟呢?这简直就是亵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