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真真掩饰不住的失望,还以为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呢:“那他,最近有什么不一样吗?”
林业无奈耸了耸肩:“不知道,他最近挺忙的,我很久没见他了,没见我要见他还要亲自上门呀。”
两人聊着天就很快到顾灵秀办公室门口了,林业敲了敲门:“灵秀”
过了会,才传来顾灵秀听不出任何波澜的声音:“进来”
徐真真也跟在他后面一起进去了,进去就看到他坐在办公室低头看文件,林业直接往沙上一坐:“你这怎么比我那医院还忙呀,到底整天忙什么呢?”
顾灵秀头也没抬,面无表情翻了页说:“你来就是说这个的?”
林业看了眼旁边的徐真真,她心领神会说:“大神,我有事跟你说”
顾灵秀动作滞了下,盖上文件丢到旁边冰着脸说:“谁让你进来的”
“那个灵秀,我看她在那等得挺那什么的,就带她上来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徐真真走过去说:“我来是要告诉你,小泉她国庆要跟汪泽凯还有他儿子一起去玩了!”
他靠在椅子上,双手环抱着胸一脸无所谓地说:“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们俩有什么问题要快点解决呀,时间一长就不好了”她现在感觉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两个当事人怎么都像没事人似的,就自己在那瞎操心。“这一去外面也不知道两人会生什么,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顾灵秀看着她,脸色难看到极点:“说完了就走,等哪天他们结婚了你再来跟我说。”
“你怎么这样呢,亏我”
“诶,徐真真徐真真”林业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去阻止她说:“你先回去吧,这他们的事你来说也没用呀”
“可”
“真的,你听我的,先回去”他小声对她说:“你再这样他等会真让保安赶你的。”
徐真真愤愤不平看着顾灵秀,气得甩了甩手,留下句“算我看错你了”,就摔门出去了。
屋里一下就了静下来,林业干笑着说:“哈,现在的小姑娘有点意”
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文件全被扫在地上。
“不至于吧,生那么大气”林业过去拎了一份文件放桌上。
顾灵秀抚着额头的手放下,满脸精疲力尽:“你来干嘛”
“你之前让我预约那个手术已经订下来,后天就可以做了。你这两天注意点饮食,不要乱”
“没空”
林业脸色一僵,空气瞬间静止:“你什么意思,上次你不还说要做嘛?”
“不记得了,什么时候说过”顾灵秀不耐烦地说。
“顾灵秀,你不带这样耍人的吧。”林业顿时觉得有点啼笑皆非:“就两个礼拜前,大半夜两三点,是你,突然给我打的电话让我预约。还记得吗,地点要不要说,你说你在医院,陪那个林泉”
砰地一脚猛踹,桌子晃动了两下,顾灵秀眼睛是赤血般通红,咬着牙一字一句说:“不要,再跟我提这个名字。”
“到底为什么呀,你”
“你可以走了”
林业有些不懂了,他不像那种会轻易拿手术这种事开玩笑的人,更不要说出尔反尔了,微微皱着眉问:“是不是因为”
“出去!马上”他指着门口说
“好,我知道了,是她提的分手是吧”林业点着头:“我让她来”
“林业!你他妈敢去找她你试一下!”顾灵秀眼眶红地看着他,眼里的怒气像要把他粉碎。
林业慢慢转身,走到桌子上双手撑在上面直视着他,缓缓启齿:“顾灵秀,你,没救了。”
然后直起来把脚下的文件一踹,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灵秀全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看着桌子,然后一脚猛地把面前的桌子踹翻。
当晚过去,徐真真就把她今天的遭遇愤愤不平吐出来,自己如何死皮赖脸,顾灵秀如何漠不关心,然后越想越气,猛地拍了下饭桌:“太过份了!气死我了!”
全程一言没过话的林泉一拿扒了口饭说:“你活该,谁让你去的”
“小泉”真真委屈抓了抓她手:“对不起,我没帮上忙”
她看了眼她抓上的手,放下碗说:“真真,这事你就别管了。”
“我觉得很可惜,你们明明是还相爱的。”
“你和吴昊不也是吗,你应该也懂的”林泉一低声说,起身把自己的碗拿进厨房放到水槽,把水开到最大,双手撑在壁板上低垂着头捂着嘴。
可是你们和我不一样嘛,真真嚼着饭自言自语说。
十月的霍城已经过了薰衣草开放的季节,空气都有股泥土的味道。温度比北京要低个十度左右,三人一下飞机就连忙套上了外套。
因为没有直飞的班机,他们是先坐的飞机到伊宁然后转班车下午六点多才到。不止是冬冬,就连林泉一都有点受不了长途的颠簸。一到宾馆,三人就早早睡休息了。
第二天睡到十点多才动身去第一站,被称为伊犁第一景的果子沟。
冬冬是第一次出远门,哪里见过这么成片的林海,趴在车上的窗户就抑制不住的激动了,指着窗外说:“姐姐,你看好多树和果子呀!”
林泉一点点头:“真的耶”她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汪泽凯:“怎么了,不舒服”
他放下撑着额头的手:“没事,可能昨天有点太累了。”
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