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纪芳面无表情地说道:“一位父亲,女儿出事时居然跑路,这样的爸,还要他做什么,从今天起,他在我们的心里已经死了。”
陆哥听完,哈哈大笑:“不愧是阿芳,敢爱敢恨,阿哲,不会真死了吧?”
纪芳冷冷地说道:“这个重要吗?现在是我们交易的时间,陆哥,放小雅下来先,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鹰眼与白狐对视一眼,“行动。”
狼牙与地鼠架起枪,白狐和鹰眼就着夜色,来到别墅的侧面,外墙粗糙,两人徒手爬上墙壁,就着侧面的窗户,来到二楼,故伎重施后来到四楼,轻巧地翻进窗户,落地无声。
四楼的阳台处,系着少女的绳子就在离阳台不过三米的地方,两个男人站在左右,盯着少女的一举一动,环顾四周,没有其它人,“四楼,两人。”
鹰眼见那两人有意避开,藏在暗处,正中下怀,迅速抬手,手中的麻醉枪对准其中一个,嗖地一声,那人中了麻醉弹,,似有若无地摸着脖子,对面的男人问道:“怎么了?”
“好像有虫子咬了一口。”
说时迟,那时快,鹰眼再次发射,对面的男人摸向脖子,正要说话,先中麻醉弹的人扑通倒在地上,对面的男人惊慌失措,拔枪,还没抬起枪口呢,也软在地上。
鹰眼得手,马上与白狐去往阳台左右,代替原本的两名黑衣人各自站在一边,暂时没有动作,楼下,纪芳看着女儿受苦,心如刀绞,气也不打一处来:“陆哥,你还想玩什么花招?”
“纪芳,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把玉扇交给我们,好像没用,当初你从天坑里找到的不止玉扇吧?还有玉扇充当钥匙打开的盒子里面装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纪芳的脸倏地变了,她精明,对方也不遑多让,“陆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盒子?”
“真没想到,我们虎口会的十一人原本众志诚城,上下同心,天坑是个什么鬼地方,一进去那里,大家各起异心,连你也不例外,请来的那些家伙也是,呵呵,邪气得很。”
陆哥看着纪芳的眼睛:“你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瞒得了我的眼睛?当初在天坑,那个沈大伟拿走了一个鼎,你呢,找到玉扇,还用玉扇充作钥匙,打开了一个神秘的盒子。当时的情况混乱,我没整理清楚,你一出去,就寻思着撇开我们,还拉上了阿哲。”
“当然了,你们虽然没有结婚,可早就有了孩子,也是虎口会里唯一的夫妻,夫妻嘛,共进退,但你别忘了虎口会的规矩,退会可以,必须按流程来,断一只胳膊能离开。”
纪芳的脸倏地变了,抬看着着女儿,小雅听到下面的说话,吓得手足无措,泪流满面,“妈,不要,不要碰我妈,妈,我不要你救了,你快走啊,快走。”
听到女儿的哀求声,纪芳更是心如刀绞:“陆哥,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把女儿还给我。”
“好说,玉扇归我们,和玉扇配套的盒子我们一样要,你的胳膊,照收不误。”陆哥狰狞道:“不止你的,还有阿哲,一个也跑不了。”
纪芳冷笑道:“陆哥,你太狠了,既然如此,我也实话实说吧,那个盒子里的是整间地下宫殿的地形图,你不想要吗?那东西不在省城,我早防备你们来找我,怎么可能放在身边?”
“玉扇和地图,谁轻谁重?”纪芳握有杀手锏,自信满满:“放了小雅,我们慢慢谈,如何?陆哥你经营这么多年的虎口会,现在落得七零八散,要是可以再大干一票,虎口会的下半辈子完全无忧,何必为了一时之气毁了大局?”
“陆哥,别上她的鬼当,当初她是怎么暗算咱们的,为了撇开我们,在我们的水里下毒。”徐少强怒道:“这婆娘蛇蝎心肠,不是一般地狠,陆哥,咱们……”
“陆哥,我当年只想给女儿一个更好的环境,她一天天长大,总不能和咱们一样,天天提着脑袋过活,这才起私心,我给你们下毒?这话不对,毒?我只是下了一点安眠药,让大家入睡,我们一家三口好走而已,要是真心害人,我只下安眠药?”
纪芳的口齿伶俐,说得徐少强无话可说,“你这个女人,一直能说会道,陆哥!”
“陆哥有自己的判断,你扪心自问,我真的想害你?虎口会里,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连你都没毒死,干嘛毒死其他人。”纪芳火力全开,全冲着徐少强。
鹰眼和白狐听着他们玩文字游戏,再看被绳子吊着的少女,暗忖救她的时机,这里虽然只是四楼,但楼层高,每一层都有三米二,她是悬空的,距离地面的高度也有九米多!
如果掉下去,非死即重伤,小雅今年才十七岁,正值花一般的年纪,她现在饱受折磨,已经痛苦不已,两条胳膊又酸又痛,身体严重脱水,眼看着她的情况越来越差……
“队长,二楼和三楼都有人埋伏。”狼牙已确定目标:“二楼两人,三楼两人。”
一楼三人,二三四都有两人,一共九人,算上纪芳夫妻俩,正好十一人,虎口会全员齐聚,“地鼠,雪豹,负责三楼,狼牙雪豹负责二楼,我和白狐负责一楼。”
狼牙不明就里,一楼三个人不说,还有四楼的小姑娘得救呢,说时迟,那时快,鹰眼已下令行动,四人就着夜色,悄然靠近建筑,分别爬到二楼和三楼。
此时,鹰眼与白狐对视一眼,鹰眼打个手势,白狐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