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东西在我们手上太不落心,放在零号档案里,万无一失。”赵一山意有所指:“您呢,天天看着这两颗珠子,心里磨啊磨啊,更想知道另外七颗是什么,这样一来……”
文峰忍不住笑了:“赵老,您太高看我了,我啊,顶多在上面那里多说点话,能不能起作用,那天知道啊,哈哈,成,那个,东西我先带走了哈,你们慢慢喝。”
生怕留下来会惹是非,文峰走得比兔子还快,赵一山哈哈大笑,不愧是混在那个圈子里的人,分寸掌握得挺好,唉,赵一山说道:“东西放在他那里,咱们也能放心了,收收心吧。”
鹰眼的手机响了,正如文峰所说,任务来了,首长在电话里好一番交代,鹰眼不时应着,惜字如金,一个字也没有讲,放下电话,“狼烟,收邮件,这次的任务是长生碗。”
狼烟打开笔记本,接收所有资料,地鼠早兴奋了,“这次任务来得及时,什么天坑,什么九鼎,把咱们弄得不痛快,到头来只弄到两个,没劲,这次长生碗……”
“一对。”白狐说道:“忽必烈烧制长生碗的过程,说是取昆仑之土烧制了八十一日,却只得到一双,世间只有这一双,绝无仅有,忽必烈极为爱惜,特别打制了盛装的容器,后来这对长生碗应该是陪葬了,再没有在世上出现过,这个记录,曾经出现在一些野史当中。”
“这是绝地和零号档案整合后的材料。”狼烟示意大家过去:“先看零号档案的吧。”
零号档案里是一个叫江老帽的人的自述,江老帽在七十年代的时候,曾经加入过一个倒斗集团,当时算上他,一共有七个人,七个人以北斗七星自居,在短短的四年间,大江南北无不留下了他们的身影,当时情况特殊,没人盯着这一块,他们肆无忌惮,难得的是,七个人始终抱成团,从来没有过离心,这一情况,直到了那个看似平凡的墓室里就结束了。
他们在公主坟的附近开始打盗洞的,那一片区是出了名的陵墓区,用江老帽的话来说,随便打个洞下去,摸一摸就能摸到公主妃子的棺椁了。
说起这一回倒斗,也是巧了,七个人原本正处于休息期,其中一人到,七个人一直折腾着走南闯北,却傻乎乎地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周边的皇陵多了去了,怎么不去倒一倒?现在城里乱得很,人心惶惶,活人的事还管不过来呢,谁去管那些个死人??
一番合计,七人决定从南郊下手,起了一个盗洞,不偏不倚居然直通向一间耳室,七人大喜过望,不成想,刚一下去,就遇上了事。
七个人遇上了流石阵,一堆大石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当场砸死两个,七星变成五星,通常的流石阵是设置在门后的,主要的目的是让盗墓人进去的同时,将出口堵得严严实实,让给活葬了,可是那个墓不一样,石头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快得让人没法躲。
可怜死掉的两个砸得眼睛鼻子都看不见了,有一个被尖利的石头戳到心窝子里,哼都没哼一声就断了气。
这些自述全部是当年江老帽的语言表达,文字也相对朴实,几句话却能让人马上想到当时的场景,好像生灵活现地出现在眼前——血淌了一地,一块尖石插在一人的心上,再看他的脸,五官混淆在一块,已经分不清楚了……
地鼠打个寒蝉,几欲作呕,再继续看,北斗七星瞬间折了两颗星,只剩下了五个人,五个人一咬牙,决定继续闯一闯,好歹也要给死了的两人一个交代吧,若是空手出去,还折了两员大将,传出去,要被同行笑死了。
五人在地下转悠起来,越转越觉得不对劲,所有的机关完全超离了他们的预计,好像所有的经验都失了灵,不管用了,最险的就是移动的墙,五人刚走在甬道中,左右两面墙就飞速地朝中间移动,将五人夹在中间……
值得一提的就是这里,江老帽目睹两人死亡,心里打颤,走进去时迟疑了一下,落在两个人的后面,眼看着四名兄弟走进机关里,被夹成了肉饼。
独自活下来的江老帽急于逃生,寻找出口的时候发现那间墓室的,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墙上的字格外醒目,当时他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是连滚带爬地闯进去的,至于是怎么进去的,他就是想破头也回想不起来了。
他只知道明白墙上的字以后,他马上想到的就是去找长生碗,不过才刚出了那墓室,就摸不着头脑了,他当时甚至有一种感觉,自己像是一枚棋子,任由这墓室摆布。
要往哪里去,要朝哪里走,已经由不得自己了,最后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他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块草地上。
他是命大捡回了一条命,北斗七星只剩下这一人了,江老帽或许是受了刺激,这之后再没有倒过斗,凭着年轻时候学过的补鞋的技术,成了一名补鞋匠,至于他后面加入东北帮,又发展出另一段故事,与长生碗无关了。
这段记录被封入零号档案,一是因为长生碗本身就够离奇,第二是因为江老帽自称在墓室里曾经看到墓室的墙上附着一种虫,面如虎,背上还有双翅,可飞行,从未有过记录。
“查不到来源的生物,不是和天坑的一样?”狼牙沉声道。
“这个倒不重要了,只是告知我们长生碗的来历。”鹰眼说道:“长生碗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被这个叫江老帽的人从一座元朝古墓里带出来的,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