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少城主,你说这话,只能说明你坐井观天,没有见过什么世面。那小子能够灭杀五大男爵强者,还不是借助符器等外力?即使我家少主,想要做到也是易如反掌,你小子要不信,就将剩余四大家族家主,连同你父亲,——听闻你父亲也是极品男爵,都召集来,看我们少主能不能将他们给一骨脑儿杀个干净。”跪坐在陶韬对面、生有一张傲慢牛脸的中年天命师开口冷嗤道。
中年牛脸天命师王坚也是赵家供奉之一,只不过是男爵极品修为,因此属于最下等而已,较之道通这名中等供奉差了一个级别。听陶韬大赞千洛,王坚、道通连同另一名天命师都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王坚毫不犹豫开口反驳,语气之不客气简直等于指着陶韬鼻子在教训,而让陶韬将他的城主老爹、连同四大家族家主集中起来让赵宗师灭杀,更透露出丝毫不将他、不将整个宛罗城天命师界放在眼里的架势。
陶韬面色讪讪,他身为宛罗城少城主,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但势不如人,赵宗师的这三名随从,两名是男爵极品修为,一名子爵修为,仅仅他们三人已然足以将整个宛罗城给翻转了,故而由不得他不低头,谁让人家有这个实力与底气呢?
陶韬一转头,见赵宗师面色冷淡不悦,心头又是一跳,情知自己大夸千洛,无意中已得罪了他,忙赔笑道:“我刚才说的自然不包括赵少主,少主修为通玄,手段莫测,那里是那小子所能比拟?我可是将灭杀那小子、给我们宛罗城一雪羞辱的希望,都寄托在少主您的身上了。”
听陶韬的话,赵宗师面色缓和了几分,冷笑道:“区区跳梁小丑,居然就将你们宛罗城搞得这么狼狈,真是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也是这小子运气好,在白沙亭城外没有被我截住,否则又何来他今日嚣张?”
陶韬神色兴奋,连连点头,咬牙道:“赵兄,我知道那小子与您也是有杀兄之仇,如果您真能够灭杀了那小子,我代表宛罗城,愿意将白沙亭城那小子而今拥有的所有资财,包括那条血髓玉矿脉,全部赠送给您。此外我们城主府以及四大家族,还二百万血玉的劳苦费,将奉送给您。”
赵宗师神色越加缓和,挥手让身后的侍女倒上酒,举起玉杯对陶韬一敬,微笑道:“成交,——听闻那小子现在一直缩在天命殿内?”
陶韬点头道:“不错,这小子一夜间灭杀了近三十家二流家族的家主和四大家族的五大长老,凶名震烁宛罗城,而今整个宛罗城上下无人敢招惹他了。可惜我父亲因为家族事务远在数千里之外,无暇脱身,否则也不至于让这小子这等放肆。”
赵宗师点头,转过身对道通微笑道:“道通尊者,要不你辛苦一趟?”
道通尊者看了看窗外天色,缓缓起身,自有一股从容雍和的高手风范流露而出,淡淡道:“距离天明还有几个小时,如此我且去‘天命殿’外静候,那小子躲在天命殿内,我自奈何不得他,但只要他一出天命殿,我就灭杀于他,提他人头来见,如何?”
赵宗师抚掌笑道:“有劳尊者,我们在此静待佳音。”
道通尊者当即大袖飘扬,出精舍,直奔天命殿而去。
陶韬大喜,道:“道通尊者可是子爵强者,那小子不过刚刚凭借丹药之力,强行修成男爵,连第三枚符文想必一时间也修炼不成,道通尊者出马,必将手到擒来。”
“那小子我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过,灭杀他不过反掌间而已,我此行的真正目的,却是他的那名小侍女。那小侍女听闻乃神兽化形,真个能够将之收伏,我将添一极大助力,日后大有希望开辟一地,甚至在天命殿立下神像也并非不可望。”赵宗师再次满饮一杯,很有几分遗憾地道,“只可惜我来晚了一步,那小侍女居然离开了那小子,只希望道通尊者此行能够撬开那小子的嘴,带来那小侍女藏身之地的消息。”
顿了顿,赵宗师双眼忽然又一抹儿猥邪掠过,轻笑道:“更让我动心的,据闻那小侍女长得国色天香,堪称姿色倾城。据我家族先祖笔记所载,神兽所化的女体,人族天命师与之交合,大有奇趣,远非人族女子所能比拟。并且神兽所化女体乃举世难觅的纯阴之体,每次交合,都能极大改换人族男子体质,益神壮魂,可谓好处无算。”
陶韬一听,双眼放光,笑道:“原来赵兄是想探寻那小侍女藏身之地,据我对那小子的了解,想要撬开他的口,可是不大容易。”
赵宗师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我也不过是抱着万一的希望罢了,举世难觅的神兽就在眼前,居然失之交臂,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陶韬咧嘴也是淫邪一笑,道:“赵兄,撬不开那小子的嘴,你可以问我嘛,那小侍女的藏身地,我可是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赵宗师一听,神色陡然大变,直直逼视着陶韬,厉声道:“你说什么?你所言可真?”
陶韬在他锐利如剑眼神的逼视下,心头“突”的一跳,差点心神失守,就要将那秘密脱口而出,然而最后关头他用力一咬舌尖,借着那丝疼痛,硬着头皮道:“千真万确。”
赵宗师双眼眯起,嘴角慢慢流露出一丝阴笑,将玉杯慢慢放在了案上:“那陶兄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
“赵兄痛快,——我要那条血髓玉矿脉的一半,并且,那小侍女我要先玩一晚上。”陶韬精神一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