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
在那失落了朝代与地点的某处,宁荣二府却因为两位投奔的亲戚,引来了一位梅花盗(姓梅、花贼、海盗)。
......不要耽美要后宫......
梅家本是苏州府世袭的千户,传了几代竟考出了一位状元。
虽说这梅四爷出息了,可也只是点了个清贵的应天府翰林。为了填补家用,却是娶了海盗的女儿。
托勘合贸易的福,这江南的丝绸茶叶只消得能运出去,无论是在南洋还是东瀛都极抢手的。
而这梅四爷的丈人就是平户海商中的行首之一,自从两家结了亲,苏州的织锦消失的就更容易了。
这千金的买卖唯有个缺陷便是违法,所以这压在梅家身上的指挥使变成了累赘。
本来呢,梅四爷被点了翰林后,是与那指挥使家许了亲的。没几年光景,越发贪婪的指挥使便因错坐了罪,除了那梅四爷家本定好的儿媳,余者中死了的反倒是最幸福的。
那梅四爷虽说心软,可也只是默许了几箱珍玩,任那姑娘在道观中做个带发女道。
然而这梅家毕竟不能一手遮天,惦记着哪几箱稀罕物件的权贵,便也络绎不绝的缠着那女娃。
又是几年光景,这梅家少爷眼瞧着大了,梅翰林也为他订了门皇商家的亲事。
两个姑娘虽都是本性聪敏,自幼也是读书识字的,可梅翰林自知自己是道姑家破败的根由,不想日后带着愧疚。
不说梅家大爷成了指挥使,掌管那苏州的兵马货源,只说那薛姑娘家的财产人脉,也是梅翰林不愿割舍的。
眼瞧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薛家姑娘理说也长到了嫁人的年纪。苏州府却传来消息说,那道姑随着她师傅出了门后,便再也没回来。梅翰林的心中不是个滋味,又逢薛姑娘家的高堂病逝,两个孩子又没守住家当,眼瞧着两家都没了利,梅四爷倒是更加相中那个,记忆里奶里奶气的女娃娃。
可这人一跑终是帮梅家做了选择,为了尽早了结这门糊涂亲,梅四爷着人从海上叫回了自己的儿子。
说到这梅逸之虽说也已经是个监生,童年却是在东瀛与海岛上度过的,不仅东拼西筹学了些奇门本事,回了家也仍不安生,一月里总有几天不在家过夜。
这回家里仆人就是打着灯笼,从近海处的一座小岛上,把正在喊价买黑货的少爷拖了回来。
按说只二三个庄稼汉子困不住梅逸之,但一听是要娶媳妇,梅少爷自己乐呵呵的主动回了家。
梅翰林看到几日不见的儿子,心中愈发埋怨自己那位惹不起的发妻。
梅逸之看着父亲生气的样子,寻思着要是他知道近二三年,城里深宅大院的窃案有小半都是自己做多,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红楼太难改了,左右是思路,先把人设扔这吧......
薛宝琴和薛蚪进京后,梅逸之才开始与贾府有来往,之前在京中的朋友是甄宝玉。
知了那贾家的奢靡,梅逸之自是少不得趁夜去取走些珍宝,不成想不熟悉大观园惊了府里的人,误打误撞躲进了栊翠庵,撞见妙玉在把玩写家宝。
巧的是梅逸之常年为盗,一眼便认出其中一件与自己的收藏是一对。
由此猜测那带发的女道就是自己出逃的未婚妻,由于贾二爷诈称被贼人吓病了,这府里的人找的更加仔细。
梅逸之冲进房中,在女道叫出声前用面巾捂住了她的嘴,一时控制住后为防止她了人来,单手扒下了她的衣衫。
妙玉初时遭了贼被吓住了,待到贼人解她衣衫,便也顾不得许多,奋力挣扎起来。
梅逸之从背后探了头,与妙玉耳语了几句。妙玉被那话语吓得猛回过身,自是看到了没有面巾遮挡的贼人面孔。
这梅少爷眉宇间长得是与梅四爷极像的,妙玉在入大观园前也曾远远有见过梅翰林,加上之前的话语,一时间倒是信了恐吓,呆在了原地。
灯火越来越近,栊翠庵里也陆续出了声响,梅逸之将衣服扔到远方,自信这道姑哪怕不是她,也不会叫人进来毁了清白。待借着烛光在近处看清了,极近的距离上又有女儿家的香气扑面。
那飘到鼻头的发梢,让梅逸之改变了初衷,进一步放肆起来。
而妙玉想着他那句”你本就是许给我的,纵是叫得人来,只不过你毁了名声,而后随我回家罢了。“,认命般的忘了抵抗。直到丫鬟的脚步声近了,妙玉才回过神来,死命抵抗不知何时已经与自己同榻的贼人。
丫鬟问了声没有回应,便自与身后的老妈子解释。这外人的声音吓坏了妙玉,一动不动的生怕弄出声响。
迷了心窍的梅逸之根本没注意那么许多,他只知道反抗突然结束了,而后自然而然的遂了愿。
没名没分的失了清白,又想到要与仇人共度余生,竟生生吓昏了妙玉。(万恶的亲亲相隐)
太阳升起时,这栊翠庵中已经又变回了女儿国,好似不曾有过贼人一般。只有妙玉自己知道些眉目,但苦于难以启齿,终究未找人打听。
......梅逸之与薛宝琴成婚了......
婚后薛宝琴掌管了梅府,凭着善良的心地与广博的见识,不仅把府里打点的极好,还能妥贴的让梅家其他几房都没个埋怨。
没得多久,贾府失了靠山,没奈何的破落了。
贾家被超家时,梅逸之便着人盯着,生怕那妙玉失了念想,向官府揭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