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风波算是平息,笑和尚你们均出的五百人,务必尽快退出守备营。”秦逸冷静的发号施令。
“末将遵令。”三人开始调动人马,不消片刻,就有五百士兵卸掉守备营制式铠甲,穿上所属世家的甲胄纷纷离营。
“守备营日常训练照旧,南宫岳拥有监督权限,若有人敢背着本扶政耍手段,杀无赦!”
再次下达了指令后,秦逸翻身上马,在包不同和妖一的陪同赶回鬼狐城。
城西扶政司官邸建造在城西较为富庶的区域,当秦逸步入官邸,少倾之后,就写出了第一张告示。
“来人。”
“参见秦扶政。”一名士兵恭敬在跪在地上,他眼珠快速转动,显然对这位新上任的扶政司很好奇。
“将这张告示,以最快的速度贴在鬼狐城四门的告示栏。”
“属下立刻去办。”接过告示士兵躬身后退,很快四位铁骑就从扶政司官邸出发。
鬼狐城今日格外热闹,不......应该说是躁动。
躁动的原因就是鬼狐四门刚刚贴上了四张新的告示。告示才刚刚贴上,四个城门就被拥挤的人群围的水泄不通。
“是不是真的呀,可不要诓我们平头老百姓。”有人惊呼,使劲揉着眼,生怕是因为眼花而看错了。
“城西扶政司——秦逸秦大人亲手所书,当然不会有假。”士兵冰冷的回答。
“真羡慕城西那些泥腿子。”也有人感概。
告示很醒目,罗列了数条内容,每一条都引人惊叹。
“身在其位,身谋其政,本扶政司上禀天威之浩荡,下禀民生之疾苦。”有人朗朗诵读告示内容。
“本扶政司念城西民生疾苦,特作出以下改革措施。”
“其一:免除城西苛捐杂税,凡穷苦者,家庭收入微薄不足以糊口者,皆能到城西财政每月领取碎银三两作为补助。”
“其二:念城西居民孤寡老弱甚多,本扶政司将出资修建敬老院、少幼福利院,使老有所依、幼有所靠。”
“其三:顾城西贫民窟,居住条件简陋无比,本扶政司将出资大兴土木修建新房,使流浪者有温馨的家。”
“其四:本扶政司将广开善堂,特招全城杏林医者举行义诊,请所有医者务必到城西扶政官邸报备,若有人懈怠必将严惩。”
“其五:本扶政司将广派钱粮,穷苦者五日之内可到秦府之外,领取大米一袋、肉食三斤、铜钱十贯,只要是鬼狐城居民皆可领取,若有人冒充穷苦者,一经发现杀无赦!”
“秦扶政真乃大善人。”围堵的人群已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称赞秦逸。
告示上的内容就如一阵风,吹遍了鬼狐城的大街小巷。
此刻,杨家府邸一片死寂。
府邸大厅,杨战冰冷的尸体以敛入棺木,而秦殇几乎被包裹为一个粽子。
此外,一位白发老人,一言不发的盯着棺木,他很沉静宛如一滩死水。
“啪。”
杨豹一掌劈碎了身旁的木桌,怒道:“秦逸那个小畜生,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杀我侄儿,卖我鬼狐城,此仇罄竹难书!”
“还有那个滚刀肉包不同,我要他血债血偿!”杨莹莹身披丧服,仇恨让她的脸都扭曲了。
“没想到秦逸那厮,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不但凝血而且战力不俗。”杨怀仁浑身肥肉剧颤,想起曾讹诈秦逸,那酸爽是对他赤——裸——裸的打脸。
说是敲诈,还不如说是别人佯装的施舍。
“我们的人被逼出守备营,其他世家的人虽然犹在,却是群龙无首,唐老先生不知你有何良策。”
“秦逸不足为虑,关键是那个刺头,如不拔出我们寝食难安。”唐玉堂沉声,昔日被秦逸以粪作比喻,他恨意难消。
“只要能除去那个刺头,想秦逸死很简单,那个老匹夫究竟是什么修为?”唐玉堂的目光落在秦殇那人形肉粽上。
叹了叹气,唐玉堂的目光从人形肉粽上移开,那秦殇只能算是勉强吊着一口气,那里能说的出话来。
“很强!我杨家初入鬼狐,那老匹夫就已是鬼狐城地道的地头蛇,他以一己之力垄断了鬼狐城所有的消息来源,可以说鬼狐城中就没什么事能瞒过他的耳目。”
“昔日,我父亲曾与他不同最低为融魂境强者,可能还会更高。”
杨豹的父亲就是杨家前任家主。
“能不能请老家主出手?”唐玉堂问道。
“不能,家父正在勘破玄关,冲击神通境。家中其他老祖,都在为他护法。”杨豹很无奈,他的大哥只是融魂境初阶,也不是包不同的对手。
“无顶尖战力牵制包不同,不然一个秦逸何足为虑。”
“如果其他几个世家家主都亲身前来,或许能与之一战。”唐玉堂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已想到了注意。
“何须如此麻烦,战儿的血仇岂能假手他人。”白发老者出声,双手摆动间,将棺木盖住。
“我作为杨家支脉,今日战儿约战被小人暗算,以至于打乱我杨家部署,这个过失我当亲手弥补!”
“二叔!”
“休要多言,我即刻休书一封,让杨昆下山亲手为他弟弟报仇,并将守备营控制权夺回来。”老者大手一挥,打断了杨豹的话。
“如此就劳烦二叔了,昆儿为我杨家天纵英才,诛杀秦逸那个小畜生搓搓有余。”杨豹悲切的目光中隐藏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
“禀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