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施法者在第一天,才进行试探性进攻的时候,就用出了传奇魔法,并且大大咧咧的视对面为无误的没有准备任何的防护的时候。
霍格就知道,之前豺狼人所犯下的疏忽错误,将不会被任何人提起,因为施法者部队的错误,整个阿缇拉军都燃起了火海,他们正全力的进行着补救,连对于敌人的火力压制都被迫停止了。
如果还有人要用这件事情来给霍格上眼药,那么施法者部队所犯下的这个错误,将是绕不过的一个坎,而施法者部队里面,可是由各个种族构成的,那些施法者都是在场酋长的亲人或者是地位相同的人,如果谁在这个时候提出惩罚施法者部队的事情,先不说阿缇拉会不会统一,得罪整个阿缇拉军队里面所有的势力,也就是必然的了。
和这里的气氛非常的相似,乌普兰城上面的斯堪的纳维亚人非常安静的凝神的看着即将靠近的木梯,在这样的距离,他们已经能够用眼睛看到那些豺狼人的样子,看到他们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提从口中呼出的白气,以及在喉咙中所发出的低沉的咆哮。
虽然说军队中的那些施法者抓到机会用一个【传奇反制术】给敌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让他们的军队陷入了混乱,让正在进行的火力压制的豺狼人受到了极大的损失,不得不停止投掷石弹的行为。
但是另外一方面,处于战场前端的豺狼人因为没有施法者的阻挠,已经成功的把剩下的木梯推到了距离城墙两百米的地方,只剩下最后一条护城河的距离,就能通过木梯攀爬到城墙上,同他们进行白刃战了。
在这样近的距离里面,弩炮已经没有办法攻击到不标了,除非采用抛射的方式,但是在斯堪的纳维亚人里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使用抛射来进行攻击的情况下,击中目标,那样去做也就只会成为浪费弹药的不明智行为。
不过没有关系,弩炮没有办法继续使用完全不是问题,反正开战到现在,这些弩炮取得的最好的战果,也就是砸死砸伤几百名豺狼人而已。
更加尴尬的是,这些遗留在战场上的石弹成为了敌人躲避魔法和攻击的大型盾牌,坚固的石弹可以防御传奇以下大部分的魔法,让阿缇拉军在后面安心的休息和进行填充远程攻击的弹药。
没有办法使用弩炮,斯堪的纳维亚人还能使用别的攻击手段来进行远程攻击,例如他们最为擅长的飞斧,在这样的距离里面已经能够取得有效的命中了。
至于飞斧能不能毁掉那些木梯的问题,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只要把这些推动木梯的豺狼人解决掉,斯堪的纳维亚人有的是时间来解决这些笨重的大家伙。
当然怎么解决是其他的人,例如那些施法者,例如齐格蒙德需要考虑的问题了,现在斯堪的纳维亚人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把手里的飞斧给砸到豺狼人的身上。
从开战到现在,他们已经憋屈太久了,居然被一群豺狼人用投石这样的方式进行压制,这是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是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够洗刷掉的耻辱。
没错,这些斯堪的纳维亚人就是看不起豺狼人,他们对于豺狼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成年狂战士就能轻易的屠戮一个小型豺狼人部落的程度。
耶阿特人,耶阿特的精锐部队,那些由贝奥武夫一手训练出来的狂战士被豺狼人在正面的战场上击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是谎言,是为了掩盖耶阿特人的无能所编造出来的谎言。
这样的想法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存在于大部分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的脑海之中,认为豺狼人之所以出现在战场上,还是被当跑回来进行使用,让他们的尸体构建成可以直达城墙上方的阶梯。
伴随着传令官把齐格蒙德的命令传达到各个小队的队长,斯堪的纳维亚人开始取下挂在腰间的飞斧,握在手中,微微的挪开挡在头顶的盾牌,用眼睛开始观察目标的位置和状况。
这一次,斯堪的纳维亚人在飞斧的投掷上并没有选择集体射击,而是让个人进行发挥的自由射击,因为过往的战争已经证明了,让这些松散的,喜欢个人主义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相互之间去进行合作,是一件并不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豺狼人的队形非常的分散,为了进行地毯式的搜索积雪下面的陷马坑和陷阱,不过这个时候松散的队形在另一方面也减少了他们面对飞斧的伤亡。
从城墙上落下的飞斧,那呼啸的风声,其中所携带的巨大的力气,轻易的把豺狼人从中间分成两半,不管是手中的武器盾牌、体内的骨骼,都不能阻止。
唯有闪避,也只能够去进行闪避,但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他们没有办法去进行闪避,已经距离城墙非常的近了,前方的豺狼人需要去寻找木梯前方的陷阱,后方的豺狼人则更加努力的推动着木梯。
飞斧划破空气的声音、利刃切开血肉、切断骨骼的声音、压抑在嗓子里面,在死前难以控制叫喊出来的声音,在城墙下方这片空地上相互交响。
防守方想要把豺狼人全数歼灭在下面,阻止木梯的前进
进攻方想要把木梯推到城墙的前面,顺着木梯登上城墙进行战争
前者为了守护家园,为了家中的亲人
后者为了获得家园,也是为了家中的亲人
这是只能进行前进的单行道,挡在前方的对方都是必须要解决掉的敌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