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脑子好乱!”白卓哀嚎一声,说:“不想了不想了,先出去再说吧!她的手指,好像是往这边!”
走着走着,天上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白卓脸上,白卓眯着眼睛,在雨中前行。暴雨似乎想要阻止白卓的前进。他越过一座高山,看到了一块散发着五彩光芒的巨大石头立在远处的山顶。不,那已经算不上是巨大了,那块石头,简直就将天遮住了一半!若不是白卓知道自己身在画中,非得被这块石头给吓死不可!
“能够容纳这块石头的山,到底有多大?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山顶呢?唉……”白卓叹气道。忽然,他手中的轻纱猛烈的颤抖起来,白卓吃了一惊,放开轻纱。这雪白的轻纱竟然慢慢变大,随后化作一只巨大的仙鹤,冲着白卓叫了一声,清脆响亮额鹤鸣声响彻山林。
白卓立即会意,跳上白鹤的背部,高兴道:“谢谢你了瑶瑶姑娘,如果我能出去的话,我一定会常回来看看你的!”
白鹤扬起长长的脖子鸣叫了一声,展翅高飞,飞往那块巨大的神石。白鹤降落在神石之下便化为点点星光,也消散在了空气之中。白卓抬头望巨石看去,五彩的巨石上面竟然书了两行奇怪的字体,但是白卓看懂了,“神女炼五石,天缺犹可补!嘶!果然是补天石!”
白卓的话语就像一段咒语,整座大山突然开始晃动起来,五彩的光芒四射,晃晕了白卓的意识。
……
“陆压师弟,你为何要救它?”
“我想救他。”
恍惚间,白卓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
只听那个人身蛇尾的漂亮女子说:“此兽吃了太多神魂,这本就是它罪有应得,你何必为了它而荒废力量?”
“师姐,他通人性。”
“通人性?无稽之谈,吃神魂、吞妖魔,如此暴兽,不堪入目,你和本座说它通人性?”
“陆压深知师姐是娲皇圣母,但是,人、神也好,兽、魔也好,他们都是生灵,师姐为何会觉得有低贱之分?”
……
时光轮转,似乎又换了一个场景。
那个人身蛇尾的女子雷霆震怒,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女子喝道:“放肆!竟然敢与本尊叫板!你乃本尊后人,岂能与此等贱兽混在一起!今日起,你若敢踏出瑶池半步,本尊便赐你一死!”
……
视线模糊,场景再次变幻。
“师傅,徒儿愿意离开此地,为保瑶瑶性命……”
“已经晚了。”
“啊?师傅您说什么?”
“师傅只能帮你保住她的凡身,魂魄却要受到轮回之苦,剩下的,只能靠徒儿你了……”
……
时间飞快,似乎又过了千年。
桥的那头很是热闹,好像有女子勾引有夫之妇,被浸了猪笼。一个小道士牵着老道的手往桥上走去。这个老道士随手洒出一碗血液,浇了那个女子一脸。
小道士问:“师傅师傅,那是什么血?”
“哦,是猫血。”
“咦?师傅,为何是猫血而不是狗血?师傅这么做,岂不是为虎作伥吗?”
“这姑娘怨气深重,死后定是冤魂,冤魂索命伤天害理,是为妖孽。但是,师傅只是觉得,这姑娘枉死,可惜了。若是一碗猫血能让她得报大仇,又有何妨?呵呵……这红尘是非,与我等何干,只是,老道我,放不下,一碗猫血能够帮得到徒儿,那也是值了。”
“咦?师傅,为何一碗猫血就能帮徒儿了?”
师傅神秘的一笑,牵着小道士的手,越走越远。
……
“害我性命!纳命来……纳命来!”一个脸色惨白的溺死鬼吐着猩红的舌头,双手死死掐住白卓的脖子,白卓一时喘不过气来。
“啊!”白卓从睡梦中惊醒,然而,还有一个更加高分贝的尖叫在他耳边响起久久不能停下。
他捂住耳朵疑惑的低头看去,只见葛水怜手里捏着一块毛巾,正在对自己的小兄弟“上下其手”!
“啊——”白卓吃惊的叫了起来。
“啊——!”然而葛水怜的尖叫声比白卓的还要可怕,一声高过一声,白卓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白卓一脸懵.逼的盯着葛水怜。貌似被“侵犯”的是自己,而不是她吧?白卓这样想到,但是葛水怜高分贝的尖叫声持续了一分钟还没有停歇。
“喂,叫够了没有,喂!葛水怜!”
葛水怜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喘着粗气问道:“姓白的!你怎么就醒了!”
“哈?我要是不醒的话,我的小兄弟被你欺负了怎么办?”
“小兄弟?什么小兄弟?”葛水怜好奇的问。
白卓无辜的指了指自己的小兄弟,葛水怜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赫然看到了一根挺立的条形物体,而且还有高高立起的趋势!葛水怜又气又羞,反正被白卓撞了个正着,一不做二不休,葛水怜伸手狠狠捏了捏他的小兄弟。
白卓吃痛之下痛呼了一声,然而听在葛水怜耳里让人觉得分外的羞人。
“去死!”葛水怜吼了一声,将手上的毛巾摔在他的脸上,夺门而出。
病房里没了葛水怜的叫声,安静了许多,白卓看看墙上的时钟,十二月二日。
“草他吗的,我昏迷了这么久?”白卓骂了一句,脸色很是难看。他低头看了看小腹上的刀伤,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