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毛心里却道:了旧站长的老婆都用了,一个身边的人怎么就不能用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小毛敲响了站长室的门。
“进来!”乔汉东在里面应了一声。
小毛进去,弯着腰谄媚的笑:“站长辛苦了。宵夜送到了,您看是不是给您拿进来。”
乔汉东没打算真的永远打压小毛,知道厉害就行了,这个人能得到齐恒的重用,肯定是有几分本事的。见对方示好意思十分明显,他也不拒人以千里之外,往茶几那边一指,“那就摆上吧。”
小毛一脸惊喜的应了,这才招手叫那女人进来。本来还害怕小家小户的女人上不得台面,谁知道这女人一进门,气质里面就不一样了。挺胸抬头低垂这眼睑,那粉|白的小脸上一双眼睛上睫毛忽闪忽闪的颤巍巍的,想抬眼看又惧怕的模样,一下子叫人觉得心里酸软酸软的。
乔汉东本来转身去拿茶杯,结果一转身就看见这么一幕。见这女人弯腰摆饭,那小袄虽宽松却也短的很,一弯腰,就漏出白莹莹纤细的腰肢来。
小毛口干舌燥,但还是听见了这位站长咽口水的声音。他没有打扰,慢慢的退出去,然后将门带上。
成了!
他挥了一下胳膊,轻手轻脚的下楼来,开始换着花样的给李华敬酒。这些人见到小毛,早就将跟上去的那个‘婆子’忘到脑后了。不见人,肯定是没注意的时候走了呗。
却说乔汉东抿了一口酒,坐在沙发上朝低着头的曲桂芳招手:“过来倒酒。”
曲桂芳心里耻笑,男人好什么都别好|色,多少事都毁在了这一点上。她怯懦的走过去,却又不敢靠近,伸手要去拿酒壶,却被乔汉东一把将手攥住了。曲桂芳一副被拉这失去重心的样子往乔汉东的方向倒去,他伸手就抱了一个满怀,“美人……你是哪家……”正说着,就说不下去了。腰上顶着的那个铁家伙,可是能要命的玩意。
他面色一变,松开抱着对方的手,然后将手举起来,“姑奶奶,哪条道上的?在下刚到京城地界,跟任何人都无怨也无仇。你先把枪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要钱还是要物,一句话的事。犯不上动刀动枪的,多危险啊。咱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好谈的。和气为贵嘛!”
曲桂芳冷笑一声:“乔站长,咱们确实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进来来,也不是要为难您的。其实,我是投奔您来的。”
谁用这样的方式投奔?
乔汉东可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只笑道:“您说笑了,您说笑了。到底我是哪里得罪您了,您说,我一定给您赔罪。”
“我说的是真话怎么还就没人信了呢。”曲桂芳将枪往前一送,乔汉东被这一顶,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这要是走火了可就彻底完蛋了,死的冤不冤呢。“信!我信还不行吗?”这话一出,觉得枪顶着自己不是那么紧了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姑奶奶,这到底是唱哪出啊?”
“这投奔而来,不显露的真本事你也不会重视我,不是吗?”曲桂芳这话说的,就不那么冷冽了。不光是不冷冽了,还带着几分娇嗔。再加上那只在他肩膀上游弋的手,还有紧贴着后背的酥软,叫他当时心里就以荡。
这个女人有|毒!明知道危险,可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靠近。
乔汉东心里有几分信了,带着几分试探的道:“何必多此一举呢。就凭你这长相这身材,你的本事我就绝对相信差不了。”
“哼!”曲桂芳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果然是个se痞子。怎么?那齐太太这新鲜劲还没过去呢,你就又长了花花心思了。我说你也够心大的,就不怕齐恒做鬼也不放过你?”
乔汉东嘴上呵呵的笑,心里却紧张的很,这个女人什么来历?竟然将这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事他是办的有几分不地道。要是传到上面去,可真是要坏事的。什么女人都能沾,就是这种为国牺牲的遗孀的便宜不能占。这回犯了众怒的。如今这世道,干他们这一行的,什么时候把命搭进去都不知道。要是尸骨未寒,老婆就被人这么对待,他们会怎么想?所以,这事万万不能传出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在这一瞬间,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就是这女人不能留。
刚这么一想,腰眼又被狠狠的顶了一下,“男人的话还真是不能信。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眼就想要我的命。冤家,你这样可不讨女人喜欢。”
吹气如兰,萦绕在耳边。乔汉东又怕又爱,只得跟着周旋:“小姑奶奶,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毁了我的前程的……”
“命这会子还在我手里呢,就想前程。”曲桂芳轻哼一声,“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乔汉东深吸一口气,“你既然来投奔我,而你这手段又是专业培训过的。却又不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你可别告诉我你原本倭国人派来的。”
“聪明!”曲桂芳笑了一声,“我还就是你们之前要找的倭国间谍欧阳一一。”
“什么?”乔汉东侧着身子去看对方的脸,“欧阳一一的照片我见过……”
“一个摩登女郎和一个小妇人,即便长了一张脸,你不也没认出来吗?”曲桂芳的声音带着笑意,好似小姑娘在玩好玩的游戏,“我得声明,第一,我是华夏人,被倭国效力并不是我的本意。第二,虽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