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这种甜蜜的滋味好似一下子蔓延到心底,她不由的笑了,“也没什么,不知道刘副官从哪里弄来的人,两天才送来的。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都不愿意去给他换药。你知道吗?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好皮。”
林雨桐在里面听听的真真的,这才送来的,可这身上的伤却不是这两天才开始医治的。也就是说,这人身上的伤八成不是刘副官刻意制造出来的。那么,这个人还真就有八|九成的可能真是自己人。
刘副官放的这个诱饵是真的!叫自己不咬钩都不行。
她慢慢的洗完手,出来之后跟何卫华的眼神一碰就分开了,然后抬腿就往外走。
门外于晓曼和刘副官都在等着。
“辛苦了!”刘副官对着林雨桐致谢,“饭菜已经给您送到屋里了。吃了饭您就歇着。我保准不叫任何人打搅您。”
林雨桐‘嗯’了一声,仿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越过两人往房间去。
关上门,还能听到何卫华跟刘副官说话的声音。
“我不在这里住……”何卫华的声音里透着避之唯恐不及的意味,“这里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我回酒店……”
于晓曼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剩下的话林雨桐就听不清楚了。
茶几上一碗热汤面,几样小菜,她全吃了,然后将自己仍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知道于晓曼今天肯定不会出门。自己疲累的很了,需要安心的休息,她一定会在的。也是基于知道这一点,林雨桐才能安心的睡过去。
四爷刚起来打了一趟拳,结巴就过来了,后面跟着的是袁主任。
“你看看这个……”结巴将木牌塞给四爷。袁主任就解释道,“是一个老乞丐塞给咱们采买的同志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给结巴看了看,他说你懂……”
四爷翻看了一下才道:“这是桐桐的东西,以前都是贴身带着的。”说着,他就问袁主任,“叫人拿个针来。”
袁主任直接从包里掏出来,“咱们啊,这针线是不离身的。走哪带哪。”
四爷接过来,把针尖塞进一个极小的细孔里,然后转了几下,木牌就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张叠好的纸片。展开后,林雨桐的字迹就进去了眼帘。他看了一遍,就直接递给结巴,袁主任凑过去看,念道:“……从办事处出发,向东拐,汽车行驶大约三分钟。之后向西拐行驶五分钟进入了一段异常颠簸的路,这段路要是没错,应该是上坡路,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到了又三栋三层别墅的大院子,不知道是哪里。我所在的别墅,是中间一栋。房间在二楼西边,窗户上的窗帘靠右手边留出一条一匝宽的缝隙的就是……另附别墅结构图一张……”下半页上,就是别墅的图纸,哪个房间住着什么人,有大约多少警卫,这些警卫都是什么时间换班交接,还有别墅外围的明哨暗哨,都标注了出来。最后提到了疑似地下党被捕人员的事……
袁主任啧啧两声,“小林可真是了得。侦察兵的好料子!她说的这个地方,我还真知道。那里想进去可有些困难。至于说这个疑似自己人的人。我不是很清楚,还需要查证,但我建议,暂时不要节外生枝。先保护好自己在说。首长可是来电报了,说是什么都不及你们的安全来的要紧。我看这样,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还是上门接人的好。这是当初说好的嘛!光明正大的事情,不必要做的神神秘秘。那位胡司令也是要脸的人,出尔反尔的事情,他不好明着做的。”
结巴看向四爷:“我觉得……可行。”他指了指地图,“咱们手里已经有了这一手资料,想救人再想办法就是了。而且,这位疑似自己的同志身份确定需要时间,就算是身份确定了,也确实是自己人,但是这个重伤患我们能带出来吗?”
四爷点头:“所以,还请袁主任尽快确定此人的身份,由办事处出面要求释放归还,甚至不惜将事情往大了闹一闹,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还是合作时期……再要是不习惯,也可以交换。看言安还有没他们一方的人员。”
三个人的意见基本统一,能走大路,是不必非要躲着人在暗处行事的。
林雨桐这一觉起来,天已经黑了。她顺手打开台灯,坐起身来。下了床洗了把脸,来回的看了看,这屋里确实没有人趁着自己睡着偷着进来过,她这才安心下来。
倒了杯水喝了,起身开门去楼下吃饭。
于晓曼就在客厅里坐着,看见林雨桐出来仰起头看了一眼,就又低下头,翻看报纸。
林雨桐到楼下的时候,刘副官已经帮着将饭菜摆好了,“就等着您了。”
“我的任务完成了。”林雨桐转了转脖子,“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这么急着走?”刘副官低声道:“我那不是还有一个病人了吗?您帮我将他弄醒,我问他几句要紧的话。”
林雨桐舀了一碗汤,“我可真是见识了刘副官的无所不用其极。”她端着汤碗,抿了一口才道:“冒昧的问一句,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动了大刑?”
“怎么?”刘副官也舀了一碗汤,“林大夫感兴趣?”
“你知道我为什么感兴趣。”林雨桐直言道,“贵党是有前科的。这种相煎何急的事情,你们做的顺手极了。我救了贵党的人,但要是我党的人员却反被这样对待,那么刘副官,我保证,这八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