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花三娘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双眼冒火看着白杨不说话。
“你发什么神经?”
白杨好奇问。
“你能不能消停点?”
花三娘鄙夷的看着白杨说
“你管我,我又没碍着你什么事儿”
白杨翻了个白眼说。
此时他的双手分别在林清儿林玉儿的衣衫中各种揉捏,花三娘不爽的表现不但没有让他收敛丝毫,反而更加得意了。
‘嗯……’
林清儿林玉儿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吟出声,白杨轻轻捏了捏她们胸脯的关键点……
“下流,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但无耻到你这种地步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花三娘咬牙道。
“多谢夸奖,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甚折应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美人在怀,难不成我光看着?那还不如抱个花瓶呢,这人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何必在乎他人眼光?还有啊,说得你有过男人似得,还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呢,洁儿,喂我喝酒,乖啊……”
白杨厚颜无耻的笑道,最后一句是对林洁儿说的。
林洁儿素手执杯,将一杯淡蓝色的酒放到了白杨唇边。
“不是这样喂的哦”
白杨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洁儿的俏脸说。
林洁儿脸蛋一红,局促片刻,将酒杯放在自己唇边,一口喝下,但却没吞,低头吻住白杨的嘴唇将酒液渡了过去。
红唇温润,酒香怡人,那滋味,白杨未饮先醉,这他娘的才是人生享受啊……
花三娘看着白杨却是一下子愣住了,并未在意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很复杂的说:
“你这人好生奇怪,原本下流的事情却被你说得如此高雅,你念的诗词是何人所作?我为何没有听过?”
“我说是我作的你肯定不信对吧?”
白杨松开林洁儿的小嘴看着花三娘笑道。
“就凭你还作不出这样的诗词来!”
花三娘撇嘴道。
我这爆脾气,虽然真心不是我作的,但你这样说我就不爽了,白杨瞪着花三娘道:
“那你给我说道说道,若不是我作的,你还在哪儿听说过?”
“虽然我不曾听说过,但绝对不会是你所作的,就凭你这样的心性,一辈子也别想做出此等洒脱的诗句来”
花三娘再度鄙视道。
“搞得你很懂诗词一样”
白杨无力反驳,撇嘴转移话题道。
看看,就没有一个人是傻子,剽窃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就不是那块料,人家一眼就看穿你了,没相应的阅历说出来人家都不信,只会遭来鄙视。
“我不懂,但我听得多,自然能分辨出来”
花三娘笑道。
白杨懒得回答,我不搭理你行了吧,于是继续调/戏四胞胎妹子,个中乐趣只有他知道,花三娘的目光压根不在乎,老子就是专门气你的。
“既然不是你所作,那是何人所作?”
见白杨不说话自顾自的轻薄几个丫鬟,花三娘忍不住问。
“是一个酒疯子,说了你也不认识”
白杨随意敷衍道。
“你……,哼,想来能做出此等洒脱诗句的人,一定是一位fēng_liú倜傥的男子,不知今生是否有机会见到他”
花三娘有些向往的说道。
麻蛋,果然诗词装/逼泡/妞是无往不利的利器,堪称小清新杀手锏,这花三娘貌似也是个小花痴来着。
白杨心头嘀咕,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道:
“其实你随时都可以看到他的,只要你现在抹脖子马上就可以看到了”
“没想到做出此等诗句的人已经离世了,哎……”
花三娘愣了一下,然后叹息,端起边上的酒壶咕嘟咕嘟的猛灌。
我去,你要不要这样?白杨直接傻眼,她明显是在伤感惋惜!
“得了吧你,我吃好了,是不是该走了?”
不管花三娘是什么心情,白杨拒绝了林冰儿夹过来的一口菜看着她说道。
“走吧”
花三娘情绪有些低落的站起来回答。
有病吧这妞?白杨心头无语。
吃饱喝足,几人离开雅间,原本二十个黑袍人,被白杨坑死了七个,还剩下的十三个早就已经等在门外了。
一行人下楼,来到下面的大堂,单秋林居然还没走,就在白杨他们走到他不远处的时候,他看着人群中的白杨笑问:
“这位兄台,虽然我无意偷听,但你貌似并未将我放在眼中,言称随时都能杀了我?”
花三娘脸色一变,紧张的看着单秋林,没想到之前她在楼上雅间中的气话居然被他听到了,心道要完……
“对啊,我说过,有什么问题吗?还有,偷听别人说话很不礼貌的”
白杨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搂着俩妹子看向单秋林直接承认了,甚至还调侃了一句。
曰了狗了,这家伙坐在嘈杂的大堂里面还能听到我们在三楼说的话?你他娘的是顺风耳啊?
是梁静乳给你的勇气吗?如果花三娘是地球人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自幼习武,经历无数厮杀,在青木县境内,虽多次经历生死险境,但自今还未遇到能杀我之人,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人”
单秋林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下看着白杨平静道。
花三娘紧张得要死,这单秋林可不好惹,稍不注意就会死人的,不敢贸然插嘴,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白杨快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