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许久的严鞘,到底在哪呢。
原来,严鞘并非普通官家公子,又名李霄,乃当今皇上玄德帝李宏的私生子,其母严氏乃江南人士,李宏基前微服下江南,偶遇年轻时的严氏,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怎知先皇病危,李宏匆匆回京,并告诉严氏自己处理完家中事便来接她回京。但不久先皇驾崩,李宏登机,国号宏。期间忙于整顿朝纲及平定几个皇帝掀起的内乱,忙得焦头烂额。
局面控制住时,己是十年后,后宫各种绝色美人,每天换着法取悦龙颜,让玄德帝早己将仍在江南苦等的严氏忘得一干二净。
一次偶然机会,玄德看到严氏赠予的定情之物,这才想起。于是派人前往江南寻人。
这才得知严氏因未婚先孕,严重败坏门风,己被赶出家族。严氏孤身一人,靠卖绣品赚取生活费,孤身一人把孩子生下。
生孩子时亏空了身体,在孩子五岁那年,撒手而去。临走前,把孩子托付给了自己的姐姐--轩辕知府刘大人妻子刘夫人。
刘夫人虽然不满妹妹的行为,但对这个秀气的孩子,却是特别疼爱。一次偶然机会,遇到陆大夫,陆大夫见这孩子身体虽然弱了点,但记忆力惊人,对药材的分辨及认识很有天分,便收为弟子,悉心传授。
当时的陆大夫还是太医院一个医术精湛但脾气怪异的普通御医。
皇上找到严鞘,赐名李宵,排名老三,入族谱,并欲公告天下。并问李宵要什么赏赐。
李宵虽怨恨自己的父亲,但母亲的唯一遗愿是找到父亲,并和父亲好好相处。
为了让母亲在下面安息,严鞘承认了父亲,但却要求仍以严鞘的身份生活,不理朝中纷争。皇上念在李宵年少时受的苦,而且体质一直很弱,便允了严鞘的要求,等过几年再慢慢想办法。
为回报陆御医的授业之恩,皇上一破格提升为左院判。至于刘知府一家,则赐黄金千两,良田万亩。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夜之间,严鞘成了京城的风云人物。但也遭遇了各个派别之间的拉拢或威胁。
十岁出头的他,一下子面临这么大的变故,始终以不变以万变,醉心于医术的学习和研究。渐渐地,大家逐渐淡忘了他原本的身份。
如今,己年过二十,可终身大事一直没有着落,可把刘知府夫妻愁坏了,骂不能骂,打不能打,皇上把下了口谕,让刘知府夫妇务必在今年年底之前将严鞘的婚事确定下来。
去年好不容易说服严鞘定了亲,谁知却是个缓兵之计,竟然跑了。其师陆院判自从前几年辞去院判一职,亦不知所踪。
当玩失踪几个月后的严鞘出现在刘知府家门口时,守门的边飞跑边大喊: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不一会,刘知府及夫人急急赶来,看到严鞘除了有些憔悴和削瘦外,其他都还好。
确定没事后,刘夫人一下忘了自己身份,对着严鞘便打:
“你这孩子,把和担心坏了!”
还没说完,眼泪便哗啦流出来了。
“真是妇道人家!孩子好好的,哭什么。”
“你还说我,你派人差点把城给翻过来了。”
“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严鞘屁股还没坐热,便开口道:
“姨父,我回来有重要事同你商量。”
于是拿出两个扁扁的像袋子又不似袋子的东西,打开,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套冬天衣裤及一床单人被。
刘夫人见这么多东西居然能装在这么小的袋子里,好奇地拿着袋子翻了又翻,看了又看,也没看出其中玄机。
刘知府却对衣裤被子的面料及填充物感兴趣。布料很软,比丝绸厚,没丝绸光滑,但接触皮肤的感觉很舒服。最重要的,填充物轻,而且很容易压缩。
刘知府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个一定很贵吧。”
“你猜猜!猜中了我待在家半个月。哪也不去,就陪你和姨母。”
刘知府使了个眼色,让妻子回避。刘夫人知道老爷是有正事要谈,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三十两?”
严鞘笑而不语。
“四十两?”
严鞘仍摇头。
“丝绸加动物皮毛也就六十两,这里面的填充物是什么?”
“往低了猜。”
“二十五?”
“二十?”
“不可能十五吧?”
看到严鞘还在晃脑袋,刘知府也没了耐心:
“你这臭小子,出去这么久,音讯全无,一回来,连长辈也捉弄。你再不说,新帐旧账一起算。想当年……”
严鞘一听姨父又要把当年的事翻出来,忙双手举起来:
“您就饶了我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衣裤鞋一起三两,被子五两。”
严鞘报了和现在军营普通士兵所穿衣服的价格,他知道这里的水很深,多报的二两预留出来做打点的。
刘知府两眼发光,曾经也是武将的他,知道此事的重要性,脸上的喜悦再也掩饰不住:
“鞘儿,你可为你父皇立下大功了!来人!备汗血宝马,进宫!”
照理,刘知府这种官阶,未得通传,是不能直接面圣的。但皇上有口谕,凡是同严鞘有关的,都可进京。还特赐了一匹汗血宝马,一日一夜便可赶至京城。
“报------!轩辕府刘知府进驾---!”
当太监那又尖又细的噪音传来,刘知府整了整衣冠,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