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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用于锁住赫拉克勒斯的锁链现在已经散开,被黑刺杀而死的赫拉克勒斯的投影的尸体也已经被清扫了出去。
和正版的圣杯战争不同,死掉的英灵就是死掉了,不会回归英灵之座,自然也会留下与之对应的尸体。
“这一次还是召唤狂战士吗,小姐?”
地下铭刻的召唤阵法缓缓亮起,伊莉雅带着凝重的神情,缓缓点了点头。
在召唤咒语中加入一段与狂战士有关的咒文,就可以让被召唤的英灵固定成为响应“beerker”职介,悍不畏死,只知杀戮的战争机器。
虽然整个世界都已经生了变化,但是灵脉和圣杯阵法的完整性并没有被摧毁不说,反而更加壮大;因此,圣杯战争的规则还是没有变的,而圣杯应该也依旧是能够达成一切愿望的许愿之杯。
伊莉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念动了召唤狂战士职介的英灵专用的咒文。
光华大作。然后,一个一只手拄着拐杖,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项圈,身着黑白条纹衬衫的人出现在了法阵中央。
嗯……一只手拄着拐杖,另外一只手还拿着牙刷,嘴里全是泡沫。
本来以一方通行的能力是不用做这种事情的,但是和最后之作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也逐渐养成了这样的习惯那个时候的最后之作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一样,整天催着他干这些事情。
曾经,一方通行以为自己体会不到更加深刻的黑暗了,但是现在一方通行才真正感觉到,最大的黑暗莫过于你的一切都不属于你。
过去的事情,自己的能力,从“最强”变为“无敌”的计划以及遇到最后之作后自己的改变……这些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脆弱的感情和羁绊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无踪,而那个青年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告诉他:你是个被复制出来的替代品,这一切实际上都不属于你。
一方通行当时几乎想杀了那个青年,但是最后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最后之作告诉过他不要随便杀人,尽管出现在他记忆里的这一幕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之后,一方通行不再是一方通行,只是一个在附近上学的,拄着拐杖,神情淡漠的少年。一方通行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能力,而时间也就这么在普通的日子里面度过。
直到今天,他又把这一切想了起来。因为有人告诉他,圣杯是万能的许愿之杯。
有个这个的话……我就不再是……冒牌货了吧……?我所经历的记忆,是否也会全部变成真实的呢?
“这个属性……真的是beerker吗?”
与一方通行喜怒不行于色的表现不同,伊莉雅的嘴则是噘的都快能挂上一个油瓶了。
“职介是beerker……筋力f,耐久f,敏捷f,魔力f,幸运d,宝具ex……”
不看宝具的话就是标准的普通人模板。如果不是最低属性就是f的话,一方通行的不包括幸运和宝具在内的四维也许会跌落到更低的数值……
究其根本,是“矢量反射”被归类为了宝具的原因。以失去了矢量反射的一方通行来进行计算的属性……
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一方通行如果不使用矢量和枪械之类的工具的话,也许连一只鸡都打不赢……不,如果更准确一点,是一定打不赢。
不过虽然数据都已经跌到底线,就连beerker全属性提升一级的特效都不能把一方通行的身体从f拉回e,但是毕竟宝具那一栏的ex还是很扎眼的。
“圣杯战争啊……”这会儿一方通行终于理清了自己脑袋里面多出来的信息,“这么说来,你就是我的御主了?”
御主有三划令咒可以控制从者。不过在一方通行看来,这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只要能拿到圣杯的话,哪怕令咒是三万划都无所谓。
而一方通行,也第一次开始把自己的脑袋用到了除了使用能力而进行演算之外的地方。
这些日子的见闻让一方通行知道他远不是“最强”,更别提“无敌”了。这个世界他无法理解的力量有很多,尽管经过努力学习已经理解了其中一部分,但是根本无法保证获胜。
这次战斗不容有失,所以需要计策来增加胜算。而且自己完全没有“自由行动”这个属性,所以必须小心保护自己的御主。
“哎,你能说话?”
一方通行还在思考情报严重不足的问题的时候,伊莉雅倒是自己凑过来了。
说到底伊莉雅因为这些事情再提前成熟,也是一个小孩子。而小孩子看到未知的事物自然会感兴趣比如说眼前的这个能够说话,压根没有被狂化的beerker。
其实没有狂化虽说是一方通行刻意为之,但是也是不得已之举。
狂化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能思考,而不能思考意味着无法演算。如果一方通行狂化的话……史上最强的1v5,甚至有可能晋级1v6的最强能力者就会彻底变成一个战五渣。
至于为什么不找适应beerker职介的人……很简单,因为找不到……
因为这个世界压根就找不到几个英灵。而且仅有的几个还有一大半无法响应召唤……
本来圣杯响应的beerker是吉尔伽美什,结果在这个世界实力大增的吉尔伽美什一号复制体直接回绝了圣杯的召唤……没错,就是回绝。
圣杯如果有意识的话大概也要开口骂人了。
结果,一方通行就被硬拉来做狂战士职介了。然后,一方通行恰好有了解神秘学知识在这个包含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