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吵。
对了,我在比赛……
我是利刃啊!刃怎么能朝着自己?不该是朝着别人吗……
面具的下方,脸上湿湿热热的,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泪水。
抓住栏杆,许哲一个漂亮的回旋,站了起来。
“记住,我是利刃!”许哲低低的喊着,随后将水榴弹插在自己的身上的飞刀,一把把的排在手上,照着水榴弹的招式将飞刀发出,一把接一把,向着对方水榴弹刺去。
“喔……一模一样啊!”
“这模仿能力也太强了!”
“利刃加油……”
水榴弹看到自己的招式从许哲的手里发出,又瞬间的惊愕,但很快就用自己手中的刀将招式一一消解。
难道我自己的招式自己还不了解吗……只是还没等水榴弹的下一lún_gōng击,就发现自己被对方那把巨大的弯刀砍到了腹部。
刀身几乎没入了半个腰身,虽然在末世这种伤对异能者来说不算什么,但此刻水榴弹只觉得卡在伤口的武器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二级勾刺的刺出,让水榴弹的腰身全部被染红,重重的倒在地上,被医疗小组抬走。
寂静!
随后是雷鸣般的掌声!
许哲的速度快到看不见影,在加上用上了水榴弹那种诡异的步伐,简直神出鬼没。
“精彩!是在是太精彩了!让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鼓励我们的利刃,第一次就给我们带来了如此扣人心弦的表演……”
许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走到医疗室,被很多医生骂自己不爱惜身体,又是如何浑浑噩噩的走到别墅,躺在床上。
连续的失血和没有异能加持情况下的身体恢复,让许哲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久违的异能回归的感觉,让许哲觉得飘在云端,更加心领神会的收发异能,身体里的筋脉堵塞的感觉都有些许松动,难怪这么多人喜欢去比武台……
沉沉的睡了过去。
似乎是做了梦,梦里下着大雪。
……
一个小孩坐在高高的围墙下破旧的毛线和露脚趾的鞋子,小脸冻得通红,两眼却放着光,望着铁门的方向。
明天就会有一个妈妈来接我回家,小孩是这样想的,就这样着等着等着……等来了一个又一个妈妈,接走的却从来不是自己。
又是一个冷馒头,小孩哈着气,来来回回的在院子里走着,今天被接走的仍然不是小孩,是小孩的朋友,她扎着羊角辫,会吹小笛子,笑起来还有酒窝,把那位夫人逗得很是开心。
可是小孩不想,她记得妈妈的眼神,她固执的认为不是看小狗那样。
秋天盛开的花是独特的,春天落下的叶子确是被遗忘的。
小孩没有等到妈妈,只是变成了大小孩,大小孩在孤儿院里继续待着,自己干活,自己上学,自己养着自己。
大小孩上了大学那天,孤儿院被拆了,以后连冷馒头也不会有了。
交到第一个朋友的时候,大小孩差点哭了,帮朋友干活,帮朋友逃课,帮朋友挨打……
薄薄的细细的又脆弱的友情啊……
直到发现朋友是假的……
全部都是伤口,盐水涨在翻白的血肉上,受够了挨打,受够了受伤,受够了疼痛。
直到受不了的时候,这下雪的世界,雪停了。
末日是对谁的折磨吗?
还是对谁的救赎……
许哲是冷醒的,眉毛上似乎都结了白霜,才发现自己睡着的时候不小心将冷气遥控压住了,直接开了冷冻的状态。
将冷气关掉,洗了个热水澡,许哲看着时钟,睡了一整天啊,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了。
去食堂大吃一顿后,许哲看着玻璃里照着的自己,这么多天的大吃大喝,似乎长出了点肉,不再瘦的和骷髅一样,只是相较于正常人有些瘦弱。
去了一趟训练场,耍了一下午的弯月。晚上还是走进了比武场,许哲发现基地里似乎自己最喜欢的就是比武场了,不是喜欢挨揍,而是在台上时全世界都在乎你的感觉。
“利刃……这里!”带着孔雀面具的女子喊着许哲。
“水榴弹?你今晚还有比赛?”许哲看着逐渐满座的比武场,做到了水榴弹的旁边。
“当然没有啦,十人擂台是五天一场,每天两两对战,我们昨天打过啦,后面四天就不是我们了。”水榴弹搭着许哲的肩膀说道,感觉着手下的僵硬,唇角的笑意渐深。
“哦。”
“你是木头啊?就一个哦字……不过你昨天还真是厉害,特别是学我的那几招,真是牛逼,还有最后一下你那个速度,啧啧,真是青出于蓝!”水榴弹靠着许哲很近,只是在看到对方毫无凸出的脖子,愣了愣,又靠的更近。
“什么嘛……我还以为是个冷面小帅哥,原来是小美女啊……”
“嗯。”许哲大方的承认倒是让水榴弹无了语言。
“利刃,我们交个朋友吧,我是水榴弹,也是水蒂。”水榴弹突然将面具拿下,对着许哲伸出涂着豆蔻的手指,一张漂亮的脸,乌黑的长发披肩,加上自信的样子很像气场强大的大姐大。
朋友?
许哲有些愣,面具却被对方在发呆的时候快速取下。
“你那小丑面具带着总感觉是在嘲笑别人……这脸不是挺好看的吗。”对面的人五官比一般的女生更为深刻,尤其是略微凹陷的眼眶和锋利的眉脚,苍白的肤色却弱化了尖锐,特别是僵僵的脸让水蒂觉得是像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