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摇了摇头,她内心总是会想到石聪和蓝灯相处的时候,如果变成傀儡,蓝灯会怎样呢?
“那怎么办?我听你的。”容策拉住许哲,握住对方比自己小了一号的手。
许哲的目光看着两人的双手,也没反抗,只是问道:“你说你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来帮我报仇?”
“嘻嘻……我自然是喜欢你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那个女人不准备救后,我也没什么事,陪着你一起我觉得特爽。”容策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
而许哲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那你用精神异能让石聪对我有和你一样的感觉不就好了。
容策捏紧手里的小手,压低着声音对许哲说道:“这样我就杀了他!”
“开玩笑的,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捏了捏许哲腰间的软肉,容策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不满。
“其实我觉得他也是后悔的,只要让他明白他的妻子和女儿还在等他去救就好。”
“哼,就知道把我当苦力。”许哲的话一出,容策就知道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石聪陷入几个环境,或者让他在睡梦中看到想让他看到的画面。
“不过,那家伙的药剂很厉害,这样做可是要费我好些功夫的,你怎么补偿我?”容策火热的眼神看着许哲,补偿两字咬的很重,如玉的脸上魅惑丛生。
许哲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在想写什么,虽然没有实践过,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她飞快的抬起头在那张俊脸上一亲,蜻蜓点水般,很快离开。
柔软的触感带着特有的香气一闪而逝,容策怔怔的站在那里,似乎刚被碰过的地方,灌入了十万伏特的电力,他身上酥麻的很。
沙哑的声音说道,“太快了,再一次好不好?”
反正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许哲点点头,点起脚尖,看着那下颌的弧度凑了上去。
只是这次还没碰到,就发现那人一个低头,唇部被冰凉凉的柔软袭击了。
容策开始也只想碰碰,但是血液里和脑子的感情让他不想止步于此。
按住许哲的一处穴位,逼着她亲启朱唇,狠狠的吻上,舌尖像是平常绝世美味一样,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
至于许哲,脑门上的鳞片烫的厉害,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几乎没有力气推开,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情,她安慰自己,任由身上的人肆意动作。
“呼呼……”压抑着体内的躁动,容策几乎不敢抬头看着许哲,他告诉自己现在不行,这个人还没爱上自己,得再等等。
擦掉晶亮的痕迹,按说许哲这辈子感情史为零,在这种情况里应该会惊慌失措,只是在实验室里麻木惯了,一时间那钝坏的感情机制还是没怎么启动。
所以现在只是好奇的看着容策一脸憋得难受的样子。
“你没什么感觉吗?”容策有些气愤。
“麻麻的,也不是很难受。”许哲会想到,直直的说道。
“就这些?”容策的脸色由红转黑,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歧视。
“还有,脑门热乎乎的,觉得你身上很好闻,好像抱着你。”其实许哲这说辞是修饰过的,根本不是想抱,在相同血液力量的充斥下,几乎是想一直占有面前的人。
“我靠!你是不是女人啊?”容策像气炸了一样,就差上窜下跳了。
“是……”许哲的话还没说完,就有被抱住了。
然后又是相同的事情。
“有感觉没?”容策再次脸红的问道。
摇了摇头。
于是又开始了……
一个小时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而且身上的衣服也都褪去了外套,里衣被揉的皱巴巴的。
“其实,你不用这么证明,我本来以为我是麻木的,不过现在倒是很像笑,而且再次之前,远征那次听到莱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好像哭了。”
容策低着头,似乎是被打击倒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许哲讲。
她轻轻的抱住容策。
其实那种急切的想知道自己在乎的人,是不是在乎自己,许哲的记忆力有很多。
小时候,在孤儿院里,总以为那个和蔼的修女对自己是不一样的,总是幻想那就是自己的母亲,只不过迫于什么压力不敢认自己,但直到看到她抱住自己亲生女儿,那一刻许哲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那样的快乐唯一的感情,绝对不是给我的。
“抱歉……”容策低低的声音从许哲的肩膀上传来。
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偶尔说说小时候的趣事,偶尔说说从前的愿望,心从来没有这么宁静和靠近。
“阿哲,别离开我,无论你报仇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背后的衣服被揪的很紧,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容策才从耳边听到许哲的轻轻回应。
“好。”
这是你说的,许哲,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容策璀璨的双眸闪烁着光亮,他终于在此刻抓住了那个蜘蛛丝。
……
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白雪像个乖巧的女孩,躺在一个头发斑白的男子身上,动作极为机械,但声音却饱含感情:“爸爸……”
白静科看着手里的王牌,想到雷焰修和容谷寒的对话,嘴角轻蔑的说道,“r基地和曙光基地准备联合又怎样?异能者大多到了潜力值顶端,再也没有成长的可能,而我白静科的手下却刚刚开始成长!你们怎么和我斗?”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