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头缓过气来
这时二青又用头去碰竹箱子。耍蛇人明白了二青的意思,打开竹箱放出小青。两条蛇一相见,立即紧紧交缠在一起,很久才分开。耍蛇人见此情形就对两条蛇说道:“小青啊我早就想和你分别,就是一直放不下。今天你有伴了。”
又对二青说:“小青原本是你引来的,还可以领它走。我再叮嘱你一句话,深山里不缺你的吃喝,不要惊扰过路行人,免得遭受上天的惩罚。”
两条蛇都垂下头,好像接受了他的劝告,耍蛇老人不想感伤下去便离开了,可是他走一步两条蛇就跟一步,走一步就跟一步,耍蛇老人一看,没得办法,叹了口气道:“因为你们俩,老头子遭人嫌弃,光棍了一辈子,可今天看见你俩,老头子一辈子没白活。咱们一起走吧。”说完一人两蛇便直接走了,老头也进了山里。二青在前,老人在中间,小青在后,所过之处,树木草丛都被从中分开,向两边倒去。
看的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感动。至于岳飞四人尤其复杂,上午刚看见一出人性扭曲道德败坏的典型,这时就看见了一出人与动物感人至深的一幕。岳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这就是人性,有些人就像这养蛇老人一般或许有些小瑕疵,或许没有突出的样貌,没有特别的本事,但他们的心是善良的,以诚心待人待事。
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普通人或品格高尚的人。而有些人就像上午的妇人,或许家财万贯,但为人恶毒,毫无底线,但最后终将受到惩罚。
“明天咱们去看那个****的行刑。”岳飞说道。
“嗯,我最爱看热闹了。”小兰首先表态。
秀秀也是点了点头。至于晴晴,不用问她,岳飞走哪她就去哪。
……
回家后,岳飞就去了编辑部。
“珍珍,孙小姐。今天我看到一件事,这个你们明天可以上一下报。今天接到县衙案子的那个消息了吧。”岳飞说之前先问了一下。
“嗯,这个已经决定明天见报了,这种不守妇道、凶残狠毒的恶妇必须广而告之,让大家都知道这种人的下场,并引以为戒。”孙依依回答道。
“嗯,这件事我就不说了,我今天去看杂耍的时候遇见了一件事。”然后岳飞就把之前耍蛇艺人的事告诉了编辑部的人。听的众人一阵感动。而且这里的都是女人,听完竟然还有落泪的,和之前说起那妇人时的厌恶和咬牙切齿完全不一样。
“这个明天再写吧,明天正好大家都看完行刑,正好而已把行刑过程带一笔,然后和这个形成对比。惩恶是为了扬善,这也是法律存在的意义,也是咱们报社存在的意义,不仅是盈利,还要惩恶扬善!”岳飞有些动情地说道。其实这也是今天的事太震撼了。
“嗯,我们知道了。”
“把明天要发的报纸拿来,已经有样稿了吧。”
岳飞问晚,岳珍珍就把准备好的报纸样张给岳飞递了过去。
这次的报道有每天都有的广场建设进展,还有岳飞提到过的自己穿墙术的事以及点评。看到这里岳飞想起来了还有些事。
“孙小姐,咱的报纸还没印吧。”岳飞问道。
“没呢。”
“那正好,你在报纸的边上加一行字吧,就写:加急通知,小周山上的神仙和道观全都不见了,请各位想要求道的百姓不要去小周山了,免得扑个空。”
“什么?少爷,你说什么?山上的老道士和道观都不见了?”岳珍珍是个急性子,不如这些才女们坐得住,岳飞话刚说完就火急火撩的问。
“嗯,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神仙嘛,人家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这么惊讶干什么?云真派的山还一直就浮到京都东郊不肯走了呢,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岳飞觉得正常,没当回事,实际上却是真的很有问题啊。
岳飞又扫了几眼,都是一些小事,不过对于那个****的妇人的一段描写,却使岳飞很感兴趣:
会于濮上,古所交讥;约于桑中,人且不齿。乃某者,不堪雌守之苦,浪思苟合之欢。夜叉伏床,竟是家中牝兽;捷卿入窦,遂为被底情郎。云雨台前,乱摇续貂之尾;温柔乡里,频款曳象之腰。锐锥处于皮囊,一纵股而脱颖;留情结于镞项,甫饮羽而生根。忽思异类之交,真属匪夷之想。尨吠奸而为奸,妒残凶杀,律难治以萧曹;人非兽而实兽,奸秽淫腥,肉不食于豺虎。呜呼!人jiān_shā,则拟女以剐;至于狗jiān_shā,阳世遂无其刑。人不良,则罚人作犬;至于犬不良,阴曹应穷于法。宜支解以追魂魄,请押赴以问阎罗。
“为什么这一段是文言?不是说都用白话吗?这样摆心梗听懂吗?”岳飞问道。
“这个,这里用白话实在不合适,有恐拉低了报纸的品味。”孙依依赶紧上前解释。
“那个,关键是我看不懂啊……咳咳……”岳飞尴尬的可少了两声。
“少爷我给你解释一下吧。这段话意思是说:
濮上桑林的幽会,自古被人所不齿。而那位妇人,因丈夫常年外出故而不能忍受空床之苦,乱想苟合的欢娱。夜叉睡在床上,不料却是家中的雌兽;家犬入洞(即与女主苟合),于是便成了被子里的情郎。巫山神女的阳台前,摇动的竟然是狗尾;温柔乡里,频频款动的却是大象般的腰身。锐锥处于皮囊,一纵股而脱颖;留情结于镞项,甫饮羽而生根(不可翻译,否则书会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