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人们常说这一行不好干,那一行不好干,总是感觉这个行业饱和,那个行业饱和。自己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做?感觉力不从心,为什么还是有人做的有声有色呢?其实,只要你去干,肯吃苦,肯动脑子,都能干出来,那一个行业里都有经营,哪一个行业里有都有赔钱的。在饱和的市场有人赚钱;同样在一个正红火的行业里,也有人不赚钱。
不管行业怎样千变万化,“市场”总是有机会。“市场”是经济发展的“舞台”,许许多多的有志之士通过这个“舞台”导演出一幕幕有生有色的话剧来,剧有时演的好,有时也演砸了,不管怎样“市场”这个舞台始终是充满活力的。”华国庆轻笑道,“做生意,观念正确,理解才能正确,判断才能正确,行动才能正确。在做生意的时候,因为思维方式的偏颇和错误所付出的代价最多,常常把问题看错,把事情做错。”
“说的对!”华珺瑶赞赏地点点头道。
“妈妈,我要跟舅舅说话。”小乖扁着嘴嚷嚷道。
华珺瑶看着不耐烦的小乖,干脆道,“好了,不说了,挂了。”
“小舅舅再……。”
小乖话音还没落呢?华珺瑶已经挂上了电话。
小乖噘着嘴道,“妈妈,我还没说完呢?这样很没礼貌。”
“好了,妈妈错了。”华珺瑶敷衍地说道,“你看看多长时间了。”
“叮铃铃……”外面传来摁门铃的声音,“妈妈,有人来了。”
华珺瑶拉着小乖出去,是邮政,小乖收到一个大大的包裹,里面是华国庆刚才说的,寄过来,好玩儿。
这下子小乖安静了,也没时间想爸爸了,整天捣鼓她的玩具。
华国庆挂断了电话看着刘保国道,“通知我们的人,不必急着和他们的交涉,冰糖炖肘子,火候不够,入口嚼不烂。”
“是!”刘保国转身出去。
刘保国埋头苦学现在是华国庆的左右手,而姜卫国对读不太感兴趣,所以二十四小时负责华国庆的人身安全。
姜卫国放下手中的八卦杂志,坐到了华国庆的对面,“现在世道真的很差了,原来牛逼哄哄的银行职员,现在为了拉客户推销产品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你昨儿去银行了。”华国庆看着他道,“买楼的话,再等等。”
“我去银行给家里汇钱了。”姜卫国笑道。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救急不救穷,别到最后被当成提款机了。”华国庆好心地提醒他道。
“我知道。”姜卫国笑了笑道,“我写信给家里告诉他们操作性很强的致富奔小康的方法。”
华国庆暧昧地看着他打趣道,“怎么昨儿被银行漂亮的美眉给缠住了。”
“嗯!”姜卫国点点头道,“看着我账户里的余钱,银行新出来的理财产品,极力的推销给我。”
“那你怎么脱身的。”华国庆绕有些兴致地看着见了姑娘就脸红的姜卫国道,来了这么久,还不习惯这里女人大胆的作风。
“拆穿她们喽!”姜卫国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这么说的:你们推出的理财产品光是你们的手续费,你们都赚够啦!”
“哇……你这么兜人家的老底儿,可不厚道。”华国庆调侃道,“那她怎么说的?”
“她说:不多的,手续费只有百分之二。”姜卫国接着又道,“被我拆穿了人家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推销理财产品,十多支股票?”
“哼?十多支股票。”姜卫国轻哼道,“跟着你们即使不会炒股,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你算算,十多支股票,百分之二?”
又道,“我就这么跟她说的:我现在就当给她一百万,百分之二,就是二万。我如果在港交所自己开户,来买齐这十多支股票,每次收我的手续费才一块钱,十来块钱,我自己出货入货一百次,才多少钱,她那两万块,得倒找我多少。还用我算吗?”
“我猜那女的脸都绿了。”华国庆食指指着他好笑地说道,“你怎么不给人家留点儿面子,裤子都给人家扒了。”
“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赚的也是辛苦钱,哪能白白给她们呢!怪不得人家把银行比成吸血鬼。是真黑啊!”姜卫国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那她就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华国庆不相信道。
“没有,她们脸皮超厚的,说什么会帮我看着的。”姜卫国摇头如拨浪鼓道,“这话说的,真是,帮我看着,又不是为赚不赔的。赚她们收取佣金,赔了我不但自己承担,她们照样收取佣金。真是雁过拔毛,难怪银行这么赚钱。”
又道,“谁不知道现在市道差,买股票傻子才买呢!我傻吗?”
“是,我们卫国很精明的。”华国庆好笑地说道,意外地看着姜卫国,他倒是说得有些心动,银行不错的产业。
正思索中,秘敲门进来,“董事长,与卓总见面的时间快到了。”
“走吧!”华国庆抬起手腕瞥了一眼起身,姜卫国拿着从衣架上拿下的西装,撑开,华国庆穿上西装,扣上一颗扣子。
叫上刘保国和助理,一行四人乘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姜卫国开着平治房车,出了中环办公大厦。
“你们说卓总找我们什么事?”华国庆随口问道。
“估计是为了新推出的楼盘,商量定价的事情。开发了两年了遇上市道不好,砸在手里可真是压的无论是谁都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