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远眯着一双劲长冷锐的眼睛:“裴氏和傅氏没有生意来往。”
她的手探进容箬的衣服下摆,贴着那处细腻敏感的肌肤,像烙铁一样滚烫。
“靖哥哥。”
她抓住他的手,微咬了唇,哭过,眼睛里水波荡漾。
裴靖远心脏微微一紧,眼睛愈发的黑了。
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手撑着栏杆,将她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容箬避无可避,被压在栏杆上,身体向后弯着。
男人的唇落到她的锁骨以下,他的手劲很大,容箬身上的衣服几乎都遭了秧,纽扣已经有好几颗不知所踪了。
衣服敞开了大半。
紧张、恐惧,偏偏又衍伸出了一种莫名的刺激。
双手紧紧的攀着男人的肩膀!
他抬起眼睛,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情yu,愈发的迷人,“不准跟别的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嗯。”
容箬点头,这会儿,他就说什么她都只能‘嗯’了,生怕他一个不爽,将自己扔下去了。
楼下的霓虹印着她眼里晶莹的光,有一种流光溢彩的感觉,眼波流转,顾盼生姿。
裴靖远一时没忍住,揽着她的腰又凑上去吻她!
“啊。”
容箬紧紧的抱着胸前的脑袋,感觉自己要掉下去了。
这姿势,要求太高了。
腰都快折断了!
房间里,她的手机一直在响,屏幕幽幽的光在黑暗中显得很明亮。
打电话的人很执着,屏幕暗下去,隔不到一秒又重新亮起。
来来去去,都是那一个号码。
直到容箬的手机没有电,自动关机了,那种‘嗡嗡’的震动才算消停了!
裴靖远将容箬抵在栏杆上,与她十指相扣!
她脑子里突然炸开了一个念头,栏杆会不会断掉,然后掉下去。
死了没什么,但是这副样子死了——
报纸上会怎么登载。
那些毒舌的网友,会不会炮轰她!
出了这种事,一般都是女人遭殃,很少有炮轰男人的,估计留言的,都是些深闺寂寞的女人,没事就爱踩人一脚,来派遣心里扭曲的空虚。
容箬动了动手指:“进去。”
裴靖远撑着身子看她,嘴唇红艳。
两人离的很近,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烟草的气息。
“害怕?”
清冽的声音被情yu熏染得低沉沙哑,尾音上扬.
容箬咬着唇,摇了摇头!
她其实很害怕。
万一裴靖远没控制好力道,她不小心摔下去了怎么办。
但是,当你把一个男人捧上神坛奉若神明的时候!
就把自己的位置看的很低很低。
这段一开始就没有希望的感情,她虽然费劲心力的追寻,但从来没期待过,会有结局。
她捧着裴靖远的脸,专注的目光在他俊朗的五官上流连,开始低低的傻笑。
真的!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她追了十年,总算是有
这种时候笑场......
裴靖远无奈的看着身下笑的蜷成一团的小女人,用力将她捞起来揽在怀里,无奈且泄气的狠狠咬了咬她的唇:“你......”
这会儿,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裴靖远早上还有个会议,昨晚一夜没睡,这会儿倦得不行,捏着眉心,拍了拍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容箬:“乖,别闹。”
大床上。
容箬撑着身子看他,男人的脸隐在明明暗暗的光影中,闭着眼睛,睫毛弯曲,很长!
她又开始忍不住笑了。
心里被某种幸福的情绪塞满了,涨涨的。
这种感觉,前段时间都没有,大概是最近,她和他的相处模式让她觉得像对正常的男女朋友,才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感觉。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正好贴着他裸露的手臂。
裴靖远蹙眉,伸手将她拉下来,按趴在胸口,嗓音沙哑,又带着丝丝被打扰的躁意:“想上来?”
容箬摇头,乖乖的闭上眼睛。
她到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嗅了嗅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木香,容箬心里的激动情绪又开始翻卷了,手指比划着他的肌理走向:“靖哥哥,我现在,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啊?”
......
容箬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撑着身子起来,被裴靖远按住,“你继续睡,我去开门。”
“嗯。”
容箬钻进被子里,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又继续睡。
裴靖远打开门,慵懒的倚着走道墙壁,点了支烟,淡淡的看着外面衣衫不整,一身狼狈的傅宁沛。
傅宁沛精致的脸都扭曲的有些狰狞了,睡袍皱巴巴的揉成一团。
他指着身上的吻痕,气急败坏的吼道:“你让人干的?”
裴靖远缓缓的吐了口烟:“你难得来趟a城,我最近太忙,也没来得及尽地主之谊。”
这事,是他做的不对,但m的,手段也不能这么狠啊。
“那你至少找个一千元快餐的啊,这t的,粉一层层的往下落,还tm十来个。”
他气得原地打转,又不能动手,又不能发火,揪着头发乱七八糟的抱怨了一通。
五官扭曲!
裴靖远一支烟抽完了,他还没压制住火气,淡淡的总结了一句:“这不是没睡吗?”
大概,也只有在他面前,傅宁沛才会露出这样自然的的神情了。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