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了一上午的文件,脑子有点晕!
正迷迷糊糊的,就被一声巨响给惊醒了,她抬头,眸子里带着几分茫然。
声音是从王露那里发出来的,一个穿得珠光抱的的中年女人双手叉着腰,身后还跟着个不停劝阻的男人,还别说,光看五官,还是停俊逸的。
妇女指着王露:“我告诉你,你和陈华已经分手了,别再使一些狐媚的手段勾引他,我就让你们局长开除你,不要脸。”
休息时间,办公室里就她、王露、胖子。
颜平柯家住在附近,她回去休息!
王露气得浑身发抖,将妇女身后,不停劝说的男人一把拽出来:“陈华,你给我说清楚,我昨晚为什么去找你。”
妇女强行分开他们,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还不是为了要钱,不要脸。”
她拉开抱链,从里面拿出三叠钱重重的砸在王露身上:“喏。”
容箬走过去,将钱捡起来,“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还有,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侮辱人民币罪,胖子,通知治安民警过来抓人。”
中年妇女走后,王露身子颤抖的厉害,下唇瓣都咬出血了,“谢谢你,容箬。”
“她这种泼妇,你别放在心上。”
王露点了点头。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下午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
整个警局的人都知道王露的前男友搭上了个有钱的中年妇女,因为他们藕断丝连,中午还在刑警办公室来闹。
王露去上洗手间,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当成发飙了。
下午请了假,手机也关了,容箬担心她出事,跟陆冉白说了一声,就匆匆赶回去了!
打开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的嘤嘤的哭声。
容箬被她一哭,眼睛也跟着酸了,“王露,我们喝酒吧。”
两个女人顿时达成了一致,容箬下去买酒,买熟菜,王露在家里炒两份下酒菜!
......
王露打了个酒嗝,头靠在容箬的肩上,努力把舌头缕直了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很爱他,就算知道他出轨,我居然都还在容忍他,现在想来,太傻了,他妈不接受我,说我事业心太重,去tm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我要事业心不重,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朝九晚五,还行啊。”
王露没说她还在做微商,每天回去基本上都对着手机,饭都好好不不了一顿!
两个都喝醉了,茶几上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也分不清是谁的。
王露伸手去拿,刚站起来,双腿就软的跌了回去!
容箬刚巧在她后面,被她直接撞倒在沙发上,仰着头,呵呵傻笑:“快看,天花板在转圈圈,大象在上面跳舞。”
......
裴靖远连续拨了五通容箬的电话,都处在没人接的状态,敲门也没人应,不得已,他只好折回楼下的车里拿钥匙。
一路上,脸都绷得很紧。
打开门,里面的场景跃入眼睛,裴靖远深黑色的眸子紧紧一缩,一张脸面无表情。
窄小的沙发上躺着两个只穿了内衣裤的女人,酒瓶子摆了大半个茶几,衣服扔了一地,到处都是食物的残渣。
那个叫王露的,还醉眼惺忪的举着易拉罐:“箬箬,要不,我们两个过吧,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裴靖远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冷漠的将已经睡着了的容箬抱起来,胡乱的套上睡裙,抱出了门。
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直接拧出去的。
身体严重失重,她凭着潜意识紧紧的抱着裴靖远的脖子,不满的砸吧着嘴巴哼哼。
裴靖远有些烦躁的托住她的身子,容箬舒服了,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走了几步,一想到她脱得仅剩下内衣裤,这种烦躁又变成了一种极端的不悦。
幸好跟她喝酒的是个女人,万一是个男人呢?
抱着容箬下了楼,拉开副驾驶的门,也不知是抱久了手没力,还是故意的,总之,直接就将她扔在了座位上。
胃里酒气汹涌,容箬难受的皱着眉,无意识的喊了句:“靖哥哥,疼。”
......
到了裴家。
邱姨还没睡,看到裴靖远抱着容箬回来,急忙迎上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一大股酒味!
“邱姨,煮碗醒酒茶。”
“好。”
裴靖远将容箬抱上二楼,在主卧的时候停了停,还是将她抱去了客房。
裴靖远将她放在床上,在浴缸里放满了水,又亲自伸手试了水温,才出来抱容箬。
手指抚摸过她揉捏饱满的肌肤,心猿意马是有的,但真让他对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做出点什么事,他还真没那癖好。
迅速帮她洗完,又拿浴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抱回床上。
没几分钟,邱姨就在外面敲门了,“少爷,醒酒汤熬好了。”
从打开门到现在,裴靖远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一只手端着醒酒茶,一只手扶着容箬,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递到她嘴边,喂了两口。
全从嘴角洒出来了。
女人被吵烦了,还睁开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