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和楚昭业有关呢。
想到这,她也学着楚哥,你要真想帮我,不要下棋了,等会不如借一下你的潘安貌?”
扑哧,虹霓没忍住,笑了起来,绿衣也笑起来。
“好啊,不过要是牺牲了本太子的翩翩风姿,你却没展现什么才艺的话……哼,得罚!”楚昭恒看她今日终于不再缠着楚昭业,松了口气。
这妹妹也没人说的那么糊涂,什么人前人后缠着三皇子,不顾女子体面,不知贞静守礼。
今日他亲眼看到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传这种流言的人,其心可诛。
颜宁要是知道楚昭恒这想法,肯定要苦笑了,生病之前,自己可真是一心痴迷楚昭业的,要不是颜家家世摆在那里,流言搞不好会更难听。
招福和招寿看主子高兴,心里也高兴。
楚昭恒的身体,太医说忌大喜大悲,他平时总是云淡风轻,面带微笑,看着脾气很好的样子,其实却没人能走近他刻意的疏离。
他对人有礼,但从不与人接近,就算是面对皇帝,也是防备着的。时时听着自己病症凶险的提醒,坐着储君的位置,却很少接触朝政。
也只有颜家这个姑娘,打破了太子殿下树起的藩篱。
九岁第一次进宫,看太子躺在塌上,就拖着要教太子钓鱼爬树掏鸟窝,冬日里一进宫就拉他堆雪人捕鸟。
少年老成的太子,日渐生机勃勃。
两人看楚昭恒说要罚什么,也凑趣出主意该罚颜宁些什么东西,虹霓和绿衣自然不依,六个人说的热闹。
没多久晋阳长公主派人来请大家一起观花。
楚昭恒带着颜宁来到花园中心,这里原来有个攒尖顶式的八角亭,亭子左边是一片桃林,桃花开的正好,亭子外檐下放着一盆盆各个品种的牡丹,花团锦簇。
晋阳长公主看到楚昭恒,连忙让着请他做主桌。
“今日是家宴,有姑祖母在,我们只论家礼。”楚昭恒坚决推辞。
最后晋阳长公主和几个老封君索性坐了一个大桌,五位皇子殿下坐在左边,颜宁走到右边,坐到李锦娘的下首,旁边是世安侯家的两个姑娘,还有济安伯等几家有爵位的人家的女儿,居然认识的不认识的坐了十四五个女孩儿。
也亏这八角亭够大,不然二十多个人,再加上往来伺候的奴婢和婆子,地方不够大肯定转不开。
颜宁看到李锦娘,点头示意。李锦娘哼了一声,对她视而不见。
坐她下首的世安侯王家的两位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珠光宝气,想到王嬷嬷首饰架子的评语,颜宁越看越觉得贴切。
“今日园里花开正好,我们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年轻人高兴……”坐上,晋阳长公主正在说话。
这些话,颜宁已经听过一遍,开场寒暄后,就该邀请姑娘们展现才艺了。
晋阳长公主的赏花会,今年是第一次,以后每年都会举办,逐步变成京城闺阁名媛们身份的代表,记得楚昭业登基的时候,京城各家千金小姐们,都以是否得到晋阳长公主赏花会的请帖,来判断身份和才艺了。一张请帖,议亲时身价都能高一层。
“姑娘!”绿衣看颜宁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对面,连忙推了推她,她的对面恰好是楚昭业。其他看到的闺秀们看了,窃窃私语,以为她又要发花痴了,绿衣轻声叫了一声没反应,只好轻轻推了推。
这动作落入了李锦娘的眼里,“你这丫鬟不懂事,你家姑娘难得能见到,居然还不让她多看几眼。”她玩笑似的说,声音响的刚好够左右和对面的人都能听到。
楚昭业看颜宁又一直看着自己这方向,烦恼该给她个冷脸让她收敛点,还是该对她笑一笑。刚刚进门时她对自己有点冷淡,还没拿定主意,李锦娘的话音落下,颜宁回神笑着说:“这么多的牡丹花,我是难得见到呢。李姐姐,你看那两盆,”颜宁指着楚昭业身后的花,“这两盆长的好像,是不是同一种啊?”
李锦娘对颜宁原本非常不满,但今日在座有长公主等长辈,又有皇子殿下们,颜宁这个问题,真是送她一个表现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那两盆一盆是晶玉,一盆是御衣黄,远看都有白色,你等下走近看它们的花蕊,各有不同呢。”
“原来是这样啊,李姐姐懂的真多,我看这些花都好看,可要我分名字真是头晕了。”颜宁坦率的说道,又拿起桌上的果酒,“谢谢李姐姐为我解惑,我敬姐姐一杯,以前行事鲁莽之处,一并谢罪哦。”
她态度真诚,看着李锦娘,一脸笑容,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无尘,让人看着就心生好感。
李锦娘其实也是心思直率的人,不然也会看不起林意柔拿颜宁做幌子的做法,当面指责了。当时说林意柔时,她其实也是气颜宁这种甘愿被利用的傻子。如今看颜宁说的真诚,又平白送自己一个表现机会,自然也领情,倒不好一直冷脸了,端起桌上的果酒喝了一口,僵硬的一笑。
颜宁也不再多说,自己和李锦娘吵了一架,要是马上就热情以对,人家也未必领情,今日缓和点关系,以后遇到了,再慢慢分解几次,关系自然会好了。
李锦娘是安国公嫡女,也算是才女了,据说博览群书,性子难免有些高傲,人缘不错,与她交好,总比交恶好。
其他姑娘们看李锦娘与颜宁说话了,再看颜宁时,眼神里除了好奇的打量外,恶意少了不少。
她们与颜宁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