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孙知鸿也就不再顾忌面皮上的表面功夫,重重吐出一口气,冷笑道:“韩文壁,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待罪之身,是谋逆作乱的乱臣贼子!史书如何定论,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韩瑄丝毫不惧,淡然道:“韩瑄到底是何许人也,后世自有公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不等孙知鸿继续开口说话,韩瑄就已经挥手送客道:“毋庸多言,孙公公请自便吧。”
不管铁栅栏外的孙知鸿如何气急败坏,韩瑄充耳不闻,缓缓闭上双眼。
……
帝都城的城门缓缓打开,早已等候在城门外的百姓依次逐个进入城中。
就在人流中,有个背着长条状匣子的年轻人,从守门甲士的面前走过,而守门甲士对此却是完全视而不见,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
这位背着剑匣的年轻人如同一缕清风,穿过帝都城的大街小巷,最终来到已经被查封的韩府。
他来到韩瑄所居住的正院,将背后的剑匣解下,然后往地面上重重一落。
他手扶剑匣,仿佛在宣誓一件事。
这座府邸的主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