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顺吓的打了个冷激灵。
“呵呵——瞧把你吓得。”顾承光缩回手指,看着面前的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的女人。
心里到是快意横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她不好他就好,有时候也会她不好他也不好。
今天他的心情到是像前者。
顾承光突然一把掐住云树的脖子狠戾的道:“说,你跟他上过了吗?”
云树一天之中干了什么,顾承光都会知道不仅南山别墅到处都装上了摄像头,云树只要一出门就会有几个保镖在暗中监视着,只要干了什么事情,保镖会立马拍照给他看。
当保镖将这些照片传给他看时,那时他人在海城,连夜赶回来,他本想拽着她的头发,骂她践人骂她是人尽可夫的表/子,可是当他一身酒气颤颤巍巍的走到她的床前是,她在做恶梦,满头大汗,嘴里念叨着:“不要,不要打我,承光哥哥救我,救我!”撕心裂肺的叫着,她的承光哥哥。
顾承光承认那时候他心软了,他根本就不想伤害这个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
云树本还天真的以为,她在外面做了什么,顾承光都不知道呢?
顾承光这次掐住她的脖子使出的劲儿不是很大,但云树是被人忍掐住了命脉,脸上表情还是表现的极为痛苦。
她弱着声儿解释道:“我——没有,顾总您相信我,我没有跟他过,一次都没有。”
顾承光猩红了眸子:“你特么的骗谁呢?光着身子,都抱在一起激吻了,你还跟我说你没跟他做什么,云树谁跟你的权利,让你敢欺负到我的头上。”
顾承光失去了理智,拽着云树的头发将她按在餐桌上,一把将餐桌上的餐盘食物全部扫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脆生生的响了一通。
躲在暗处的管家佣人也吓的不敢出来。
云树被顾承光压在餐桌上,对上他猩红的眸子,吓得她赶紧的闭上了眼睛试图装死。
顾承光还拽着她的头发,恨不得将她的头皮扯掉:“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说着就动手去扯云树身上的衣服,
云树也不知道自突然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顾承光,从餐桌上坐起,指着顾承光的脸骂道:“我特么的是你的女人嘛?我是你的仇人,所以你想慢慢的折磨死我,你不是想我死吗?好啊,那我就满足你。”。
云树很珍惜她这条贱命的,可是她在此刻已经被顾承光逼得失去了理智,跳到地上捡起一块餐盘碎片,就往自己的脖子割去。
他在浴室里在书房里在卧室里怎么凌辱她,她都能忍受,可是这里不行,这里是餐厅佣人和管家就躲在厨房里听着,还有那个男厨师,她还没有那么贱,可以免费的给大家表演一场动作片。
如果人生真的活成了这样,那还真不如早点死去,如有来世,祈求上苍能让她投个好胎。
至少有爹保护,有娘疼爱。
顾承光以为她就是吓吓他,她有多怕死他比谁都清楚,他就是捏住了她怕死的这个缺点,他才可以这样对她为所欲为,当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了自然也就不会去在乎别人的命了。
“你拿块碎片,割什么割,有种你倒是去拿把刀割啊,往大动脉上割,不出两分钟,你就跟那个陈建刚一样血贱几丈高血流而死。”
顾承光阴笑着说道。
陈建刚就在监狱的乱斗中被人拿刀砍到了大动脉,很快就死去,毫无痛苦可受。
云树看着顾承光,不住的摇摇头,她应该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如此的恶毒。
手里的碎瓷片越握越紧,手心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瓷片,她闭上眼睛,狠心的往脖子上割去,血滋滋的往外穿。
顾承光瞪大了瞳孔,赶紧上前将她手中的瓷片夺走,大掌紧紧的捂着她的脖子,大声儿的叫着:“快来人,开车去医院。”
云树没有完全割到大动脉,不然她不出两分钟就可以上天堂了,顾承光哪还有机会抱着她去医院,但是她确实割破了一根动脉,血像小溪流一样滋滋的往外溅。
在车子里顾承光用冰块裹着毛巾狠狠地压在她脖子上的伤口。
云树失血过多虚弱的躺在顾承光的怀里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顾承光,原来你也怕我会真的死去是不是,你怕我死了,你就失去了折磨我的快乐,顾承光,有没有人说你像个bt,不,你就是个bt。”
“闭嘴,别说话。”
即使是小动脉的血,依然再往外滋滋的的穿血,顾承光手里的白毛巾很快就染红了。
云树一说话,她的血流的就更凶。
“不,我偏要说,顾承光,陈建刚是你的杀父仇人,他还qj了你的母亲是吗?呵呵!我是不是就是那个陈建刚的女儿啊,所以,你才这般恨我是不是,这可真戏剧,我父亲害死了你父亲,还qj了你母亲,让你一辈子活在仇恨里,哈哈哈——顾承光你可真可怜”云树觉得自己疯了,被顾承光生生的给逼疯了,这个时候她还有胆去挑衅顾承光,她根本就不打算要这条贱命了。
“云树,你给我闭嘴,闭嘴”果然顾承光怒了,他手下狠狠的按着云树的脖子,云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了,下一秒可能就会死去,不是失血过多而死,而是窒息而死。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你跟陈建刚一样都应该去死,你们这对恶毒的父女,都给我去死,都给我下地狱。”顾承光将手里的冰块毛巾扔掉,直接改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