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尘看着吴桑苦着一张脸在那时苦的思索着关于她嫁的到底是谁的问题,自得扬起了唇角。
“皇上,你现在是皇上,桑哥嫁的是秦王爷,所以还请你松开我。”
怎么又来了。
君墨尘真想拎着吴桑的耳朵告诉她,自己是什么身份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她承认嫁的是自己这个人就成了。
可是,他知道吴桑这是故意的。只要,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没有转换过来,吴桑就总能有机会拿它说事。
其实,只要她高兴。这种身份问题可以随着她拿来说事用。
只,除了现在。
他两眼关切的望着吴桑,声音轻柔的问道“娘子,你的肩还疼不?”
“好像没事了。”
什么叫好像啊!
不过君墨尘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理会吴桑的用词,只要知道她不痛了就好了。
直到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吴桑才惊觉君墨尘要做什么,她挣着道“皇上,放桑哥下去。”
“不放,伤筋动骨一百天,娘子的伤还没养好呢,不能累着。”
“那是别人没有好药,桑哥用了师傅的药,已经没事了。”
“那也不成,为夫说有事就有事。”
君墨心里烧着火呢等不得,干脆直接不讲理起来。
吴桑不甘放弃,仍试图说服他“皇上,彩霞会看到的。”
说着,她竟似真被人瞧见似的红了耳根。
君墨尘瞧了,安慰她道“娘子放心,对于不该看到了东西,彩霞是一律看不到。”
说话的空儿,君墨尘已然抱着吴桑走到了木屋的门口。
清扫完屋子的彩霞端着铜盆,抹布出现在屋门口目不斜视的同他们擦肩而过,竟真的视而不见。
吴桑瞧着彩霞故意回避,便知道君墨尘同自己说的话肯定被她听到了。
心里一窘,脸色窜红成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君墨尘低头间,瞧着吴桑面上可疑的红晕,只觉得心荡神摇,回身带上屋门,抱着她便直奔床头,拥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吴桑虽说不是初经人事,但关于男女情事的记忆毕竟是不美好的。
开始时耳鬓厮磨缠绵令她极度沉沦,便到关键时刻,不堪的记忆再次回到脑中,令她本能的退缩。
君墨尘虽说被心底的火拱的快炸了,却依在望见吴桑怯弱却又强自忍奈的神情后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桑哥,芸儿”
他紧紧的搂着她轻声的低喃着。
那黯哑的声音,紧绷,跳动的肌肉深深的打在了吴桑的心上。
“没~关系的。”
她努力的出声,却因他将自己搂的太紧,唇在翕动间滑过他布满细汗的且因肌肉贲张而滑腻的胸肌上。
君墨尘被她唇角轻碰相逗的血管更加的暴涨。
“别说话,别动。”
他几乎是在求她。
吴桑,努力的为自己挣出一方空间,闭着眼轻声道“没关系的。”
君墨尘已然忍到极至,又得吴桑轻邀。一声似叹的“云儿”之后便带她奔向情感的极致。
水乳将融不过如此。
极致过后。吴桑小心的睁眼便发现君墨尘正用一双墨黑的眼睛望着自己。
想着刚刚完成的情事,她慌乱的闭上眼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君墨尘望着身侧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大块,唇角就不觉的扬起。但很快的便隐了下去,眼里有也阴云升起。
“娘子,为夫还有事,你在床上歇会,一会自然有人替你准备洗澡水。”
随着君墨尘的话,吴桑便觉得身侧一空。她自被子里探出头来,君墨尘立在地上正一件件的将散落到地上的衣服拾起穿上。
她想要同他说些话,可是女子本能的羞涩让她开不得口。
内心正在做着天人交战,君墨尘突然转头冲她露出一抹灿然的微笑。
他生的如此的俊美,笑容如此的明朗,吴桑一不个不留神便沉溺了进去,双眼里君墨尘弯成了美好弧度的唇,弯成了新月的眼,再也容不下其它。
瞧着吴桑为自己痴迷,君墨尘唇边笑弧更大,大步走到床前抬手便去拍吴桑的头顶。
“娘子,为夫也知道你还没有看够。
可是,为夫身为大昭天子,有数不完的折子等着为夫去批,所以只能委屈娘子了。
为夫出去时,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他的动作太像在拍小猫小狗了,吴桑一下子便被他拍的清醒过来。
因为清醒,她反而不敢面向君墨尘的垂着头。
“好了,为夫走了。”
说着话,君墨尘突然趁她不注意,弯腰,用自己的唇快速的扫过她的唇,然后起身,唇角带着计谋得逞小得意转身出了屋子。
看着闭起的屋门,吴桑觉得自己的心随着君墨尘的离开而一下子空了。
她拉开被口,低头看了眼胸口。
有血色的痕迹隐现。
血痕仍在,自己身上的诅咒并未解除。
可是为什么自己都有好久没有因为君墨尘而感到心痛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突然醒悟自己就是在自寻烦恼。
即然躺在床上就会乱想,干脆出去透透气吧。
屋子前的秋千坐起来太惬意了,吴桑觉得自己坐不够似的。
她甚至决定,等自己生命快要完结时就先替自己烧另一个世界要用的秋千。
正想着,外面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