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座山千万千万不要踏上去”张金华一脸严肃指着离村子较远的高山说道。
杨天昊与陈东暗暗相视,相互间都能看出疑惑和好奇。顺着张金华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座高耸入云的石山,山体树木参差不齐。
“知道了”
“嗯”杨天昊和陈东同时应道。
边走边谈,不知不觉走进了村口,沿途不少人主动和张金华打招呼,可见他人缘不是一般的好,越过村子独处一方有座小山,说是小山其实就是一山丘。山上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很是别树一格,山下有个小湖泊,一条弯弯的溪水从远处流淌而至,湖边栽满了青竹,亭台楼阁,绿树成阴,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心旷神怡,山水相间美景如画。
杨天昊和陈东瞪大双眼望却止步:“好漂亮啊!”
“终于到家了”张金华抒发了下心情说道。
“别愣着了,跟我上去吧”张金华说完就带头走在前面,杨天昊和陈东在后面跟着,一副流连忘返的表情。
走到建筑前,“吱呀”张金华推开了大门,宽倘的大厅,一张大神台靠墙摆放着,香炉,蜡烛台,油灯……已经占了神台大半位置,表明上积了一层厚后的灰尘。
“这位是我们的祖师,你们要好生侍奉”张金华指着贴在神台对上墙壁上的画像说道。
杨天昊和陈东看着比大圆山那庙宇里面那些还要气派的神坛,听到张金华发话,回过神来齐声回答道“是”。
“张师傅……张师傅……”就在这个时候一把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听那语气挺焦急的。
张金华闻言快步走出门口,杨天昊和陈东也随后跟着出去,看到一个六旬老汉快步跑到张金华身边,神情紧张,紧握着他的手说道:“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马老叔发生什么事情了”张金华关心的问道。
“德胜他出事了,我一听说你回来了,就马上过来找你”马老汉难过的说道。
张金华转过身来对着杨天昊和陈东说:“你们先把这里的卫生搞一下,然后到后面随便找个房间吧,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
“知道“
“是,义父”杨天昊二人答应道。
“他们是?”马老汉这时才注意到张金华身后还站着两个少年。
“他们是我远房的子侄,我们边走边说吧”
“好好,跟我来”马老汉说完就带着张金华一边交谈一边急促的离去,
“你说会发生什么事呢?”张金华二人离去后,陈东对杨天昊说道。
“谁知道呀,不过看样子,应该是发生了紧要的事了”
“这还用你说,不要紧的话,那老爷爷能这么急吗?”
“别说了胖东,我们先把这里卫生搞好了再说吧”
……
“马老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路上张金华向马老汉问道。
马老汉年纪虽大,可走起路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回答道:“就在上个月,德胜他上山砍柴,回来不久就开始不舒服,当时我还以为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好了,可过了几天,不但没见病情好转,而且越发恶化,浑身上下都长了奇怪的红点,疼痛难忍,奇痒无比”
“那找过大夫了吗?”
“那能没找,我们都找遍了乡里八外了,每一个来看过都是束手无策,都没见过这样的病况”
“后来,还是你马大娘提了个醒,我才恍然大悟,估计是撞上那东西了”马老汉把“那东西”三字声音压的很低说道。
说到这里,马老汉停了下来,老泪纵横激动的说道:“张师傅,求你救救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呀”
“马老叔,别这样,德胜哥他为人忠厚老实,大家又是乡里乡亲的,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先看看究竟什么情况再说吧”张金华说道。
那马姓老汉听到张金华答应处理,心里踏实了很多,点头应了一声,就继续带头赶去。
到了马老汉家,还没进家门就听到“好痒啊……啊!……啊!”呻叫声连连,谁都能听得出,呻吟那人一定痛苦不堪。听到呻叫声,张金华快步踏进房屋。
“你们这是?”还没来的及和马大娘打招呼,就指着被捆在床上的马德胜,对着马老汉他们问道。
“我们这也是逼于无奈,不绑着他实在是不行,他会隔三差五的狂抓自己,有时候还拼命的往外跑,跟失心疯似的”看守在房屋内的马大娘解析道。
“张师傅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德胜他吧”
“马大娘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张金华说完便靠近了马德胜:“德胜哥,感觉怎么样?”
“我……我……好痒……啊!”
张金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果然如马老汉所说的一样,全身长满了红点,还闻到一阵阵的恶臭,身体剧烈扭转着,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左右摇摆着,一时喊叫一时挣扎着,床铺已经被蹬癫得如同狗窝般乱糟糟。
“德胜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张金华试图问出点什么。
“痒……痒死我了……”马德胜痛苦的表情,像是万箭穿心难受,脖子青筋勃现,十指狂爪着床板,血污已经硬化在指甲缝里,可见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两天了,他没有回答张金华,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张师傅,这话我们都问了好多遍了”马老汉在一旁说道。
“我们到外面说吧”张金华说完便和马老汉走出了房屋。
“张师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