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才是女…。”冷凌衣一张冷艳无双的容颜被怒气占据,瞪她一眼,刚说出四个字欲堵回去,却倏然收住,冷着脸转身就往外走。

“我本来就是女人,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似的。”萧仙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顿时翻了翻白眼,看着冷凌衣出去,喃喃吐槽道,“我去,这妹子怎么这么奇怪啊。”

冷凌衣离去,房间内便再次只剩下了萧仙一人,她快速把长裙穿好,因为秋季天凉,披上一层红色的外袍,正准备出门,却见冷凌衣又倒了回来。

这回冷凌衣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敲了敲门才走近来。

这黑衣美人立在门口处,看萧仙的目光不再似一开始的冷若冰霜,似嫌弃似惊恐似无奈似……还有那么点羞涩?

冷凌衣板着一张脸冷冰冰地开口:“明日有任务分发,别出去。”

“……打杂分工啊?”乍一听冷凌衣所说的任务分发,萧仙立刻想起来了初月给她介绍的情况,在这灵山与其他宗门不同,外门弟子就相当于打杂的。

冷凌衣点点头。

交代完了萧仙明日的事情,冷凌衣又忽然浅浅蹙了蹙眉,扭头看着萧仙张了张淡粉色的唇,无论说什么都是极简的语言,“下次找人守着。”

萧仙一愣,“啊?”

冷凌衣的目光往那还没来得及移开的浴桶处一瞟,萧仙方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她是让她下次洗澡找个人看门。

冷凌衣又嚅嗫了下淡绯色菱角分明的薄唇,“男子可入院。”

的确,灵山没有规定,虽大多数人都具备着这一点点的基础素质,可一些时候男弟子到院中传唤也是常有的事,只是没有谁会去直接推门而入罢了。

微微的暖意缱绻在心间,萧仙弯唇一笑,与冷凌衣那冷冰冰的神情简直是天壤之别,“那凌衣下次我找你好不好?”

冷凌衣的冰块棺材脸顿时崩裂,双眸无情地看着萧仙,斩钉截铁地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行!”

萧仙被她噎了噎,“……我说你还是不是我姐妹了啊?”

冷艳的黑衣美人面如寒霜:“不是。”

“姐们,姐们——”冷凌衣高冷,可萧仙却是个脸皮厚的,直接往前一扑,抱住冷凌衣的手臂,抱得后者整个人都是一僵。

面色泛青耳根微红的黑衣美人冷喝:“闭嘴!”

谁曾想那红裙少女居然也不骂回去,鼓着腮帮子睁大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开始卖萌:“……你好凶嘤嘤嘤宝宝怕怕!”

“……!”冷凌衣忍住一脚将人踹出去的冲动,迅速抽出手臂自己扭头走了。

逗了冷凌衣在房间里大笑的萧仙没有看到,冷凌衣出门之后便阴沉着一张脸迅速飞上了一处无人的山巅上。

这冷艳无双的黑衣美人此刻哪还有平时的冷若冰霜不食人间烟火之态,咬牙切齿地垂头盯着自己胸部,要不是那长在自己身上,她恐怕得直接拿刀子剜了!

不同于先前那稍显细腻柔和的声音,此时悦耳清脆放佛天籁之音的声线分明就是个男人,“该死的诅咒……蠢丫头,你才是女人!你全家都是女人!”

估计萧仙就是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胸前波涛汹涌的冷艳美人,居然是个男子!

冷凌衣此刻毫无冰霜之态,怒气汹涌地压抑低咒是萧仙从未见过的模样,“要不是这该死的诅咒我怎么会成这副鬼样子!”

诅咒?

什么样的诅咒才会让一个男子成了这副模样?

与此同时,灵山的山门处。

此处与萧仙先前报名的地点不同,先前萧仙报名是在山脚下,压根没有上山,因为出了青云岭又直接入了外门,到现在都还没机会瞧一眼这灵山的大门。

一名身着浅蓝色织锦长衫,生着一双丹凤眼,长相颇为端正的男子,正不耐烦地缓步往山门口走去,一遍从自己怀中掏出滚烫的传讯水晶,施以灵气将之平复回平常温度。

此人可不就是在青云岭中打劫萧仙不成反被劫的那个路用么。

“这路宏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跑灵山来找本少爷,要是让本少爷知道这老不死的没什么事儿本少爷非得……”路用不屑地从鼻孔中呼出一口气来,眼尾上斜的丹凤眼中氤氲着不爽的情绪,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吓得一阵尖叫,“啊啊啊啊啊鬼啊!”

一张染满了鲜血的脸从他眼前忽然冒了出来,这人双眼睁得老大,眼白中被血红的细丝遍布,表情无比狰狞,因为高度问题,那张脸上的鼻孔中凝垢着的血垢都让路用看了个清楚,此人还披散着一头乱发,衣衫褴褛。

倏然冒出一张大大的带血人脸来,给路用吓得三魂七魄都差点只剩下一魄,连忙一脚将扑上来的人踹飞了出去,拍拍胸脯倒退上好几步,“*的,哪个龟孙子吃狗胆了敢吓你路少爷?”

而那人似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一脚便被踹出去了老远,有气无力地摔在地面,然后支撑起一只手颤巍巍地朝路用招。

骂得正起劲的路用刚走近去看那被自己踹飞的人,就忽然觉得那张带血的大脸有些眼熟,接着便听见一个极为耳熟的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传来,“少……少爷……家……家主……去了……报……仇!”

家主去了……家主去了!

路用闻听此言的时候还有些蒙,脑子里一回过神,瞳孔一缩,就立马一把拎起了对方的衣领子,“你放什么狗屁呢……等等!”

可此人本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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