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的生死不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执拗。
想要将这个问题分析得透彻,我们必须深入他生活的地方。而鬼域的崩塌,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
虚无的话,无疑让我沉静的内心躁动了起来,仿佛一把火,燃烧着压抑许久的激情。
“不瞒你说,如果不是秋氏,我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我淡然一声,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那头的关子也是讶异起来,忙道:“这游龙魂不是从辽墓中带出来的吗?难道它本来属于秋氏?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我所了解的这么简单啊!“
点了点头,刘老悠悠接话:“是这样了!当初我们出了辽墓之后,有人指出辽墓只是一个打破格局的存在,也就是说,在它的下面,还存在着某个空间。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就是雪山之巅。当然,这种打破已经变态到了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地步,我们也不要纠结这么多。即便游龙魂和这雪山之城没有关联,进去看看又如何?老头子我自知时日不多,希望这一趟能夙愿得偿!”
既然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都持有这份豁达心,我们几人也没再过多纠结。只是“兽角”的出现,危险不得而知,所以大伙也没敢轻敌。
但较之毫无防备的进攻,“等待”这个方法更是下策。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会,决定主动出击。
先是探测,由罗锅上阵。
罗锅端着ak-47,不步伐稳健地朝“兽角”奔去,很有古代剑客的那种架势。
距离“兽角”约莫五米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从背包中掏出了一颗手榴弹,随后叼嘴里。
这个动作让在他身后远远“督促”的我们都大吃一惊——果然是艺高胆大,也不怕那手榴弹在他嘴里爆炸!
此时“兽角”里接连发出几声嚎叫,令人闻音丧胆,不亚于古代宦官被施以宫刑时的惨叫。
罗锅似乎没有丝毫惧怕的意思,朝前近了几步之后,二话不说就崩了几枪。
“罗锅这小子是不是傻了?”这时,黑鬼突然不解问道。
大伙听之,均面面相觑。
“他有必要凑这么近?”
的确。
几发子弹扫射出去后,罗锅随即疯狂地撤了回来,约莫二十米的距离后,一个华丽地转身,嘴里的手榴弹已然丢到了“兽角”的身上。
嘭!
巨响过后,罗锅没有直接回来,而是返回了“兽角”处。
对于这个“探路兵”,大伙都有些琢磨不透。
“罗锅,回来!”远远地喊了他一声之后,黑鬼还是不解气,当即又朝“兽角”的方向崩去了一枪。
罗锅听着枪声回头,说:“有情况!”
“自然是有情况,那兽角自动打开了!”虚无说道。
我们过去之后,“兽角”的根部还在缓缓开启,仿佛一个自动门一般,但速度非常地慢。
“刚才我就是看着上边有动静,才崩了一枪的。发现没效果之后,想着用手榴弹应该能炸开,没想这玩意居然刀枪不入。”
“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科技当然对它没用。”刘老瞥着“兽角”说道。
“是传送门!”陈芜突然拉开棉衣的拉链,手一伸便探到了右胸的位置,紧接着夹了一张照片出来。
照片是黑白的,模糊程度不亚于视频网站中的“标清”程度,但仍旧可以看清上面显示的影像和眼前的“兽角”非常地相似。
“这是从哪里来的?”我忙问。
“我的老师留下的,作为一个狂热的探险家,他去过很多离奇的地方,其中的一次就到了一个出现“兽角”的地方。他临走时将这张照片留给我,说这是一个传送门。我后来查阅了很多资料,再结合诸多进入雪山探险的队伍给出的经验,才敢判断这应该是进入雪山之巅的一个秘密的通道。”
“秘密通道?”我脑子顿时一片茫然,这雪山之巅也太玄了吧?
“显然,没有比这条路更能配上雪上之巅这个称号了!你们怎么看?”虚无见大伙有些心神不定,于是问道。
“去!黑爷我可是个负责人的男人,说出的话自然要兑现,说踏平它就踏平它!”
“踏平它?凭什么?如果这地方真和游龙魂有关系,恐怕再来十批我们这样的人,都无济于事!”一直寡言少语的关子,此时却是急不可耐地泼了一瓢冷水。
自然,按照先前关子所述,游龙魂牵扯到天下苍生大计,我们一干人等在其身前确实是卑微至极。
“过度妄自菲薄,从来都不是一个探险家该有的姿态。一个字,去还是留?“陈芜不打算听我们废话,头也不回地朝“兽角”已经开启的一个约莫两米高一米宽的方形窄门走去。
实在汗颜!
居然让一个女人带头!
虽然向导已经换成陈芜,但她的这个举动也确实伤了我们几个大男人的自尊,大伙几乎是心照不宣地跟了上去。
窄门里面,无比漆黑,我们不得不亮起了狼眼。
从外边看,这“兽角”的整体大小并不亚于一座两层小洋楼,但里面的空间却是非常地狭窄,仅有一道一米宽的阶梯曲折朝下。
穿过阶梯到达一个类似大堂的地方,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
大堂呈现出一种梦幻的感觉,和乌漆墨黑的“兽角”表层形成鲜明的对比。
约莫五十个平方的弧形区域中,竟散发这七彩的物质在虚空中形成彩虹桥般的存在,其边缘是荧光之光般的点缀。
我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