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善祥本可以迎着他的目光,用自己的眼神表达痛苦,或者质询,或者委屈的情绪。
但是,她没有。
她只是艰难的别过头去。
这样,不见那双如鹰隼,屠夫一样阴狠的目光,她的心里要好受些。
此时的朱瞻基,看见胡妃转过了头。
只剩下她的光溜溜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根本不打算细看他的身体。
但是第一眼看上去,她的光溜溜的身体,还是给他留下了一种强烈的视觉震撼。
胡妃的身体跟孙灵微的是一点也不一样。
微妹妹的身体白皙透明,体态婀娜,曲线分明,线条柔美。
而胡妃的身体并不白,但是也不是黑,却是半黄不白的。
体态可能是有点婴儿肥,发育的还不是那么齐整,让人一眼看上去,以为是一段胖胖的蚕蛹。
这蚕蛹一般的身体当然没有微妹妹的身体那样勾人,那样美妙,但是也还是透着一种可爱。
他看着胡妃屈辱的别过头去,他渐渐感到一种无力感。
他这样,欺负一个善良、无辜的小姑娘,算什么男人。
他心里有一丝的怜惜。
便把那锦缎被子给她胡乱的扔在身上,自己在旁边慢慢躺下。
被窝里很暖和。
朱瞻基躺在被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丫鬟无声的熄了灯,朱瞻基慢慢滑下被子里。
被窝里的身体光溜溜的,滑滑的,暖烘烘的,还有着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味道,真是丝丝缕缕,非常好闻。
一种雄性激素瞬间充斥了朱瞻基的身体,他忍不住紧紧挨着胡妃那光滑的*。
朱瞻基的*忽然上来了。
他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同时,他的两只手胡乱地从胡妃身体的上面,匆匆滑到下面,寻找那个神秘的目的地。
很快,他找准地方,然后他昂首挺胸,毫不犹豫的朝那个未知的地方冲撞过去。
躺在朱瞻基身体下的胡善祥,此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只觉得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的柔弱身体上面,忽然,随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的挺近,一股强烈的刺痛向她袭来。
这阵刺骨的疼痛之后,胡妃忽然觉得身体轻盈了,就连压在自己身体上面的男人的雄壮的身体,也忽然间变得好轻了。
黑暗中,她生怕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会轻飘飘的悠悠忽忽飞出去,于是赶紧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身体。
越抱越紧,越抱越紧。
她的指甲几乎嵌进男人的肉里。
而男人的身体,因为她的紧紧搂抱,几乎完全陷在她的身体里。
一阵更加激烈的左冲右撞之后,她感觉到,她身体里那个硬硬的东西,忽然之间动了几下,然后渐渐变软了,变小了。
一股热热的东西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胡善祥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松开了紧抱着的男人的身体。
上面的男人也因为没了这紧紧的搂抱,忽然变得松懈了。
经过刚才强壮有力的冲撞,现在的朱瞻基,忽然变得全身软绵绵的。
他看着躺在自己身体下,一丝不挂的女人,额上脖子上,都是汗珠。
女人的原本有些偏黄的小脸,突然变得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妩媚。
“天啦!我就这样,在第一夜,就毫不挣扎的把自己交出去了么?”
朱瞻基在心里悲哀的想。
他忽然变得有些不甘心,觉得是自己,被身体下这个小小的丫头,给征服了!
而躺在朱瞻基身体下的胡妃呢,也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就这样成为了他的女人?可是,我们之间,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她感知到的情况明明是朱瞻基,用强烈的手段,征服了胡善祥的身体。
“为什么看皇太孙那种委屈的样子,倒像是被我征服了呢?”
胡善祥对于男女关系,并没有经验。
她只是直觉,今天的征服者,应该是她!
从那个失败的新婚之夜后,她其实骨子里,一直在酝酿着如何征服这个冷酷的男子。
现在,她得逞了。
她成功的把他变成了她的男人,并且让他把他身体的一部分宝贵的东西,也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那个东西,也许会变成一个可爱而尊贵的皇子,给太孙妃带来更多的尊荣。
她并不是天生就有心机。
她只是年轻气盛。有种不服输的劲头罢了。
可是有人欢笑有人哭。
新婚之夜,哭的是太孙妃,现在,朱瞻基天天只来柔仪殿,虽然春和殿一殿之隔,孙灵微却根本见不到夫君。
她甚至都不敢出去眺望一下,朱瞻基经过的身影。
她害怕被柔仪殿的人说,太孙嫔又站在外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勾引皇太孙了。
谁叫她长得美!
即使什么也不打扮,也跟淡妆浓抹了似的。
现在的她,不敢穿颜色艳丽一点的衣服,不敢戴漂亮的珠翠。
更加不敢在人前,特别是有朱瞻基的地方大声说笑,那样会被人说成“搔首弄姿”。
谁叫她一颦一笑,天生就具有一种风情!
可是就是这样,也还是会看到柔仪殿的人那张嫌弃脸。
“拜高踩低”历来是宫中规矩。
现在,大明宫的人看胡妃这样得宠,自然个个去踩踏孙灵微了。
“瞻基哥哥,爱你难道真的这么苦?这么伤?”
往往当柔仪殿灯火大作、言笑晏晏的时候,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