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吴婳更美滋滋的是汉王180的态度。
只见汉王像个小学生一样,朝吴婳拱手谢罪:“婳儿有心了,多谢姑娘如此煞费苦心的指引我,不然,我差点错怪了我的老管家。”
说到这儿,汉王赶紧命人叫来老管家,赏赐给他一个月月钱,又让他给吴婳磕头谢恩。
吴婳连忙谦让,那崔莱福千恩万谢的跪在吴婳面前,再三致谢。
“王爷,其实,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奇妙的东西。你看皇上六次派郑和下西洋,也许就是去寻找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不信,以后你可以问问温哈喇王子。对了,你若是感兴趣的话,我以后还会尝试更多的新东西给你。”
吴婳心致勃勃的说,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宏伟计划。
此时,汉王早已经流露出向往之情。
他有些心悦诚服的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父皇为什么把姑娘派来做我的伴读了。姑娘真是博古通今,天下女子中的翘楚也。本王这一生,最佩服的除了父皇,再无一人。”
说到这,他忍不住朝吴婳微微拱手道:“看来朱高煦今日得添上一人!那就是姑娘!”
“王爷折煞我了。”
吴婳嘴里这样谦虚,但是她心里知道,这个汉王此刻说的是实话。看来他真的变成了我的小粉丝了。
哈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就是学霸的威力。
“不知道朱瞻基怎么样了?”
吴婳想到朱瞻基,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十分可怕的发现。
“我真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么?为什么最近,我竟然不知道朱瞻基那个大坏蛋的消息呢?”
一想到这一点,吴婳忽然发现,她已经好久没有朱瞻基的消息了。
“恩,待本学霸再来推算一下……现在是永乐十八年,恩,朱瞻基会做些什么呢?……为什么我竟然脑子一片空白?好吧,永乐十八年后,皇宫会发生什么大事呢……”
此时,吴婳吃惊地发现,她的历史知识全部还给老师了。
“不可能啊,我还记得墨子,庄子,甚至就是明朝前期的沈梦溪的著述都清楚的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记得永乐十八年以后的事情了呢?”
此时,吴婳忽然感到十分害怕,为什么她现在根本不记得,朱瞻基下一步会做什么?
她这时才恐怖的发现,其实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失去了对朱瞻基命运预测的能力。
甚至包括跟朱瞻基有关的人,比如永乐帝,太子,汉王,她一去回想他们,记忆全都模模糊糊的,脑子一片空白。
难道,我已经失去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天啦,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还是老天在惩罚我,知道的太多了?让我选择性的失忆?
如果失去了未卜先知的能力,那我这个学霸,在明朝还能有多少优越感呢?
吴婳在心里悲叹。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汉王小世子的生日之后,吴婳在汉王府眼前的日子,真正算是如鱼得水。
汉王当着王府所有的人对吴婳心悦诚服,王府中人,谁没有看在眼里!
要知道,汉王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呢,除了皇帝,对谁都不服。
不过,这不是吴婳所追求的境界,她心里还有着更大的筹谋。
第二天黄昏,吴婳带着一壶酒,轻轻敲响了“锡晋斋”的大门。
温哈喇王子似乎不在,关门闭户。
“笃笃笃。”吴婳用力又敲了几下门,正想要失望的离开时,他的小童阿才“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温哈喇王子似乎正在忙什么,一见到吴婳,显得有点慌乱。
“婳儿?”温哈喇王子脸上随即堆满笑容。
“哟呵。你这个大红人竟然主动约我喝酒,那真是蓬荜生辉啊。”
温哈喇王子连忙将吴婳请进内殿里。
阿才马上准备了几样小吃,三杯酒下肚,吴婳终于开口了:“王子,今天我来,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哦,我就说嘛,每次都是需要我时才想到找我!说吧,你要什么?”
温哈喇王子望着吴婳,眼神有些无奈。
“我想请你将东王留下的另一只眼镜镜片,借给我,我拿去有大用处。”
“那可不行。那可是我父王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上次因为你急用,我已经给了你一个镜片了,若是再给,父王的眼镜可就支离破碎,一点念想也没有。”
温哈喇王子急了。
“别生气。王子殿下。你放心,我向你索取你父王这两个镜片,日后还会奉还你,只不过那幅眼镜,在我手里会变成一个更神奇的东西,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尝试?”
吴婳知道,虽然,温哈喇王子深爱他的父王,但是东禄国的上至王室成员,下至平民百姓,都十分喜欢探索新事物,他今天应该扛不住吴婳的诱惑。
果然,温哈喇王子让步了:“好吧。只要你答应会还给我。”
说完,他从随身的袖筒里,取出那另外一个紫玉镜片,交给吴婳,郑重的说到:“不求完璧归赵,至少不要让它支离破碎。”
“放心,倒时候,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吴婳小心的接过紫玉镜片,赶紧向温哈喇王子承诺。
接下来,吴婳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像从前一样,吩咐雪雁,任何人也不见。
吃饭都是直接送到外间,吴婳匆匆吃完后把自己关在“韶光室”的内殿里。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