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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儿,我怎么觉得,这山东的水土养人,你比在皇宫里出落得漂亮一些了?”
永乐帝笑眯眯的说。
“皇上说笑了。皇上可能就是心情大好的缘故吧。皇上,你可不要被这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蒙骗了啊。”
说罢,吴婳赶紧凑到永乐帝面前,小声说道:“皇上,温哈喇王子是汉王的细作。”
此时,吴婳心里十分紧张,她紧张的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永乐帝雷霆大怒:“好你个贼心不死的汉王!”
刚才还笑眯眯的永乐帝拂袖而去,台上正热热闹闹唱戏的人,顿时作鸟兽散,偌大的戏台立刻变得空荡无人。
整个汉王府人仰马翻,汉王被废除王爵,贬为庶人,交给宗人府终生圈禁。
汉王妃还有九个孩子全部充军,丫鬟仆役们奔走呼号,到处是哭声,喊声,还有吼叫声。
还有温哈喇王子!
永乐帝对着他一顿咆哮:“好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朕好心收留你,竟然与汉王狼狈为奸,立刻斩首。”
于是,一声命令,温哈喇王子的头颅应声落地,金色的头发飘散在空中……
吴婳忽然觉得就像一场梦,她吓了一跳。
只见戏台上依然锣鼓喧天,永乐帝好像没有听见吴婳的告密一样,微笑着问:“你说什么?你说汉王现在已经专心致学了?嗯,这是好事。”
“不是啊,皇上,我说汉王有外心,温哈喇王子也不是好人。他是汉王的细作。”吴婳不由得想要纠正他。
“哦,是么。”永乐帝那平淡的表情看来,依然没有听见吴婳在说什么。
“皇上,我说,……”
就在这时,汉王上来问道:“父皇,你还喜欢这出戏么?”
吴婳只好退在一旁。
永乐帝挥挥手,召吴婳上来,一同见过汉王,柔声对汉王说道:
“这丫头,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儿,你要好好善待她。现在,朕老了,趁着朕还走得动,朕要多到儿子们那来走一走。宫里太闷了。整天就是一些案牍啊文件啊,朕都烦了。明年,朕,还来你汉王府。”
“是,父皇。儿臣不胜荣幸。”
汉王看永乐帝对自己那慈爱的眼神,根本没有预料中的雷霆之怒,心里觉得好奇怪。
“难道这个吴婳,竟然大发善心,没有向父皇揭发我和温哈喇王子结盟的事情?”
汉王不由得对吴婳心存一丝侥幸的感激。
而此时走在永乐帝身后的吴婳也纳闷的很:“没来由啊,难道皇上耳背了?我这么大声,他都听不见?还是皇上选择性的不想听见呢?”
汉王满意的去张罗午饭开席事宜了。
此时,永乐帝转身对吴婳匆匆的说了一句:“朕心中有数,温哈喇王子不足为患,你也不要打草惊蛇,继续潜伏就是。”
然后,永乐帝哈哈大笑着去上席端起了酒杯,和汉王举杯祝酒。
一天的省亲时间真是快,临别时,永乐帝单独召见了汉王。
“高煦,朕,今日看你这汉王府其乐融融一大家人,心里快慰。你比朕能干,朕一生也只有三个儿子,你这个年纪,竟然已经有了9个儿子。了不起。”
“父皇,儿臣无能,不能像父皇一样,亲自上阵杀敌,让敌人闻风丧胆,只能在王府里,醉卧温柔乡,自然子嗣绵延,父皇不要笑儿臣窝囊。”
汉王此时说的话,倒是肺腑之言。
“高煦,你不要自诩太高。能醉卧温柔乡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朕今日亲封你九个儿子,就是希望你们这一大家人子嗣绵延,幸福和乐。还有,记着,你要善待吴婳姑娘,把她当做朕的信使。”
“是,父皇。多谢父皇施恩。”
汉王战战兢兢,在那一刻,真心拜服在了父皇的脚下。
永乐帝全身而去,而温哈喇王子和汉王担心的吴婳告密事件也没有发生。
那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可是一切真的回的到从前么?
只是,吴婳不得不佩服,永乐帝高超的危机处理方式,隐忍有度,却又警示有余。
看汉王那一幅如获大赦的样子,想必,永乐帝这次不虚此行,对汉王和温哈喇王子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永乐帝辞别后,又带着朱高煦拜谒了临城的权贤妃。嘱咐他有空派人来给权贤妃洒扫,清理一下坟墓周围的花木。
等一切停当,永乐帝的三十万大军向北京城开拔,汉王单独召见了紫嫣,他心里对这个丫头充满感激。
“丫头,那套金镶玉茶具,并不是我汉王府上的,是你从哪儿弄来的?多谢你当时急中生智,化解一场风云变幻。来,本王看看,王妃把你的小脸蛋打疼了没?”
汉王温柔的看着这个美丽娇俏的丫头,作势要去看她的脸。
此时,紫嫣转过头去,看汉王的眼神变得羞答答的,她脸涨得通红,低声说道:
“王爷,这套茶具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当时,我看见皇上端着那碗茶举棋不定的样子,感觉那种气氛不对,就想到了这一招。”
“多谢你当时提到永乐十一年御赐金镶玉盘的事,化解了父皇心中的杀气。对了,我看你这套金镶玉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