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巧?难道你都猜中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姐妹的默契?”
紫嫣高兴地说到。
吴婳生怕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紫嫣给消灭了,赶紧大声说道:
“那我们同时说,好不好?”
“好!我数一二三…….”紫嫣喊道。
“我喜欢…….”吴婳吞吞吐吐的说。
“我怀孕了!”紫嫣兴奋的说。
“什么,姐姐,你怀孕了?”
吴婳忽然吃惊的看着紫嫣的肚子,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怀孕了?”
“是啊。韦妃娘娘刚才当着王爷的面说了,等我孩子生下来,将我正式册封为侧妃,啊,我真的好高兴。之前,王府里的几个女人嫌我只是个侍妾,有些看不起我,这下,没人敢再对我白眼了。”
紫嫣自顾自的乐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吴婳的失魂落魄。
“妹妹,你怎么了?”
紫嫣忽然注意到了吴婳的失落。
“对了,妹妹,你刚才说你喜欢什么?”
“哦,姐姐,我也提前知道你怀了小世子的消息,我刚才相对姐姐说‘我喜欢小世子得很哪’。”
看着姐姐这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吴婳心中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她有些羡慕而伤感的望着紫嫣那平坦的小腹。
再过不久,那儿会隆起,然后会有一个快乐的小生命到来。
“如果我现在自私的告诉姐姐我也喜欢汉王,等于跟姐姐明确表示,妹妹将要自私地跟姐姐争夺他的男人,那么姐姐还能快乐的怀着这个孩子么?
还有什么,比夺取一个孕中女人的夫君更为残酷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怀孕的女人,是自己好不容易才辗转相认的亲姐姐!
问自己,汉王对我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也许我真的只是因为寂寞。”
想到这儿吴婳终于心意坚定。
她也忽然感到一种轻松和解脱:
这下,我再也不用面对朱瞻基有负罪感啦。我曾经答应过,要默默守护他一辈子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
可是,爱一个人到底可以有多久?
一个人的一生,真的能够做到只爱一次,只爱一个人么?
此时,吴婳望着北京皇宫的方向,默默的沉思。
她忍不住低声问道:
“朱瞻基,不知道你现在正在干什么?你会怪我的一时移情别恋么?你知道么?我们之间早已经三年音信全无了?
或许你会收到我的信,但其实那不是我写的,是温哈喇王子写的。
在我们失去联系的这几年,你一定你给我写信了吧?只可惜,你的信一定都被那愚蠢的小神鸟,送到你的敌人温哈喇王子那儿去了呀。”
一想到那愚蠢的小神鸟,吴婳不得不承认,当初被朱瞻基给予无限厚望的细作工具,原来其实只是一个最愚忠旧主的小傻瓜。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就在吴婳在念叨着小神鸟的时候,忽然发现“小红”咕咕得在屋子里叫唤。
“这蠢笨的东西,什么时候舍得回来了?反正你回来也没有用,我早都当你死了。”
吴婳生气的嘟囔着,这才发现,原来,在那沉香木大床的屏风后面,还有一只小神鸟呢。
“小白?你什么时候变这么丑了呀?”
吴婳惊讶的发现,朱瞻基孵化的那只“英俊潇洒”的鸟中帅哥——“小白”,竟然变得毛色斑驳,毫无光亮。
要不是额头上那熟悉的小白点,吴婳还真的认不出来了。
此时她再看看自己原来那只丑陋的“小红”,她也快差点认不住来了。
“小红?你怎么变这么美了呀?你这是去整容了啦?”
只见小红全身的羽毛变得十分鲜艳,灼灼其华,小脑袋也变得玲珑有致,如果不是额头上那标志性的小红点,她还真不敢相信,这会是她从前孵化的那只小丑鸟。
啊,吴婳,忽然想起了,当初从皇宫出发,朱瞻基一路送自己的时候,告诉过她:
小神鸟在幼年时期,雌鸟很丑,雄鸟很美。
但是一旦雌鸟和雄鸟交配之后,情况就会恰恰相反,雌鸟会变得十分美丽,而雄鸟羽毛则会变得丑陋。
假如在这期间,再有别的发情期的雌鸟,看到雄鸟羽毛十分丑陋,就会知道此雄鸟早已“名鸟有主”,自然就会失去对它的兴趣,转而去追求下一只。
反之,对于一只发情期的雄鸟而言,若是看到一只十分美丽的雌鸟,自然也会知道,那只美丽的雌鸟早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不会去打它的歪主意。
其实,这也算是鸟类的一种爱情的忠贞识别吧。
这也有点太残酷了吧?
为什么两个相爱的鸟,就注定有一只会受伤,变丑?
此时,吴婳突发奇想:“会不会,恰好有一只最美丽的雌鸟,看上了别人家最美丽的雄鸟呢?”
当吴婳带着这个疑问,去崔管家的府邸,找到苏雪莲的时候,忍不住十分好奇的给自己的母亲讲了这两只小神鸟的故事。
“其实,我虽然没有见过你说的那种小神鸟,但是我知道,鸟类其实对于爱情,是十分忠贞的。我以前知道有一种信天翁,飞行起来速度非常快。”
说到这,苏雪莲见吴婳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便开始低声给吴婳讲述:
“信天翁确定恋爱关系之后,信天翁伴侣会进行简单的宣誓仪式,用不停的点头、接吻和交谊舞实现,当中相互欣赏和海枯石烂誓言我相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