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孩子。
席豫安穿上了西装外套,车子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香港国际机场的广播在提示着:旅客们请注意,飞往欧洲的xx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了,请该航班的旅客到10号门去登机。
女子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瘦的吓人,她拿着一个行李箱,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声音已然带着哽咽,“太太”
许容扭过头来,看着他,“阿伟,谢谢你。”
随后,她拉着行李箱,就像是以往每次去巴黎上学时的情景,毅然决然的抬脚离开,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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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席豫安回到家,房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他提着公文包走进卧室,拉开衣柜,空的。
他慌了神,拉开了所有的抽屉,满满的首饰,全部都是他给她买的,一件一件,极尽奢华。
然后,在一堆耀眼的珠宝里,他发现了一朵白玫瑰,上面放着一封信。
上面写着,席豫安亲启。
他忽然不敢打开。
他怕,上面写的是她走了,她累了,她不愿再爱了,那样的话,他要怎么样才能接受这个消息?
他指尖颤抖,打开了那封信。
她清秀的字迹,一笔一划,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与君之交未足杯,却一生为你左我欢悲。
我走了,不要找我。
我已不再爱你,已不再留恋此处,勿念,再见。
许容留。
下面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那封信飘着滚落在地板上,伴随着这场洋洋洒洒的大雪,冬天,终究是来了。
席豫安阴沉着脸走出去,看到在外面站着的阿伟,他冷笑一声,一个拳头打过去,阿伟没有躲,承受了他的这一拳。
陈晏南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一幕,正要上前阻拦,却被阿伟的话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先生,是我把太太送走的。”
席豫安揉了揉拳头,高大的身躯在路灯下萧索不堪,“为什么?”
阿伟没说话,席豫安内心的气愤已经超越了理智,他的女人,就那样,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他的兄弟,居然背着他
他的理智已经不在,拳头能解决什么问题?
男人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抵在了阿伟的太阳穴上,他脸色阴鸷,陈晏南此刻也不敢上前劝阻,只能站在一旁给林浅湾打电话。
阿伟直直的站在原地,低下头,依旧是恭敬的姿态,“阿伟无怨无悔。”
---题外话---一更,话说你们有没有人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