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
男人看着许容的这种烈性,他笑了笑,却愈发显得可怖,男人就是一种追求新鲜刺激的生物,任何的血腥画面都能让他血脉喷张,更何况眼前还是一个死活不让碰的女人。
他把那两个手铐,一个绑住许容的双手,一个绑住了她的双脚,他闭着眼,月光照在他坑坑洼洼的脸上,许容拼死也不让他碰她,她细嫩的手腕和脚腕都被金属的手铐磨破,男人正打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时,身后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适可而止。”
男人立马停下,他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许容被人抬到一辆货车上,她抱着自己的双膝,这座空间狭小紧窄,她的安全感只有从自己的身上来获取。
她知道,自己明天就要被卖去拉斯维加斯了。
许容靠在货车的车身上,听见外面两个男人的谈话,她勉勉强强可以听见一些似有似无的话偿。
他们的意思是走水路,坐飞机太招人瞩目,这么大一个活人,要怎么走才能走的安全一点。
许容闭上眼,此刻的眼泪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可是她是一个女人,她只有女人的出息,她现在恨死席豫安那个死混蛋了,谁跟了他才算是倒了大霉了,自己招惹的恶名却让她一个女人来还,混蛋!混蛋!
现在怎么办?
已经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难道真的要被送去那种地方,一辈子不见天日?
她还未来得及细细思索,外面就走进来一个男人,他掰开她的嘴,喂她喝了一点水,许容挣扎着,男人似是低低骂了一声,随后从后颈给了她一下,她彻底陷入了昏迷。
*
席豫安总觉得最近诸事不顺,尤媚在暗中调查他,他揉着太阳穴,当初根本就不该和她合作,现在反倒惹来一身腥。
不过他现在是在江城,而江城是在周暮的地盘上,尤媚又和周暮牵扯不清的,他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
他们这一对,简直一个比一个难缠,前一秒才弄走尤媚,下一秒周暮又约他有事。
他烦躁的不行,但到最后还得去赴约。
周暮他知道,香港周家嘛,商场政坛上的佼佼者,程家和他们没有多大的交集,周庭屿正经商人,政坛上的人都得忌惮他三分,这周暮,简直就是皇太子。
皇太子亲自来到江城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打拼,不出一年的时间就成立了万思,坐稳了江城老大的位置。
日后和周暮不免要打交道,席豫安思忖,总得给各自留点余地才好。
他穿着白衬衫,手工黑色西裤,整个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倒是惹得kel会所门前招揽生意的女人连连抛媚眼,他懒得回应,搁在以前,他也愿意和她们好好玩玩,只是浅谈遏制,可是他已经四年不曾碰过女人,他都感觉自己胯下那玩意儿,快要失灵了。
席豫安推开了包厢的门,周暮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绿茶,没有热气,似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周暮看到他,一脸的神秘莫测,“席先生,久仰。”
席豫安世故圆滑,在商场和黑道上混久了的人,也自然是学会了那些文人的一套,“周总。”
周暮淡淡点头,直接开门见山,“你和尤媚什么关系?”
呦,敢情这是来捉奸的?
席豫安不免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样回答才能让这个江城的赫赫有名的人物和他合作一下。
席豫安唇角含笑,“周总认为是什么关系,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显然对于周暮那种老狐狸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他,随后站起身开口道,“席先生应该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席豫安挑眉,“那是周总你还没看到我没有分寸的时候。”
周暮浅笑,喝了一口红酒,说了四个字,“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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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白,雪白雪白的天地。
许容一直朝前走,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走。
前方出现了一道修长挺拔的背影,她的眼泪来不及阻挡,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只是仅仅一个相似的背影,就可以勾出她心底的那些无穷无尽的思念。
耳边还回响着那些似神话,似童话,似假话的誓言。
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她摇着头,眼泪一滴一滴的流出来,浸湿了枕头。
她记不清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睡在一间酒店套房内,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自己站起来,下了床,站在偌大的玻璃窗前,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换了!
那她自己的衣服呢?
许容脸色苍白无力,她分不清,这里到底是美国旧金山还是纽约,这里和香港一样的灯红酒绿,不远处是烟火灿烂的广场,她捂着额头,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座机,心里一下子激动起来,她跌跌撞撞的走上前,正要拿起话筒时,套房的门,突然缓缓被打开了。
许容的下意识反应是躺在床上装死,可她还未来得及动作,已经有人先她一步打开了套房的灯光,许容被猝不及防的灯光刺的眼睛生疼,她遮住眼睛,她没抬头,只看到向她走过来男人的修长腿部,等到她适应以后,男人缓缓用英语开了口,“issareyou?(这位小姐,你还好吗?)”
许容往后躲了躲,她怀着很强的戒备心,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