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玉坠儿,在懂行的人手里,至少价值百万以上,结果被祁大师就这么当做几十块的小玩意儿送出去了。
“这可是好东西,”赵大师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殷娜道,“小姑娘你可要随身携带。”
殷娜低头看着掌心的东西,缓缓握紧了手:“谢谢您,祁大师。”
“不用客气,”祁晏笑了笑,“应该的。”
与她父母做出的贡献相比,这个玉坠简直就是无比廉价。
再三道谢以后,殷娜带着女同事离开了这一桌,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再看。
等她走远以后,赵大师才笑道:“祁大师算命一道,果真厉害。”像他最多只能隐隐约约算到殷娜命中可能有一大劫,但是会是什么时候,会有什么后果,通通都算不出来,更别提要如何避开了。
裴大师也跟着点头道:“单就这一手来说,我们这一桌人都不如你。”
祁晏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前辈们谬赞了。”
几位大师倒是真心实意的夸奖祁晏,并没有因为他年纪轻轻压了他们风头便露出不满来。
参加完庆功宴,祁晏与岑柏鹤回到房间后,岑柏鹤就开始解身上的领带与袖扣。
“柏鹤,我送给她东西,没有其他的意思……”
岑柏鹤停下动作,偏头看向他,完美的侧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