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东西用火烧可以变成其他东西。

身边的万物不同本质也是不同的。所以我闲着没事干就去试试了。然后看到这种黑土很特别就用火烧了一下,没想到凉了就硬了而且用水还化不掉。于是我就想到了可以用在铺大路上。”

乔忠和兰生的眼睛闪着耀眼的光芒。

婉婉接着下去说:“我并不是什么先知神仙,我只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孩子,能从一个现象中延展到其他方面,这也是我花费了十九天才弄到的。

所以外公,舅舅,小孩子对于新事物的好奇我们不应该不懂而让孩子们也别去懂了而是在安全的条件下鼓励他们去弄清楚,这样可以增长他们的知识,有的聪明的孩子可以像我一样延展到新的事物。

毕竟孩子们的想象力是很丰富的多彩的。你们的支持会让他们坚持,从而有可能成为一个伟人而不是一个只会读书的秀才举人。”

众人读书也只是为了增长知识从而获得一口饭吃,而发现创造新事物会让他们一举成名,甚至流传千史。

从石头工具时期到青铜时期再到铁制品,从简单的交流到文字的出现,故事的记录与传承,这都是和发明有关的。

乔老和兰生都是博览群书的人,他们听得懂婉婉说的话。孩子的教育并不能局限于书上的教育,他们若有兴趣,好奇,而他们作为先生本身不懂的,可以支持他们去弄懂。

他们不应该抑制还孩子的思维和想象,那样是残忍的。注定着他们只是碌碌无为一辈子。而且这群孩子都是很聪明的孩子。

“婉婉,我们知道怎么做了。”乔老和兰生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外公,舅舅,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最通透了。不死脑,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相信我,没有限制我的想象,谢谢你们能理解我并且支持我。

居乐楼的银两都掌握在婉婉手中,娘亲外婆一个月都是三十两,外公三十两,舅舅十五两。其他都是婉婉保存着。他们相信婉婉的钱不会乱花的。

“对了,外公,我还要和你说一件事情那块铺大路用的黑土的地被我买下来了,花了一万多两银子。”

乔忠的看着婉婉,兰生叫了起来“怎么花那么多,婉婉,你钱很多啊!”一万两可以干些什么,相当于一个全镇几个月的花费了吧!

“那块地是人家村子里生活的用地。所以要挖那里的土地就要让他们都搬走,所以……”

“婉婉,那现在那块地的地契都在你身上了吗?”相信过不久大家看到这种好的大路会有很多人来问这种土吧!

“嗯。都在我这里。”

“婉婉,外公既然把钱都给你你就有自由分配的权利,这些钱是你赚的,无论你做什么,是在灾难的时候把钱都花费在药材上还是建房子上或者是建路上都是为民的好事。

而今外公相信你的作为,只要对得起自己就本心去做,所谓放长线钓大鱼,输也是你自己,赢也是你自己,你不会连累到别人不是吗?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们都会在身后默默的支持你,所以你不必都告诉外公,毕竟你也说了,我不能限制小孩子的思维。”

“我只是让外公知道一下,免得到时候你们没心理准备,放心吧,外公,那些钱不会打漂流的。”婉婉保证道。

“爹,那我可不可以也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啊?”兰生反应过来对乔忠说。

“我没说你不可以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啊。”乔忠挑挑眉。

“你一直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兰生指控道。

乔忠想了想他有哪些不喜欢做的事情然后说:“难道乔氏的传宗接代你没责任?我做错了?”

“舅舅不是也没娶妻你怎么不说他啊。”舅舅是即墨镜月。

“我要是我岳父,他到了那把年纪还没娶妻我立马给他喂下春药,然后丢到妓院里。”

兰生被他爹的话惊悚到了,退退退,远离他:“我去书房看书了。”他爹爹太可怕了。

看着兰生脚步慌乱,落慌而谈的样子,婉婉不厚道的笑了。“外公,你吓到舅舅了。

”“早点休息!你今天应该很累了。”

远在京城的静承府。我们清秀俊雅的国师刚洗完澡肌肤泛红,穿着一件白衣飘飘的衣服做在客厅的主座上,一手拿着散发着热气的茶杯,一手拿着一张红色的纸在算着。

“啊嚏”几十年没打喷嚏了,他修身养性,又懂得药理一直都调理自己从来没生过一次病的,而今打喷嚏,“乔忠,你个混蛋,你远方背后有再说我坏话。”

十二月了,京城已是飘满了白雪,万物飘零,世界沉寂,唯有门口种着的红梅开的非常的灿烂。

不久又要过年了,皇宫的芳岁宴需要国师算是否安全吉祥。这算命真的是一件苦命的差事啊,算得好,相安无事,算得不好,站在天道的角度上顺应天命,人并不是都是一帆风顺的。

站在个人的角度上要帮忙躲过难劫,这是窥天机与天对着干,要受到惩罚的,而现在他一个心上人的影子都没有。

哎!等到时机成熟他就会放下一切好好的去养老,做做好事,和乔老头斗斗嘴。日子应该不远了。

即墨镜月放下茶杯,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天空,雪已经停了,只是外面对着厚厚的雪堆,天上,南方的一颗星正一天比一天光亮,位置不变,而北方一直存在的星也慢慢的在发亮。

屋里的火炭正烧的通红,不然国师穿的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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