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火几分钟,连着童子这个大哥在内,这窝蛇人非死即伤,只有门口的几个活了下来。
看到同伴的惨状,门口位置上,躲在掩体后面的几个马仔,也被吓得胆战心惊。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丢下手枪,转身逃向了远方。
下一刻,受到同伴逃跑的鼓动,剩下三人也纷纷弃枪而逃,再也没有了为大哥报仇的意思。
“几位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山猪与人为乐,要是哪里得罪了诸位,还请划下道来。”房门紧闭的房间内,传来了略显慌张的话语。
牛大达右手提枪,脸上带着戏虐的笑容,开口道:“山猪,别告诉我到了现在,你还什么都不知道。行了,给我一句痛快话,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们带你出来。”
“我自己来,几位大哥不用动手。”房门被从内部打开,身上穿着一件短裤的山猪,举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
满脸横肉,五大三粗,脖子上带着金项链。
山猪的样子与照片上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没有了照片上的意气风发,整个人犹如斗败了的大公鸡一样。
看到山猪走了出来,牛大达走上前去,用枪抵住了他的脑袋,低声道,“三天前,被你教训的那个小白脸,就是我们的老板,现在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识相的,就将底片交出来吧,我们轻松的让你上路。”
“大哥,底片不在我手上,真的不在,我已经将东西交上去了。”山猪脸色发白,看了看吴明几人,赶紧开口道:“我虽然没有底片,但是我有钱,我用钱买自己的命,还请几位大哥高抬贵手啊!”
“该死!”
牛大达狠狠一拳,打在山猪的肚子上,又将枪口塞进了山猪的嘴巴中,“你把东西交给谁了,快说!”
“几位大哥,我是受人指使的,不关我的事啊!”山猪自己都要哭了,他虽然知道那个小白脸,上面有个在立法委的舅舅,却没想到对方下手这么狠。
在他自己看来,一个吃喝玩乐的二代,又能有什么本事,自己躲躲也就过去了。
可看着吴明几人,他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些二代看着是废物点心一个,可拧不过对方背景惊人,发起火来还真不缺卖命的人。
别的不说,就冲对方背后的强权,就有无数亡命徒,愿意跳出来挣一场富贵。
栽了,自己这次绝对是栽了,这条命八成要保不住。
“将他带走吧,这里不是问话的地方。”指了指山猪,蒋老头缓缓开口。
牛大达微微点头,手枪点在山猪的脑袋上,喝道:“走,不走我就打死你。”
在手枪的威胁下,山猪心惊胆战,哆哆嗦嗦的向外走。
山猪这种人,能对别人狠,对自己却狠不起来,做大哥的时间久了,惜命是一定的事情。
吴明几个押着山猪,飞快撤离深水湾。
都说狡兔有三窟,在牛大达的带领下,吴明几人也驾车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栋,准备拆迁的居民楼中。
准备拆迁的居民楼,里面的住户走了七七八八,在夜晚中犹如鬼蜮。
一行人押着山猪,直奔顶楼而去,牛大达掏出钥匙,打开了一间屋子的房门。
“这栋楼,拆迁拆了几年了,可惜人都迁走了,开发商却破产了,房子也就闲了下来。我找到这里,给自己弄了个小窝,一直在想着,什么时候可能用得到。”
打开房门,房间中锅碗瓢盆样样俱全,地上放着一箱方便面,还有几桶密封的桶装水,看样子是牛大达的藏身窝点。
抬眼在房间中扫了一圈,吴明轻轻点头,觉得这里才有藏身的意思。
山猪如果也这么玩,不去找童子寻求庇护的话,打死他们也找不到对方,更别说将其带走了。
“这里苦是苦了一点,但是我藏在这的东西,够我三个月不出去的。要是我得罪了人,就来这躲上几个月,风头过去在出来逍遥。”
牛大达随手关上房门,戏谑的看着山猪,问道:“兄弟,得罪了人,就要藏得深一点。你入行的时候,是哪位前辈做的指导,连这个肤浅的道理都不懂?”
“道理我懂,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狠,居然敢直接上门去抓我,连邦爷的面子都不给。”山猪垂头丧气,心中充满了悔恨。
如果再给一次机会,他绝对会老老实实的躲起来,而不是看童子势大,抱着侥幸心理去投靠。
只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连童子都被这群人打死,自己能不能有命在,山猪一点把握都没有。
“几位大哥,我混了这么多年,手上还有个几十万的积蓄。这些钱全都给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能换一条活路不?”山猪还是不想死,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活路。
吴明几人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三分笑意。
到了这一步还说活路,山猪真是江湖越老越怕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吧,你的上家是谁?”七手八脚,将山猪倒掉起来,牛大达开始了审问。
山猪被吊在半空中,根本不用动手行刑,就快速说道:“上家是一个公子哥,旺角徐议员的儿子徐满,底片就在他手中。前段时间,徐满看上了一个女孩,半路却被张鹏给抢走了,一直怀恨在心。五天前,徐满又跟张鹏发生了口角,觉得张鹏欺人太甚,要给他点厉害悄悄。”
“徐满...”听到前因后果,牛大达眉头一挑。
张鹏就是牛大达的靠山,立法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