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问白从简,“六哥,你怎么就不担心你自己?”
白从简回答,“我担心自己,这病就能痊愈么?”
周隐竹被堵的哑口无言。
半响后他又说,“你不想想办法,这可是你的身子。”
白从简淡淡一笑,语气依旧淡然,“这病,能治,但是也等于无药可治。我现在能做的,就当告诉自己,我没病。”
他说的洒脱,而周隐竹当时听的,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周隐竹怎么也没想到,白从简的‘良药’便是自欺欺人。
十三见周隐竹一脸不甘,皱眉,“你以为小爷不知道,七小姐会炮制药材?”
周隐竹抬起头,错愕,“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我不知该如何和你说。”十三又道,“但是小爷曾对我们说,他希望我们能把七小姐当成比他还要重要的存在。”
“哐当。”
周隐竹在听了这句话后,握在手里的茶盅立即落在了地上。
他认识了白从简多年,深知白从简的为人和习惯。纵使是七岁的白从简,怕是也不会讲出这样有含义的话语。
尤其是对十三他们讲。
如果白从简讲了,那么可见这个人对白从简而言,已经到了十分重要的地步。或者说,白从简甚至愿意用性命去换取萧子鱼的安稳。
而他现在,却更像是在给萧子鱼找麻烦。
“十三。”周隐竹不安,“六哥和七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