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问对面的助理：“对了，蔡雪那边什么情况？”
才想起蔡雪也是今天发售专辑，(cm)还是跟他一样，是早上就开始了的。
助理连忙回答：“比我们要差一点，只有7500张。”
听到这个消息，杜楠顿时更加高兴了，忍不住露出笑意：“也算不错了，凭她现在的人气，能有这个成绩，已经很难得的了。”
助理连忙拍马屁：“可不是么，她就是个三流小歌手，哪能跟我们楠哥相比！”
杜楠笑笑不说话，不过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他对助理这句话挺满意的。
不过忽然想起还有个人，自己差点忘记了，就问助理：“对了，那个陈正谦那边呢？”
助理犹豫了下，说：“这下面的人没有把情况汇报上来，要不我去问问？”
杜楠挥挥手，说：“不用了上面有直播数据的吧，我倒要看看，这家伙的专辑，能不能卖出1000张。可不要自己打自己脸才好呢。”
他还想着，如果陈正谦的销量只有零星几张，会不会笑掉媒体大牙。
这样想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脑补陈正谦面对媒体记者的穷追猛打，落荒而逃，是怎么一副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