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内造的。”岑踏行笃定的说道。
小铜牌是宫中之物,而且是太子所属之物,可是正是因为它是太子手中之物,他们才越发的觉得这是栽赃嫁祸。
岑逸的手指敲击这书桌,“阿蘅,这个小铜牌就交给伯磐去处理,而你务必要同皇贵妃通一口气,告诉她只有这时候能沉下心来的人,以后才能得到她想要的。”
岑逸从来都将自己这个妹妹心中所思所想看的一清二楚,她一直以为她与世无争的样子能够瞒下所有人,可是从小看到老,她从小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她,而不安分的人却处处表现出我最是听话乖巧,就很遭人嫌弃,所以他对她很不屑,但是他们终是一条船上的人。
不想让船覆灭,也就只能多看管这她一些了。
岑踏歌把大伯父的话记在心头。
这天岑踏行和岑踏歌用完晚膳之后,就向岑逸辞过先行回了长安侯府。
准备着过两天去宫里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