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同意大人赶赴京城,朝中有规定,若是没有圣旨和敕书,官员不得随意进入京城,前面已经有弹劾奏折的事宜,朝中的某些人正等着再一次弹劾大人,若是贸然的赶赴京城,岂不是给了那些人机会。”
“再说了,潼川府路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置,都是需要大人决定的,下官不是推脱责任,而是有些事情,不是下官能够擅自做出决定的。”
“大人执着于那个郝经,下官也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下官知道大人身边缺乏人才,以前大人也和下官说过此事,不过大人招纳人才,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慢慢来,为了一个郝经,而去冒不值得冒的险,下官觉得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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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琦的情绪很是激动,得知吴邵刚准备离开泸州府,前往京城去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身的认识,当然他内心也是有些委屈的,按说他和蔡思伟都是很不错的人才了,完全可以得到吴邵刚的依靠,可是吴邵刚还是执着于那个郝经。
李思琦说话的时候,吴邵刚很是安静。
一边的蔡思伟,看着李思琦,好像是在想些什么。
终于,李思琦说完了。
吴邵刚扭头对着蔡思伟开口了。
“蔡思伟,你有什么想说的,不妨也说出来,没有必要憋在心里。”
蔡思伟愣了一下,他本来就是武官,按说这文官的事宜,他不需要搀和,不过吴邵刚开口了,他还是需要表明态度的。
“大人,下官是军人,说不出来那么多的道理,不过下官觉得,郝经毕竟是蒙古的使者,是得到了忽必烈信任的人,就算是到泸州府来了,怎么会为大人效力。。。”
李思琦和蔡思伟的态度一致,几乎都是反对的,这一点倒是在吴邵刚的预料之中,若是李思琦和蔡思伟不表达任何的态度,唯唯诺诺,倒是要让吴邵刚担心了,毕竟前一天两人才表明了态度,愿意跟着他吴邵刚出生入死。
“我知道你们两人会反对,我也不搞一言堂,接下来我说出自身的理由,你们看看如何。”
厢房里面就是李思琦和蔡思伟两人,吴邵刚需要做出的重大决定,目前也只能够和两人商议,至于说张炳辉和马龙等人,在整体的观念上面,还是存在差距的,吴邵刚若是和他们商议,得来的结果就是毫不犹豫的服从。
这世上的事情,不可能总是那般的如意,就算是穿越的吴邵刚,也会面临诸多的困难和压力,也要想尽办法去解决。
“郝经此人,李思琦和我都是见过的,能力方面我不过多的强调,要说郝经也不是神仙,不可能天上地下的事情都知道,只不过他能够得到忽必烈的信任,还是展现出来了自身之能力,要知道忽必烈可是蒙古人,打心眼里是不可能完全相信汉人的。”
“二位目前与我都是在潼川府路,这里距离京城很远,算是我大宋朝廷的偏远之地了,甚至很多的官员都不愿意到这里来,生活艰苦不说,还要时时刻刻担心蒙古鞑子的进攻。”
“可我们已经来到了这里,时时刻刻都要面对蒙古鞑子的威胁,我们需要自保,我敢断定,一旦潼川府路再次遭遇到蒙古鞑子的进攻,朝廷怕是不会像之前那样,派遣大军前来与蒙古鞑子作战了,而是会想方设法的与蒙古鞑子谈判,以求的临时的安宁。”
“如此情况之下,我们该当如何,很简单,我们需要强大起来,强大到足以打败蒙古鞑子,让蒙古鞑子不敢觊觎我潼川府路。”
“昨日我一直都在看地图,看了很长的时间,我忽然有了一种新的感受,要说这潼川府路,地理位置特殊,应该是大有作为的,潼川府路的西面是成都府路,已经被蒙古鞑子占据,南面则是已经被蒙古鞑子灭掉的大理,要说这忽必烈的地盘够大的,南面已经延伸到大理,现如今被蒙古称之为云南的地方。”
“蒙古鞑子占据了云南,占据了成都府路,占据了吐蕃,他们将这一大片的地方连成了一块,这一块的地方,就好比是一把铁钳,牢牢的掐住了我大宋王朝。”
“这把铁钳相交的位置,就是成都府路,二位想想,一旦我们攻陷了成都府路,将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蒙古鞑子与云南的连接断开了,对吐蕃的控制也大大的减弱了。”
“由此我可以断定,成都府路对于忽必烈来说,太重要了,若是成都府路有所闪失,想必忽必烈会亲率大军前来征伐。”
“回过头来看看,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理睬驻扎在成都府路的刘黑马呢,我的回答是不行,只要成都府路在蒙古鞑子的占据之下,潼川府路就没有任何的发展前途。”
“潼川府路想要大力的发展商贸,想要挣到足够多的钱,困难是巨大的,因为这里的地形太过于复杂,不利于商贸的流通,我们东面的商贾,基本不会前来,我们发展的方向,只能够对准西面的成都府路、吐蕃以及南面的云南,若是打通了这三个地方的商贸之路,那么潼川府路就将进入到大发展的道路之上,我们的力量也会迅猛的发展起来。”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迟早都是要对成都府路展开进攻的,而一举拿下成都府路的前提,就是我们对蒙古鞑子有着充足的了解,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佳的路径,那么我们怎么才能够真正了解蒙古鞑子。”
“郝经就是其中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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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邵刚前面做了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