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挲儿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个圣教的圣子,莫非真的是神而不是人?要不然,这种诡异的手段,怎么解释?
……
卫澄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她坐在眼熟的黄花梨木大床上,看着周围的环境,两眼都是蚊香圈,好眼熟哦,这里好像是楠楠家的祖宅哦~
女孩儿呆萌萌地坐在床上,无辜地看着四周发呆,她难道不是应该正在浪迹天涯吗?为什么一觉醒来完全变了样子?
“难道我被抓回来了?”卫澄问道。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卫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别说牌位了,就连衣服都被扒光了。
卫澄瞬间瞪圆了猫瞳,所以,她这是把唐朝老祖和禹鼎都给弄丢了?
禹楠走进来,看到女孩儿已经睡醒,此刻正噘着小嘴,满脸无辜地看着四周,他目光柔和下来,心中满腔温柔。
不过,纵然如此,该教训的时候还得教训。
“楠楠?”卫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顿时张大了小嘴,楠楠好帅,一天没见楠楠,楠楠就变的更俊了。
卫澄两眼桃心地看着走进来的男人,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俊美温和面容如同世上最温暖的光芒,让她连心都跟着暖暖的。
禹楠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他刚一走到大床边坐下来,女孩儿就朝他扑了过来。禹楠连忙接住女孩儿将她搂进怀里,这才发现女孩儿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光溜溜的。
卫澄抬起小脸,在禹楠脸上讨好地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音。
禹楠目中含笑,不过,她以为这样他就不生气了吗?
禹楠故意板起了脸,大掌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巴掌,白嫩嫩的屁屁顿时红了一大片,卫澄小嘴一瘪,眼中浮现委屈的泪花,但她一咬牙,狠心转了个身,蹶起屁股蛋对着禹楠,破罐子破摔地道:“打吧,楠楠你打吧,屁股给你了!”
禹楠俊脸猛地僵住,嘴角抽了抽,满头黑线,这小坏蛋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了。
不过,到底是看到那发红的屁股蛋挺可怜,大掌盖上去揉了揉,最后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
卫澄顿时眼睛一弯,小脸‘腾’地红透了,逃也似地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藏了起来,楠楠真太色了,居然亲她屁股!
禹楠耳尖也红了起来,到底是没了怒意,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唉,小坏蛋,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还故意屏蔽了耳钉上的信号,让我好找。”
卫澄瞪圆了猫瞳炸毛道:“楠楠你别冤枉我,我没有屏蔽耳钉上的信号。”
禹楠一愣,女孩儿猫瞳水汪汪的,的确不像说谎的样子。
他已经了解女孩儿了,女孩儿说谎时和没说谎时的细微表情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所以,女孩儿此时分明是真的无辜,所以,屏蔽信号的事,真的不是女孩儿做的。
禹楠想到了什么,俊脸顿时黑了起来,问卫澄,“你是什么时候把唐朝那位老祖宗给带出去的?”
卫澄果断出卖对方:“就是跟着禹鼎一起出来的,他自己偷偷跟来的,还不让我告诉你,他让我带他去浪迹天涯呢!”
禹楠黑着脸,心中恨的直磨牙,他家有这种祖先也是让人无奈至极,卫澄扯了扯禹楠的衣袖,“楠楠,禹鼎里还煮了鱼呢。”鼎和鱼呢?
“鼎带回来了,鼎里的鱼被禹二吃掉了。”禹楠说完,就看到卫澄小脸一瘪,有些不高兴了,“我第一次用禹鼎煮的饭,就便宜别人了。”
“起来穿衣服洗脸,我们去吃早饭。”禹楠拍拍她的小脑袋,拿了衣服过来,显然是准备亲手给她穿。
卫澄习惯地伸手抬腿,两人配合无间,不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
早餐很丰盛,禹三才做为祖宅的管家自然是要守着主子的,禹一一大早就来到了祖宅,他就是冲着卫澄来的,谁让卫澄烧毁了大半个库房呢,他的心现在还疼着呢。
禹三才慢悠悠地晃到餐桌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儿子,“家主和主母还没来呢,你坐在这里像什么话?”
禹一面无表情地看了禹三才一眼,“爸,那小主母烧了那么多宝贝,你就不心疼?”
禹三才闻言面部狠狠一抽,“主母自己烧了自己家的库房,她都不心疼,我心疼什么?”他不心疼才怪!
禹一脸色发黑,“完全不是那个道理,一想到那些宝贝被毁掉,哪怕不是我的,我的心也跟着抽痛抽痛的。”禹一浑身上下都罩着一层浓浓的怨气。
“那些宝贝又不是粮食,有什么可惜的。”卫澄跟禹楠来到餐厅,就听到了这父子两人的对话,卫澄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宝贝又怎么样?死物而已,又不是能吃的粮食。
她才不心疼!
禹一恼怒地瞪着卫澄,“那些可都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几千年,甚至更古老的宝贝,你这是暴殄天物!”
卫澄噘起嘴,不高兴地瞪着他:“你是谁啊?”没见过这个人。
“属下禹一。”禹一不大情愿地说。
“哦,原来你就是十九他们偷偷说的收集癖啊?他们说你特别小气抠门儿,难怪呢!那些宝贝我毁就毁了,你心疼也白心疼!”卫澄点了点头,不屑地道。
禹一气的险些吐血:“说我收集癖没错,说我抠门儿也可以,可是,你知道那些宝贝能换多少粮食吗?你毁掉的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