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这时也都冲了过来,看到房子里的情形后,所有人皆是一呆,然后快速地转身退后几步远,一个个面面相视。
禹楠大概是早预料到里面的情形,在外面站着没有动,因此他也没有看到里面的肮脏。
洪亦松该说怎么样呢?
早知道卫澄不好惹,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不好惹法,那躺在地上团成一团的女子不着寸缕,身上遍布被蹂躏后的痕迹,亦其是下身和前胸,以及嘴巴,更加的惨不忍堵,还沾满了男人的东西,简直是肮脏**至极。
她的双眼里满是恐惧和怨恨,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洪亦松竟莫明的有种卫澄说的对,洪亦琼就配躺在污垢里的错觉。
僵硬地晃了晃头,洪亦松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洪亦琼身上,洪亦琼扯了扯外套,整个人都倦缩进外套里,一边瑟瑟发抖,一边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洪亦松,口中喃喃,“为什么不帮我,不什么不帮我,为什么不帮我……”
如洪亦松肯帮她,她根本就不会落到这个下场,或许她早就当上了禹家主母。
洪亦松看了洪亦琼的心思,心中霎时冰凉一片,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执迷不悟。眼中渐渐多了一抹了煞气,如果不是洪亦琼的脖子上此刻太脏,他真的会出手一把掐死她。
洪亦松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竟全无一丝的心疼,咬牙问:“你算计家主之前,可有想过家主还有伤在身?你可想过他的安危?”
洪亦琼眼中闪过茫然,她怎么会想到那些?她只在乎她的目的能不能达到。
“好。好。好。”看到她眼中的神色,洪亦松心头更是一阵戾气上涌,只咬牙切齿地连道几个好字。
“好什么好?洪亦松,你们洪家怎么回事?爷爷给孙女春药,只为了让孙女勾引有妇之夫,你们洪家的女人到底有多缺男人?”卫澄双手环胸,猫瞳里满是鄙夷地看着洪亦松。
洪亦松心头发苦,想说不是,可一抬头,看到卫澄猫瞳里的杀意,他霎时感到了一丝危险。
卫澄若真要杀谁全家,家主恐怕真的阻拦不住,卫澄的占有欲有多强,他是亲眼目睹的,连别人多看家主一眼都会护食吃醋的女孩,洪亦琼的作法,的确是找死。
现在的场面,卫澄只是找几个人‘满足’了洪亦琼怕只是小惩,真正的报复恐怕还在后头,卫澄一张口就扯出了洪家,这是要拿整个洪家下手的意思啊。
洪亦琼和爷爷并不无辜,可是他的父母是以及洪家族人是无辜的。
他不想让家主在洪家和卫澄之间做出选择,不用想也知道家主会选择后者,况且,此事本来就是洪家有错在先。
‘噗嗵’一声,洪亦松跪了,他向卫澄跪了下来,卫澄站着没动,就任由他跪了,猫瞳淡漠地俯瞰着跪在地上的人。
卫澄不是没有接受过别人的跪拜,前世,整个人类都曾匍匐在她的脚下。
“你想给洪亦琼求情?”卫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不,洪亦琼企图给家主下药,本就形同行刺,罪无可恕。”洪亦松连忙道。
“只是洪亦琼吗?”卫澄脸色一沉。
“此事老爷子为罪魁祸首,罪加一等。”洪亦松咬牙道,额头滑下一滴冷汗。
卫澄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有呢?”卫澄情绪缓和了,噘着小嘴儿懒洋洋地问,洪亦松还算上道。
“还有……我,我早知洪亦琼不安份,却没有及时加以阻拦,险些让她害了家主,我也有罪。”
卫澄点头,看着他,“不错,这样的妹妹,你放她出来就是作孽。不过,只是这些吗?”
洪亦松扬唇苦笑,闭了闭眼,咬牙道:“洪家家教失德,谋算家主,不配为四部家主之一,洪家愿自行退出四部家族,其余族人均属无辜,望主母开恩。”
说完,松亦松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心底却莫明有些快慰,爷爷一辈子算计着更上一层,从小培养洪亦琼,他的不满足和贪婪,不仅毁了洪亦琼,也毁了洪家,这下,洪家得罪了主母,不仅没能更上一层,反而还落得一无所有,想必他爷爷这下一定会满意极了。
洪亦松心底冷笑。
卫澄终于彻底满意了,她弯腰,小手挑直洪亦松的下巴,笑眯眯道:“嘿嘿,洪美人儿,很上道,不错,就这么办,起来吧!”
洪亦松浑身僵硬地随着卫澄的力道站起来,看着洪亦琼哧笑一声,“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肖想不该肖想的的下场,这下你满意了?”
洪亦琼满脸呆滞,从洪亦松向卫澄跪下的那一刻起,洪亦琼就呆了。永远挺拔如松的哥哥,在家主面前也不会如此卑微的哥哥,给卫澄跪了。
洪亦琼呆呆地看着,一时间,脑子里空洞洞的一片空白。
卫澄轻蔑地看着她冷笑一声,回头对洪亦松说:“你来把她处理好,这种肮脏的样子出去,万一污了楠楠的眼,我扒了她的皮。”她早就知道楠楠就在外面。
洪亦松脸一白,他完全相信卫澄所谓的‘扒了她的皮’不是威胁,而是真的会扒了她的皮。
看着卫澄圆圆猫瞳里的魔气,洪亦松心脏紧缩,卫澄对家主的占有欲,似乎比他们想象的更强烈。
一时间,他不由对禹楠产生了一丝担忧,这样占有欲强烈的卫澄,让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