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活春宫就在卫澄和老头眼前上演,卫澄无趣地转身闪人。老头则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一圈,朝着床上‘打架’的两人奸笑一声,也身影一晃,离开了。
卫澄来到了‘她’的房间,房间还是离开时的模样,显然,这里并无人问津。原主就像误入这个家的外来客,安静,沉默,如同隐形人。
高兴的时候,张婉柔会算计她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卫澄遭遇的完全就是家庭冷暴力,有的时候,一个月都没有人会同她说上一句话。
久而久之,这个少女变得沉默,胆小,怯懦,孤独,甚至自闭。也正因此,当得知,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父亲要把她送给别人当玩物的时候,才会那样绝望。
卫澄轻哼一声,浑不在意,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弱肉强食。
她走到白色书桌旁,上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些书,卫澄扫了一眼,都是学习资料,也是,等开学后,她就该读高三了。
因为亲人的漠视,身世的不堪,原主一心想考上一所好的大学,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吸引父亲的注意,所以在学业上格外刻苦,而原主的成绩的确名列前茅的。
就因这一点,卫澜次次都不高兴,每当原主的成绩超过她,回到了家里,卫澜总会用她那双总是笑盈盈的眼睛看着她,嘴里说着威胁的话,那些话……卫澄仔细回想了一下,啧啧,那似乎,不该是一个普通高中女生能够说的话。
“小白兔,你知道这个世上最可怕是什么吗?不是死亡,是生不如死啊!”
“小白兔,以你的身份,考了比我还好的成绩,你觉得这符合事态的正常发展吗?你知道,违背常规的一些东西,总是不能被人所容忍的,而对待不能容忍的东西,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销毁。”
“小白兔,你知道我昨天做了什么吗,我去了你妈妈的墓地,本来我是想挖她的坟的,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我竟然发现了一个和你妈一模一样的女人站在你妈坟前……”
……
卫澜边笑边说那些话的时候,原主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若说魏家兄妹,张婷音等人是原主成长路上的阴影,那么卫澜,简直就是她摆脱不了的噩梦。
卫澄结束了回想,视线落在椅子上上的拉链,在里面一阵翻找,手机,钱包,手表,笔,智能学习机,书本。
卫澄拿起那个苹果绿色的折叠钱包,打开后,里面除了三四百块的零钱外,就是一张身份证。
卫澄将身份证揣兜里,将东西都,在她看来,虽然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份,但原主的这些东西却是与她无关的,在她的强盗思想里,身体成了她的就是她自己的,与原主那是一丁点儿因果都没有的,她可不欠她的。
甚至,她觉得,这具身体和身份能为自己所用,那是原主的造化,死了也该荣耀了,死得其所!
叮当!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突然回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卫澄循声看去,一个银白色的金属圈,细看之下,是一枚戒指,铂金的,镶嵌着一颗米粒色的绿色钻石。
卫澄上前将之捡起,捏在指尖端看,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忽然,她抿唇一笑,将这枚从窗口扔了出去。
闪耀的绿光划出一个弧度,落在屋外的草坪边沿,‘叮’地一声,卫澜停住脚步,弯腰捡起那枚戒指,看向戒指被抛出的方向,那是……小白兔的房间?小白兔离家这么多天,不可能一个人悄悄回来啊,就是回来,也不能没动静啊。
卫澜眼中闪一丝迷惑。
卫澄却是没注意这些,她只是觉得有趣,之前遇到东方守被人夺舍,她还以为只是巧合,可方才那枚戒指,却是传出淡淡的灵魂波动,确切的说,还不能称之为灵魂,而是一缕微弱的脑电波。
是这个世界玄幻了,还是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着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
卫澄不由想到了当年原主的母亲柳玫将这枚戒指交给原主时的情景,那时女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形消立骨,却不断地叮嘱她,一定要把戒指时刻戴在身上,不能离身。
那外的亮,亮的惊人,卫澄以她超越常人的脑域仔细回想那眼神,那绝非一个母亲遗世时对孩子不舍的眼神,而是……算计。
哼,原主可真够可怜的。看吧,即使没有她穿越而来,原主也早晚也会被那戒指里的脑电波吞噬。
命该如此,怎能怨人?
可是,卫澄心中却没来由的有些烦燥,漫不经心眼神有些发沉,一股淡漠冷酷的神情出现在她的脸上,使得外表无害的少女,突增一抹威严。
“啊——”女人崩溃的尖叫突然在卫宅传开。
“该死的,哪来这么多虫子?!”卫晋贤暴怒的声音同时响彻,同样很崩溃。
卫澄刚刚生出的一抹气势,在这两道声音崩溃的响起,突然一散,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她一拍脑袋,唇角一翘,露出八颗小白牙,好嘛,她就说怎么感觉身边好像少了什么,原来是小尘!
卫澜本来打算到小白兔房间看看的脚步一转,朝着父母的房间快速跑去。
张婉柔疯狂地尖叫着,疯了似地拍打着身上乱窜的蜈蚣,蜈蚣不愧为腿多,窜的快而灵活,专喜阴暗潮湿的地方。
张婉柔美丽的脸蛋煞白煞白的,急的上下乱跳,那些腿多密集的虫子,让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汗争先恐后地从额头滴落,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