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眼不见了,等那绿焰烧完,东方守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一阵呆滞,他在原地僵了好久,转身拿起了手机。
“禹楠,管管你的媳妇,再不管她就跟人跑了!”
说完,他‘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另一边的禹楠,拿着手机呆呆地看着,片刻,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东方守。
卫澄和禹权跑了好久,终于在一处没人的地方停了下来,卫澄撕下黑巾,小脸上全是得意,禹权也撕了黑巾,将身上的黑衣也脱掉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等他转身回来的时候,发现地上倒了一堆东西,都是之前卫澄搜刮到的。
除了贵重物品,居然还有衣服,其中甚至包括一打新内裤。卫澄将新内裤装了包里,不舍得浪费,“都是新的,拿回去给冰块脸穿。”
“为什么不给禹楠穿?冰块脸是谁?”禹权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冰块脸是爸爸,我孝敬他的,我是个十分孝顺的儿媳妇。”卫澄说完,就将钱包里的钱和卡分成两半,自己拿了一半,另一办给了禹权,“分你一半。”
禹权嘴角抽搐地接了过来,看着这笔不义之财,他竟然觉得很是新奇。
等分完赃,两个人满足地往机场走,路上遇到了好几家部落集团的产业,卫澄脚步一停,“部落好像很富有的样子,我打算去部落看看。”
禹权一怔,“我就不去了。”
“你一定是眼红了。”卫澄斜着眼睛看着他。
禹权深吸一口气,这小姑娘真有让人打她一顿屁股的冲动。没错,他就是眼红了。曾经,不论是蓝城还是部落,都是他的父亲在掌管。然而,他的父亲一时糊涂,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于是,这些到了手里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看吧,我居然猜中了。”卫澄鄙视地瞧着他,自己抱着赃物打了车径直离开。
禹权也抱着一堆东西站在原地,他目光复杂,片刻,摇头苦笑,转身也打了车往机场而去。他想回禹村看看,那是他出生的地方。而他的父亲,却是没有资格再回去了。
卫澄上了出租车给宁铮打电话,宁铮是部落的总栽,她要去部落,当然要找宁铮。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来岁中年人,看着忠厚老实,卫澄打完了电话,将宁铮家的地址给了司机。
司机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不由多看了卫澄一眼,见小姑娘白白嫩嫩的,便道,“小姑娘,丽桥湾别墅区里住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怎么,小姑娘去投亲戚?”
“嗯。”卫澄随意点了下头。
“我有个远房亲戚也住在那里,我有次有幸去过那里一回,啧啧,真是人间天堂啊。”司机道。
卫澄不说话,司机又道:“上个月我也载过一个去‘投亲戚’的大学生,长的不如你好看。”
卫澄觉得这话怪怪的,不过没有多想。
突然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扭头盯着卫澄精致干净的小脸,“啧,小姑娘长的可真好,今年多大了?”
卫澄皱了下眉,“怎么不走了?”
“走,马上就走。”司机应着,伸手却朝着卫澄的小手抓来,卫澄连忙躲开,司机又伸手朝着卫澄的小脸摸了过来,“小姑娘,我有亲戚住在丽桥湾里,你让我摸一摸,回头我可以拖关系多给你介绍几个‘亲戚’。”
靠!卫澄猫眼儿圆瞪,这是什么人呐?神经病!
卫澄一把扣住那司机的手腕,小脸恼怒地道:“你还想不想开车了?想开就继续开,不想开我就折了你这手。”说着,卫澄手下一用力,那司机登时脸色一白,疼地嗷嗷直叫。
卫澄满脸嫌弃,“你们司机还管拉皮条啊?我是真的投亲戚,你可别想歪了,真是的!”要不是这个点儿车不好打,她一定将这人狠打一顿。
二人正说着,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矫车快速驶了过来,停在出租车前响了一声喇叭,接着,一个黑色西装,脸色冷酷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卫澄一瞧,顿时大喜,“宁铮!”
卫澄说着就要下车,但她立即又顿住,回头愤愤地瞧着那司机,小手一伸,“把钱都拿出来!”
司机一呆,看着外面一看就身份不菲的男人,再看看伸手的小姑娘,他的脸上一片呆滞,难道真是他看走眼了?这都什么事儿啊?他不就是想占个小便宜吗?上次那个女大学生不就让他好一阵摸吗?
然而,要他把辛苦了一天的钱都掏出来,他怎么舍得?他顿时腆着脸笑了起来,“别啊,小姑娘,我只是开个玩笑。”
“要钱还是要命?”卫澄小脸一寒,磨着牙问。这好色坑人的司机,总得给他一些教训。
司机动了动嘴,还想说什么,卫澄在大包里一翻,一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就被翻了出来,司机一看顿时脸色煞白,将包里的钱,连包带钱一股脑儿地给了卫澄,“都在这了,小姑娘,你可别冲动啊,你还这么年轻,长的又好看,还有大好年华,你说是不?”
卫澄嘴角一抽,看着这好色胆小气司机,翻了个白眼拿着钱就下了车。
将车里情形目睹个正着的宁铮,同情地看了那司机一眼,敢打这个小魔女的注意,也真是不怕死的。
卫澄将敲诈来的钱都交给宁铮,“这是住宿费。”
宁铮嘴角一抽,无语地看着她,两个人上了车离开后,司机还坐在车里脸色惨白,好半晌,他欲哭无泪,抬手朝着处己脑门拍了一巴掌,“再叫你好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