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应要求,不能出现什么地名之类的东西,所以就用abcdefg市来代替了,看起来还有些不好看,但就这样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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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省时间,吴铭就直接让三胖子我们到l市,他和黑衣小哥随后就到。
三胖子一听到这个消息,一个劲儿的叫嚷着马上出发,积极的就像是那地方有多少金银细软在等着他一样。不过这也并不值得奇怪,从利益角度出发,上次下斗我们本就得到了好处,而且钱这东西就像吸食大麻一样,常常会让人欲罢不能,迷失了原本的方向。
我也理所当热的极尽凡夫俗子之能,匆匆安排交代了何家铺子的事宜就随着三胖子开启了他所谓的再次寻宝之旅。
根据这段时间内我对何家铺子的观察,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在何家铺子的所有盘口当中,真正有能力的人并不是处于上位者的人,相反拥有决定效力的都是些擅于杀伐之人,这些人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盘口当中拥护人数最多,呼声最高。
但并不是说他们就没有能力,只不过是能力并不是他们最突出的地方,他们能够使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去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这其中道德孝义、lún_lǐ常情通常就不复存在了。
在每个盘口上都安插着这样的人,想必二叔三叔也是费了些心思的,先不论这些人在组织里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光是降服他们就是一件十分值得头疼的事情。在没有真正取得他们信服之前,一切的道理建议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废话,要么比他们强大,要么比他们更加不要命,不然你凭什么凌驾于别人之上。
当然,也就是这样的人,通常是最好管教也是最不好管教的。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让他为你做事,那你对他基本上也就可以抱着一辈子高枕无忧的想法了。但倘若他决心叛变于你,那最终损失的还是你。
所幸现在的何家铺子,数十个盘口老大都是从很小的年纪就跟着二叔三叔摸爬滚打过来的,他们也走过那种极度艰苦的日子,相对来说我们老何家就他们有着所谓的知遇之恩,自然他们也就没有生出什么叛变之心。
但毕竟现在我三叔走了,二叔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这些盘口老大虽表面上听命与我,但在背地里干着什么勾当我一无所知。所以尽快发展我在何家的势力也就成了当务之急。虽说何家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孙辈,但我也不能就这样看着老何家自此没落。
很久以前爷爷就提醒过我,在何家铺子里有着一个比较特殊的盘口存在,他们从来不参与家族中的任何地下行动,但也不脱离于家族,直接听命于家族的最高执行者,专门处理一些紧急事情,和家族之间的直接传递信息方式是信物和一枚戒指。
起初爷爷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以为然,都是文明社会了还用什么信件传递信息,对此我曾在一度的时间里深深的嗤之以鼻。
但现在时过境迁,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之后,个人心态就发生了改变,网络传递信息虽然好,但二者放在一起比较,就可以看出保密性的高低。
显然的,现在的何北辰太过弱小,以自己的力量是不能做成什么事情的,我必须借助于其他人的力量。
在出发去l市的前一晚,我冥思苦想了一封洋洋洒洒的的手稿纸,附上我父亲曾经给我的那枚戒指,连夜让阿程给那个盘口老大送去。阿程这人虽性格别扭了些,但满打满算他也跟了整整我三年,看似糊涂实则精明的很,这两年来北辰轩的大小事宜都是他一手操办来的,是个非常值得信赖的伙计。
三胖子倒是兴奋,去往l市的飞机上,他一直在说个不停,这又让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去老家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他对我的态度小心翼翼,看准了机会才会说上几句,不像现在。
而我却依然一往如即,心里装满了事情。人们常说一个人只有在快要变老的时候才会回忆以前的事情,但我现在只要一停下思考,脑海中就会自动的冒出二叔三叔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来,被我忽略的,被我忘记的都通通冒出来,就现在昨天他们才对我说过那些活一样。
也许是我陷入回忆太深,说那胖子连叫了我几声我都没有听见,他本就是有些咋咋呼呼的性格,急匆匆的叫来乘务人员,说是我犯病了,结果可想而知,只能硬着头皮让人看了笑话,而我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埋怨三胖子。
也是因为三胖子积极地态度,我们竟比吴铭他们早到了一天的时间,左右呆在旅馆里实在是有些无聊,我就提议说一起出去转转。
l市倒也是个消遣时日的好去处,它是从古代汉朝到北宋年间的一个县级行政区划,只不过开国以来有所迁移,现地处于黄河沿岸,其中保存了大量的古物建筑。
我总觉得我自小就在古物堆里长大的,一般的古建筑是不足以让我提起兴致来的,但现在一看也各有千秋,各有各的看处,就提着兴趣和三胖子随意的闲逛着。
有古物的地方,自然就少不了关于古物的传说。三胖子也是个爱听故事的人,本身就有些胡言乱语,一个上午逛下来,我们就听说了不同版本、不同风格的古代传说,大多光怪陆离,和神魔鬼魅有着极大地渊源。
到了新地方,吃放自然就不会是在旅馆里面,我本以为三胖子会发扬他以往的传统精神,找个几星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