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宿膝头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啊,千万别跟郡王说是我透漏给您的啊!”
所以女宿是贺纶前女友的爱慕者,也就是“前情敌”?
汤媛可算是明白了!
怨不得每回一问他为何跟女宿怪怪的,他就支支吾吾,总也不肯详说!思及此处,汤媛气的个头顶生烟!
她从来就没介意贺纶跟章蓉蓉的往事啊,他凭啥这样防备她?!
而且她不介意是一回事,但他故意隐瞒还威胁属下也不准说漏嘴就是另外一回事!
这日就寝之时,贺纶亲昵的立在汤媛身后,笑意暧昧,拍了拍她娇嫩嫩的屁.股,“还愣着干嘛,过来伺候爷更衣。”
汤媛垂着眼皮,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他解开腰带并褪下长衫,他还笑,钳着她下巴轻佻道,“好姑娘,越来越会伺候人了……”然后会伺候人的好姑娘就将腰带一股脑的砸他身上。
谁知被砸的他还没生气,砸人的她倒是先哭起来。
怎么了?贺纶一愣,“我哪儿招你啦?”他探手将不讲理的女人扯进怀中,只捧着她委屈的小脸,“好阿媛,你说,我又哪儿招了你?”
“骗子!”
“我骗了你哪儿?”
“你有事隐瞒我!”
“哪一件?”贺纶慢条斯理的脱着她的罗裙。
“你跟女宿,你们不合,他恨你!这样的暗卫你都敢留在身边,还不告诉我原因!”她越说越委屈,才擦掉眼角的泪花,就发现裤子不见了。
贺纶嗯了声,“也许吧,不过恨我和保护我是两码事,他比谁都分得清,这就是章家的暗卫。所以你哭就是因为我没告诉你他恨我的‘原因’?”
“是呀,谁让你故意隐瞒我的!还不准旁人告诉我!你太过分了!”汤媛恃宠生娇,偏就攥住他裤腰带,不让他脱,然后空着的手就去捞自己的裙子往腿上套,“我才不想知道你跟他是如何争抢章蓉蓉的,可你这样处心积虑隐瞒我就是过分!”
竟是在为这么点小事泼酸醋!贺纶含笑推开她的手,三两下就占有了她。汤媛惊呼着微微颤抖。
“你管我抢过谁,只要知道这一刻以及今后,我疼爱的人只有你……不就可以?”
骗人,他只会欺负她,哪里疼爱!
“想来是疼的不够明显,这下感觉到了吗?”贺纶忽然用力。
汤媛娇呼连连,早已被他欺负的语不成调,有一点点痛,但很快风暴般巨大的快乐就扑面而来,把那些不断呢喃的指责都融化成了绵绵的轻吟。她攀着贺纶的肩膀喊出声,想要逃却更想要靠近,整个人都将沦陷在他甜蜜的折磨中。
“阿蕴,阿蕴……”她仰着脖子呼喊。
贺纶目不转睛盯着怀中女人布满红晕的香腮,俯身狠狠吻住她微启的红唇。
“乖,小点儿声,今晚值夜的是女宿。”
“唔唔……”汤媛闭着眼胡乱挣扎,“不,不,你少用点劲啊,不能这样……”
话说一向以听力见长的女宿隐隐约约听见了郡王妃两声不成调的“惨叫”,他浑身打了个哆嗦,又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看不出来还挺会叫呀。
青涩而又阴暗的小暗卫虽然不懂女人,但其实是个老司机。